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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謊話,是文廷玉說的也好,是謝輕禾說的也好,他都只能微笑著附和。
“這次要在尹豐留多久?”
“很久。”
雖然現在還未差遣他,但是八九不離十,是為了煙雨樓,才招他回來。
都說文廷玉陰險,素日不喜他,才特意叫他回來擔任這赴死的差事;不過若是文廷玉以為他會有當日潼親王的下場,那就是文廷玉打錯了算盤。
“小戚,你冷笑什麼?”
戚從戎擺出一臉驚訝的表情:“有麼?大約是你看錯了。”
謝輕容也不追究,親自給他倒了茶。
戚從戎問她:“你的身體好些?還在吃藥麼?吃的是誰的藥?”
謝輕容似早已料到他會問這些問題,感慨道:“你跟我大哥差不多,當年他也是這樣,我一病,總是事無鉅細,從頭問道尾,生怕誰將我害了一樣。”
戚從戎想,那是自然。
只聽謝輕容道:“我現在不大吃藥了,新近給我斷脈的,是太醫院的胡為庸。”
說完站起來轉了個圈:“你不覺得我現在都好了?”
身上大約是好了,可是戚從戎心下一動,略一點頭,又轉了話題:“你這屋裡的香倒特別。”
“大哥送的,分你一點可好?”謝輕容一
9、戚將軍曰 。。。
派天真笑意,似乎並沒察覺到戚從戎臉上的表情變化。
戚從戎本想婉拒,但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他環視這皇后的掖庭宮,驚訝道:“方才我就想說了,好多鸚鵡。”
謝輕容道:“都是皇上說的,我以前喜歡這個,總是送我,說是名貴聰明,成天裡就偷學我說的話。”說完,又笑了一笑:“我跟你說前兒的事。”
那還是前幾天,她屋內那隻小葵花不知怎麼地,破籠飛走了,皇上體恤,又送了只新的鳥兒來。
謝輕容還是一如既往地去逗,誰知那笨鳥總不肯開口,謝輕容大怒,連削帶損指桑罵槐地罵了半日,結果後來
夜裡文廷玉來,謝輕容剛行禮叫了聲皇上,那鳥張口便是一句“混蛋——”
周遭人想笑都不敢笑,文廷玉臉色沒變,正要展現自己的好風度,謝輕容先笑彎了腰。
這也罷了,那夜裡正是郎情妾意,妙不可言之時,謝輕容剛叫出文廷玉的名字來,就聽見那鳥在架子上撲騰,連番叫出“腦子生瘡、白痴、破鳥、窮光蛋、皇后俸祿怎麼這麼少、本宮要回家——”諸如此類不可解的話語來。
再好的氣氛也煙消雲散,文廷玉斜睨她:“這是你說的?”
聰明的皇后娘娘搖頭:“都是它說的。”
文廷玉笑得極溫和,一雙桃花眼變成了狐狸眼。
謝輕容忙安撫道:“你彆氣了,我會好好教它。”
既然皇后都如此說,做皇帝的又能說什麼?
第二日,文廷玉再來的時候,那鳥已經不見了。
一問起此事,謝輕容柳眉倒豎,素手一抬,拍在桌上:“孺子不可教本宮已令人送到御膳房,過水褪毛,看看能不能吃別浪費才好!”
文廷玉只說了四個字。
戚從戎聽到這裡,忍不住問:“他說什麼?”
謝輕容咬著娟帕忍笑,輕輕地道:“他說‘那鳥很貴’。”
說完又是嘆氣,又是看她,讓謝輕容很是自責。
可是她不明白,吃了總比不吃好,反正連毛都褪了。
一聽見這話,戚從戎立刻笑岔了氣,二人笑了半天,終於謝輕容端起茶,喝了一口,剛才說個不停,都口乾舌燥了。
戚從戎也正要喝茶,忽聽謝輕容抱怨:“怎麼好茶都到不了我這裡?”
說完叫了綠袖進來:“這是什麼茶?香得太厲害,換別的。”
綠袖盈盈笑道:“皇后娘娘,這是藥茶,皇上說娘娘鳳體虛弱,需要進補。”
謝輕容恨她一眼:“本宮不喜歡,換些溫水來。”
戚從戎喝了一口,覺得那茶並不算香得過分;但他也不覺得奇怪,謝輕容自小就是個古靈精怪的主,說什麼都不稀奇。
綠袖只得將皇后的茶端走,拿去換過。
她一走,戚從戎又聽謝輕容道:“小戚,我
9、戚將軍曰 。。。
以前可是很愛逗鳥?”
戚從戎想了一陣,想不起來她是否有這愛好,他只得道:“你還記得不記得,原來大哥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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