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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太后非是歹毒之輩,這中間有什麼誤會,讓一些小人利用。”
說著他將李迪的事情說了一遍。
過了半天,還是李太后說了:“哀家也有錯。”
原來聽到趙禎的話後,兩位太后猶豫不決。過了幾天後,閻應文說郭氏要求見她們。想一想,兩個老太太進了冷宮,看這個郭氏究竟有沒有改正。如果是變好了,也可以給她一個機會。誰知道見了面後。郭氏破口大罵,說她們兩個老不死的,自己與皇上關係很好,為什麼在中間挑撥,讓自己輪落到今天這地步。然後又罵兩個太后的家世。說她們生於卑賤人家,
兩位太后家庭確實沒有她家好,可也不是一無是處,都是小官吏人家出身,其家庭背景與石堅相似。但也沒有說是卑賤人家吧。兩位太后當場臉氣白了。這是兩個老太太脾氣好,否則立即命人將她拖下去,庭仗。
兩位老太太揚長而去。臨走時,楊太后還嘆惜一聲,說道:“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這是自取滅亡啊。”
就是這句話,著下大麻煩了。
她們離開後,一會閻應文過來稟報,說領兩位太后懿旨,處死了郭氏。
兩個老太太大驚失色,說:“我們什麼時候命令你處死郭皇后
?”
閻應文說道:“才才不是兩位聖上,說她不可活嗎?老奴這才領旨處死郭氏。難道是老奴聽錯了?”
兩個老太太鬱悶,心想剛才我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啊。但閻應文這話也可以解釋得過去,自己是說了不可活的話。於是才有了後來的事情。至少楊太后不能說,我說話詞不達意,讓宮裡奴才誤會吧。李太后是尊重楊太后,也不好意思向皇上解釋。而皇上孝順,不敢過問。
石堅嘆惜一聲:“你們都受了小人的欺騙了,楊太后雖然說了這一句話,可沒有明確下令處死郭皇后,作為一個奴才,就不能執行啊。況且郭皇后雖然被廢,可還是前皇后。這是多大的案子?況且今天他敢矯旨處死廢皇后,明天呢?後天呢?”
話不挑開,成了一個死結,要麼不好說,要麼不敢問。這一挑開,開始明白,上當了。
但石堅避嫌二沒有審問。畢竟他與呂夷簡有恩怨。因此下旨,命蔡齊、陳希亮、唐介與薛本審理此案。但同樣薛聖與蔡齊也與呂夷簡有恩怨,他們此次作為副手。鎮場子的。而陳希亮與唐介作為主手。石堅臨離開時,特地囑咐一句,為什麼郭氏突然生病?石堅都懷疑她生這個,病是人為的,而不是自身有病。還有郭氏為什麼反常怒罵兩位太后?
這一來,牽涉的面就大了。服侍郭氏的宮人,還有御醫,以及相關的宮中禁衛太監,不知凡幾。
如果在以前,石堅還會哀憐這些無辜的人。相信此案一旦大白,不知道多少宮中的宮娥與太監送上斷頭臺。可現在他悟出了善惡之道,反而做事果斷起來。
這是小失與大得的平衡。
特別是太監,真不能參政。宋朝還好一點,就這樣,還有童貫之亂。唐明清就更不用說了。這件案子也為後來人提個醒吧。
石堅走出了宮門,嘴中苦笑了一下,我這算不算後知後覺聊
回到了家中,他來到書房。判才思想上的突破,他要記錄下來。這是一種經驗,如果將這種想法貫通到經義上,以後的人更加學會融合貫通,而不是象理學那樣死板,更不會出現什麼八股文。將這種理論貫通到國策上,國家也不會閉關自守,永遠保持著一種開放學習的態度。這樣也不會落後於人。將這種理論貫通到科學上,相互關聯,更容易學習理解科技知識。
剛提筆,興平公主走過來。
現在不是小姑娘了。是一個大姑娘了。雖然不如賀暖趙蓉那樣豔麗,但別有一種溫婉的風情。一條羅帶,系在一身黃色袍裙上,象一朵菊花綻放一樣。
石堅問道:“公主。找我有什麼事?”
興平就跪了下來。
石堅連忙將她撫起來。雖然是敵國之公主,可畢竟是公主。不過石堅家中公主太多了,但石堅禮節不能失。如果讓一個公主給自己下跪,而自己坦然受之。傳出去,那一群大臣又要說了,自己想做什麼?
不過石堅知道她的來意。
現在的契丹形勢有點不妙。
前面的龐籍,後面的范仲淹,還是張方平,都很好的執行了石堅的策略。四兩撥千金,我們呆在幽雲路,我不動你們,你們也不想動我們。但暗中支援大量貨物。巧妙地維持著契丹各部一種平衡。本來契丹東京道的各部,因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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