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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都是宋朝不邊的疆域,如果這個。頭不收斂下去,以後更遠的蒲甘,甚至天塹。更不用說幾萬裡外的兩灣大陸。
其實這一次石堅還帶著一個特殊的官職。平南征討宣撫營田節度使。石堅一聽這個職務立即說了,不行。不同意,太重要了。安撫與宣撫只是一字之差,可權利上了一個等級了,安只是代替皇上安定,宣是代表皇上宣讀,一個是執行者,一個是命令者。這是什麼樣的差距,自然可知。
再說營田與經略,似乎也差不多,可經略也是代表皇上經營謀略,但營田不是經營這塊田地,而是經營這片土的。代皇上做主。從級刷上比經略高上至少一籌。還來了一個節度使。石堅哪裡敢授。這簡直是開了權臣的頭啊。
推來推去,推掉節度使,其他幾位職務還在,同時有處理成都府路、利州路、蹙州路與湖北路、荊湖路、兩廣路以及大理、南洋各島的權利。石堅同樣不同意,這還了得,整劃去了宋朝中原三分之一的地方了。其實小皇帝也擔心石堅要離開宋朝,這是一種補償,也是一種表態,聯對你不顧忌,你就別要瞎想八想,想著離開大宋。
可石堅不同意啊。
趙禎說了:“你以為想做一輩子這樣的官啊,回來了還得還給聯。”
說著還笑了起來。
石堅無奈地搖了搖頭。但他授意,范仲淹王曾,你們給我進諫吧,這個頭不能開,最少也得讓小皇上承諾。下不為例。直到皇帝點小頭答應。石堅這才接受。
其實這些主石堅也有權利做得,他本來就是宰相,可小皇帝這種寵愛。反而象一道枷鎖一樣,讓他行事更加小心了。因此這種變動,向朝廷稟報。如果小皇上知道反而適得其反,會不會下這道奇怪的任命?
第二天上午,一干人犯全部帶來。當然其中大多數是無辜,可也無辜不到哪裡去。多少也參加了這個錄削過程了。
石堅將打得血肉模糊的洞主拖了出來。然後對這些人說道:“你們也許認為一個羈糜二字,可你們還是宋朝的子民,接受宋朝的管制。居然敢行刺朝廷派來的教書先生,這些人是來做什麼的!他們是來讓你們族人的後代過上一個好日子!不再過這種愚昧落後的生活!可你們居然敢刺殺他們!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不成!還敢行刺本官。”
石堅說到這裡,一聲冷笑:“你們忘記了本官一件事。本官舉起刀子可是很亮的,至少本官在戰場殺死的敵人。有一百多萬人,是你們整個小西南的羈康州百姓人數。”
前面一句使這些人感到有些羞愧,畢竟這件事做得也不光彩。後面一句話使眾人感到心裡涼淡淡的。對啊,這個石頭還是一個殺神啊。
石堅又說道:“一個小小的羈康的小洞主,居煞敢在我面前猖檄。別忘記了,一個紫荊關所有的人讓我屠掉,更不要忘記了,在雨河一戰,一夜八十萬叛軍全部淹滅。”
然後命令士兵將這個洞主繼續拖下去狠打。再次將這些人分別關押審訊。
那個人不怕死,這些人一看,石堅是要動真格了。幾乎沒有用刑,一個個道了出來。
首先是李長老的來歷,這還是前年復末。來了一夥人,表演了一番神通。騙的了當時的洞主信任,然後這個李長老留了下來。其他人向大理去了。
石堅聽了後,將賀暖的畫像拿了出來,問他們有沒有看到過這一個女子。太明顯了,畢竟賀妹的長相出眾,好幾個人說看到了。
石堅立即寫了一封信,給在大理的種世衡,請他幫助自己尋找賀暖的下落。
然後再審。至於稅務的事。確實都出了所有人意料之外,以前朝廷對這些羈康州從不插手稅務之事。可是現在宋朝強大,雖然明處不收稅務。可為了和平,一些官員敲竹扛,還的要賄略。關於教育經費的問題,也撥了下來一批,但不多,本來整個撫水州只有兩處義學的地方。一個在這個村塞,一個在帶洞本洞。就扣押下來。
石堅讓他們畫了押後,將這個洞主拖了過來。這回說不說了。
打的七死八活,也不知道其他人供了什麼,在得到石堅不殺的情況下,一五一十將所有事情掏了出來。不過石堅不殺歸不殺,但活罪慢慢熬吧。最少貶到南洋島做一個。奴隸,但石堅沒有說。
首先說了扣押的數量。石堅一聽,一合對總數,發覺這筆費用還少了一大段。石堅也懶得提人了,直接命申義彬帶著一隊侍衛,到宜州追問下落。究其其餘款項到什麼人口袋裡去了。
至於格殺孟夫子,不是怕他說出收稅的事。一樣的想法,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