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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兩條腿就有這麼大力氣,你帶著大宋向前跑,可後面無數人在拖著你的後腿,請問你能跑多長時間?”
就是石堅前年打下那麼好的局面。可是他一離開朝廷,後面的朝廷差點滅亡。但你就是想拼命,得要人支援你,連最大的掌權者都要抽你的後梯子,你如何成功?
趙蓉的聲音很大,連兩邊稍微站近一點的百姓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回天塌了。自從這一次石堅從南方回京後,十分低調,連老百姓都似乎忘記了石堅在把持著朝政,才使朝政這麼清明。可現在郡主的意思,是聽出來了,這是老太后與這個屢次三番與石大人作對的呂大人。又要整石堅了。
會不會再次出現去年冬天的那種情況?有許多百姓臉上都掛起了愁容。
趙蓉說完了話,拍拍手走了。
石堅立即向趙禎拱手道:“皇上。蓉郡主多有冒犯了,我先去問一下發生了什麼於是追上去,但趙蓉不理他,於是大臣們看到石堅在趴著轎子前詢問,臉上很不解,一路行遠。
只留下眾人全都傻呆呆地看著他們消失在視線裡。一場好好的盛大歡迎趙禎的接會,被趙蓉全破壞了。趙皇也想走,可讓趙禎拉住。
到現在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至少各種邸報傳來,京城並沒有大事發生,要發生也是好事,南方漸漸平定,那個忘記老祖宗,也是石堅的說法,李稀瑪也帶到京城。至於人員也沒有變化,石堅臨走時留下的政策,還在順”鞏行。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動。唯一有變化的就是劉娥身長好一點。開始主持朝會。
問呂夷簡,呂夷簡臉色鐵青。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說道:“臣不知啊。如果郡主不服氣臣進入京城,臣立即引咎辭職。”
他也不簡單,反過來給趙蓉一刀子,你不是責備我嗎?好,現在我這樣說,點明你這種過份的行為。試想一下。趙蓉只是一個郡主,有什麼權利因為不服氣,就將呂夷簡從參知政事上逼退?
有許多大臣嘆息地想,朝堂上馬上又要開始不安份了。
他們想錯了,趙蓉才懶得讓石堅在朝堂與這些無聊的人爭來爭去。
她有她的用意。
趙禎是從呂夷簡嘴裡問不出什麼,於是將趙董扣下來,問趙董發生了什麼事。
趙董哪能裡知道,都急得眼睛水真滴,擔心的。現在合則兩利,看到相公也在為與母后和睦相處。做努力。無論那一次五等的商人劃分。在照顧劉家,還是替劉娥拼命鼓吹。都想使母后高興。連張者與呂夷簡也是為了讓母后高興,才將他們調回京城的,可現在都好,朝廷還沒有完全安穩下來。母后又開始動心思了,母后這樣做簡直太過份了。
趙禎再問,只是換了一種說法,問趙蓉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事情發生,或者聽到了什麼訊息?
自己這個妹子單純,要誘弓,不然現在她一急什麼也想不出來。
還別說趙禎跟在石堅後面,是學了不少東西。
果然這樣一問,趙塋想了起來。但也不好說,這是相公娶玉素奴香與興平公主,這是家事,不能當著這麼多人面說。而且她也不解,不就娶玉素奴香與興平,興平還可以說是勉強一點,但玉素奴香都成了定局了,母后為什麼反對?可就是反對。趙蓉也要等石堅回來商量,可為什麼又這麼激烈?
支支唔唔的。
看到她這個表情,趙禎知道肯定有事發生了。否則以趙蓉的性格。也不會發這麼大的火氣。於是沉著臉說:“各位愛卿,跟聯進宮。”
趙董想要回去看看家裡情況。也讓趙禎拉上了龍輦,顧不得儀仗,現在放跑了趙塋,到哪裡詢問事情的原委。
進了皇宮,大臣全也全部跟了進來。
有的大臣是想看好戲。可還有許多大臣心裡面擔心。別看現在宋朝歌舞昇平,可許多事情離不開石堅。特別是王曾薛本這樣知道更多內幕的重臣。首先明年的改革,沒有石堅的主持,恐怕會出現差池。
還有南方才還沒有平定,因地制宜地制訂各種政策,這對這些蠻人的融合或者強行遷居,都要石堅來把握分寸。還有交趾這些地方佔領後。沒有石堅主持,未必會拍賣得出去。重中之重,就是經濟,石堅在朝中小心翼翼不說,就是陪皇上出巡。還不斷地派快馬通訊往來,省怕出了差池。恐怕旁人掌管,未必有他那麼精確。還有北方,別小瞧了契丹,耶律素蓉回去,與蕭孝穆聯手,如果石堅來個草民累了,以後恢復過來,不說消滅契丹,至少拿下幽雲十六州,很難。
這回沒有了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