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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綬與這兩個探子一樣,並不知道李塗的身份,可作為一個長者,現在沒有證據,怎麼處理?除非將李塗的肚子剖開,就是這樣也象石堅書上所寫,有可能到現在消化了。那頂多就是驅逐出境。可現在這個李塗身份並不是一個商人那麼簡單。他娶了一個郡主,不管這斤小郡主家庭怎麼寒酸,按照規矩也算是契丹的一個皇親國戚。如果處理不好,有可能引發兩國矛盾。
雖然這個李塗這段時間不安份。連石堅好象也暫時沒有動彈,也許有其他的深意。所以想了想,還是將他放了。但行為詭秘,宋綬警告了。你做生意沒有關係,可得我安份一點。還有別以我不知道,你進出有許多貨物都沒有交納關稅。
走私,現在宋朝走私情況有點嚴重。就象吸菸一樣,明知道這種現象存在,還是睜一眼閉一眼,別鬧過份就行。
但宋綬放人歸放人,開始派人盯梢李塗。
這件公案,也是機速房探子不明內情,對李塗產生懷疑,久盯之下。勞而無功,惱羞成怒的一種行為。普通老百姓並沒有注意,現在京城裡各色人種,皆為宋人奴役,契丹開始衰落,一個契丹人受了一點似乎的不公平待遇,這很正常。
但某些有心人注意了這什事。
雖然這件公案造成一個結果。因為宋朝的注意,李塗沒有辦法走私。帶來大量的經濟影響,可在某些勢力眼裡,李塗這才真正成了自己人。與石堅有仇,大家同病相憐。不是自己人是什麼人?怎麼扯到石堅頭上?現在機速房完全掌握在梅道嘉手上,梅道嘉是石堅的左膀右臂。機速房的探子侮辱了李塗,就等於梅道嘉侮辱了李塗,也等於石堅侮辱了李塗。況且李塗還搶了蕭小一的婆娘。
反而這樣一弄,這些人與李塗走的更近。
宋綬也無可奈何。現在這個高麗商人也不走私了,頂多也只是發些不痛不癢的牢騷。這些牢騷也不是他一個契丹人在發。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與這些商人走得越來越近。不管石堅與對方孰對孰錯。這種分歧恰恰對京城的治理增加難度。
可李塗與這群商人打得熱火朝天。再次引起了某個人的注意,加重了李塗在他心目中的份量。
時光進入六具,京城的天氣就熱了,知了在樹頭鳴叫個不休。
李塗來到一個茶館喝茶,聽品書,三國。
個人來到他身前,很無意地坐下。連李塗也沒有在意。
臺上的說書先生正說著諸葛亮火燒博望坡的段子。
這個人眼睛還在望著臺上的說書先生。可是他嘴裡卻低聲說道:“李官人,我是王爺的人。”
李塗正等著這個王爺,可乍一聽到嚇了一跳,他忽地站了起來。
這個人還在眼睛看著臺上,但嘴裡再次說道:“李官人,不要激動。以免引起其他人注意。”
李塗坐下。
這個人再次說道:“這裡談話不方便,我在醉客居定了一個雅間,李官人可否前去一敘。”
說完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李塗有些興奮,也有些緊張。就等著這一天,然而他也在告戒自己,要小心。這個王爺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看了看四周,隨著他也離開。
走在路上想好的言辭,才來到醉客居。
這個人迎了上來,將他請到一間雅間。
李塗說道:“這個客官,你我素未謀面,何必這樣神神秘秘?還有,我不知道你說的王爺是什麼人?”
這個人嘿嘿一樂,說道:“李官人,看來你是讓我們宋朝機速房的探子嚇壞了
然後壓低聲音說道:“拒馬河畔,鳳鳥脫籠。”
也不敢確定,李塗到底是不是耶律煮蓉有意安排的,他用了這句隱晦的話語試探。
當時,耶律煮蓉從石府脫困,這是人人皆知的。可怎樣脫困的,從哪裡逃回契丹的,除了少數幾個人外。其他人就不知道了。連石堅同樣也不知道。
這是王爺還在保持著以往的圳貫小心。就是當時救下耶律煮蓉,將她安排在一戶民居,以後掩護她與鳳奴逃出宋朝。耶律煮蓉要求留下聯絡方法,王爺都沒有答應。就連耶律煮蓉所見的王爺也只是他一個手下,本人都不是。
他是怕一旦契丹堅持不住。最後耶律煮蓉為了她的族人,將他出賣。
現在即律煮蓉都不知道他深淺。那麼就是以後所有計劃失敗了,他最少可以做一個太平王爺。
這一次前來,耶律煮蓉也沒有隱瞞,將這個王爺的一切告訴了他,以免他以後在與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