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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好事。今天這事可是一件喜訊。
石堅知道和他們說也說不清楚。他不能說剛才不是我與這個李小姐生了什麼,而是被她強姦了吧。至於快感,不要說這個大小姐,就是自己現在還感到某個地方很痛很委屈,這更讓他說不出口。
但他自從李楠掀開面紗時,他就已經明白整個事件的起因,這讓他幸慶的是這個李楠出汙泥而不染,否則今天自己還真有危險。他再次來到紅鳶病床,看到紅鳶已經醒來。她還在看著天花呆。見到石堅進來,她羞愧地說道:“是不是奴婢很沒有用,連買一個東西也不行。”
石堅當然不能說,你再有用也不行,今天你註定要被人撞。他安慰道:“沒關係,這只是一個意外罷了,下次小心就是。”
他又吩咐範護樂他們將紅鳶抬回府中養傷,範護樂他們還在呆,問:“不用等李小姐回來了?”
石堅心裡說:回來?說不定以後連面也見不著了。不過他想到今天的窩囊事。不由怒道:“你怎麼這麼話多?”
看著石堅生氣,範護樂他們伸了伸舌頭,難道剛才他與這位李大夫事了之後,又情海生波了?或是叫這位李小姐吃不消,使李小姐翻臉,難怪這位李小姐也沒有停息,就出了門。不過這可是石大人不得不能說的秘密,還是不要問。
回到家中,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天亮。接到聖旨,著他進朝。石堅知道經過這一天一夜地抓捕。犯人基本上都抓清了。這可是大宋建國以來,除了李小波那次地造反起義外,第一大案,劉娥肯定要下召大臣商議決斷此事。
石堅進了殿,看到大殿上少了好幾個官員,看來他們也被牽連到案件中去了,現在恐怕不是在刑部就是在大理寺的監牢裡。不過其中一兩個他都記得,他們都是丁謂一派的官員。他再看著丁謂,看到他一臉鐵青,此時投向自己的眼光也是怨毒的樣子。但他只是孤零零的一人站在哪裡,身旁再沒有了一個巴結他的官員,相反一個個如同躲瘟神一樣讓著他。不過同樣看著自己,這些官員也有些畏懼,可以說因為他到現在佈局還沒有讓這些官員看透,只是一夜的功夫,丁謂還在家中為老母慶祝小壽,可突然間淪落到這個地步。這些官員也對石堅害怕了。
石堅只是苦笑,他心裡說我何嘗願意如此,只是對付這些奸人,不得不為之。並且還有那個天理教地人,不保密不行啊。
果然太后與趙禎在升朝樂後進入大殿,劉娥第一件事就向丁謂問:“丁大人,哀家是如何待你?丁謂心想,那不是你如何待我,而是把我當作槍桿子使,現在兔子也死了,就攤到狗烹了。他說道:“太后對臣優厚有加,是臣大意了,有負太后地聖恩。”
劉娥在簾後怒道:“是你大意了?你看看這些東西。”
說著也不吩咐小黃門,直接將一疊供詞從簾後扔了出來。
然後劉娥又開始向眾大臣飆:“先前先帝駕崩,召眾等議事,丁謂說讓雷允恭這個賊子傳遞奏摺,眾等皆附議,現在先是這兩人擅自喬遷山陵,幾誤大事。後來京城謀亂,如果不是石大人和王大人、呂大人、曹大人妥善安排,恐怕今天哀家**都不能坐在這裡和你們說話了。”
現在朝議沒有處分下來,丁謂還是宰相。可劉娥竟然稱呼他為丁謂了,雷允恭更是在名字後面加上了賊子,這讓丁謂一黨面面相覷,其他大臣也不敢作聲。
只有老臣馮拯說道:“自先帝登遐,政事皆交與丁大人與雷允恭同議,動輒說是得旨于禁中。這也是昨天凌晨曹楊兩將軍奉真旨不得入城之故。幸好兩位聖上神察其奸。此宗社之福。”
這句話更使劉娥火上澆油,她立即派人誅殺丁謂。
馮拯卻又說道:“雖然丁大人有罪,但他並沒有參與謀反,現在聖上剛登基不久,丁大人只是失察之罪,現在誅殺宰相,恐天下駭然。”
石堅總算聽出來了,馮拯這是以退為進,想要保住丁謂。
石堅知道這倒不是馮拯是依附丁謂一派的。他這只是不想壞了宋朝不殺士大夫地規矩。可這次丁謂所犯的事情太大了,就是失察,也是失察到謀反。還讓真宗靈柩有可能在水上漂,要知道劉娥與真宗感情那可是真好,當昨天劉娥聽到王曾的稟報,氣得將她房間的器物全扔到地下。那可是真生氣了。
聽了馮拯這樣一說,她這才消了一點怒氣。
這時丁謂已驚得滿身大汗,他看到了一線生機,連忙將昨天寫好的奏摺遞上。劉娥也不看,只是對小黃門說道:“念。”
小黃門將這篇文章唸了一遍,丁謂果然是一手好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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