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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械、鐐、拶、夾。就是這些讓人生不如死的刑迅還只是普通的,至於那些木手、車軸、火炙、煙薰、紅繡鞋、燒犁耳、塞鼻等等,可以說竭盡人類所想像,象岳飛就讓獄卒用塗著鰾膠的布條裹在岳飛的面板上,膠凝固以後,使勁扯下布條,就會一撕連著一大塊面板撕下來,這種刑法比剝皮還要殘忍。岳飛最後沒有忍受住,承認了謀反的罪名,讓秦檜害死。這種刑法叫披麻問、剝皮拷。
本來種家就得到士兵的敬重,特別是種諤這樣的人,已經被稱為繼狄青、朱恥之後,西北第三少年虎將,這個士兵更加憤恨王知謙。一會兒,王知謙被弄得鬼哭狼嚎號。
他大喊道:“石大人,我招了,這是王州將主使小的這樣做的。”
石堅來到他的身前,他正在被拶指,繩子還沒有扯呢。王知謙雖沒有看到過這種刑法,但也聽說過。早嚇得魂飛天外。
石堅頭搖搖,說:“你膽子真不小,一開始告種大人,現在又要誣陷王州將。王州將是什麼人,那是太后的親戚,皇親國戚,本官看你現在還是沒有想清楚啊。來人啊,繼續用刑。”
聽了石堅的話,王知謙總算明白了。石堅這是在為種世衡報復他。他眼睛一翻,直接暈倒在地。可是石堅哪裡就這樣放過他,命人用冷水將他撲醒,繼續拶。
完了又夾,夾完了又棍。王知謙不一刻功夫,就暈倒了數次。現在也不**形了。
直到石堅問了第十聲,王知謙還是說是王蒙正指使的。石堅這才向王蒙正說道:“王大人,看來你也許真的有可能做出此事了。”
王蒙正尷尬地一笑,說:“石大人,你相信他的話嗎?他現在是一條瘋狗,逮誰在咬誰呢。”
他還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也許和石堅真要說起來,很有可能沾一點親戚,以往石堅或許會放他一馬。
石堅聽了還是笑笑,可在王蒙正與固知州眼裡,這笑容就象魔鬼一樣。石堅說道:“來人,提審種世衡。”
現在種世衡讓大夫治療了傷勢,也讓石堅送了一點吃的給他,恢復了一點元氣,勉強地走起路來。
石堅說道:“種大人,本官聽這下面的犯人說他受王州將指使才誣陷於你。可王州將卻說這個犯人是瘋子,本官現在問你,你與王州將有何怨恨?”
種世衡看著下面這個血人,這還是那個地痞王知謙嗎?他將事情經過一說。
石堅說道:“那些證據現在何處?”
種世衡說在他大兒子種古手上保管著。
石堅立即派士兵前去叫種古帶著證據到衙門來。
這一下王蒙正慌了,他對石堅低聲說:“石大人,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太后對你不錯的份上,這件事就算了,種大人就放了,我也不追究了。”
“哦,你不追究種大人了,朝廷是你家開的?”石堅聽了差點樂了,他又道:“王州將,本官告訴你,王子犯法,與民同罪。京城有多少王爺,因為犯事,被罰了。況且是你。”
聽了他的話,王蒙正咬牙切齒地說:“那我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石堅點點頭說:“不錯,夠囂張。”
然後閉目不語。
一會兒種古帶著一大堆證據過來。石堅問道:“王州將,這事證據,你是服還是不服?”
這時候聽到石堅在親自主審種世衡的案子,許多鳳州老百姓都跑過來觀看,許多人大著膽子替老種喊冤。
石堅做了一個手勢叫他們稍安務燥。然後看著王蒙正,說:“王州將,怎麼不說話?”
王蒙正硬著脖子說:“我不服。”
他硬氣的原因,除了自己的女兒是劉從德的妻子外,還聽人說與皇帝有一腿。大不了石堅將自己的官罷了,然後到京城求女兒幫忙,她在皇耳邊吹吹風,還不照樣做一個官。只不過換一個地方罷了。
石堅向申義彬說:“象這種情況,本官可不可以用刑?”
申義彬答道:“可以。”
他知道這樣一來,事情真的變大了,也不可能善了。事實他還真的希望朝廷早點把石堅調回,否則不等到朝廷吃夠了苦頭,還不知道石堅的重要性。
聽到石堅竟然想對他用刑,王蒙正色厲內荏喝道:“你敢!”
種世衡在一旁也說道:“石大人,這些證據確鑿,用刑就免了。”
石堅白了他一眼,他心說我幫你來的,可你還幫著對手說好話。實際上現在武官地位太低了,石堅正想為武官豎一個榜樣,否則他走了,一個個被鳳知州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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