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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面。他也是黯然神傷。為了今天的大好局面。有多少壯士不惜犧牲,就連自己也幾次命懸一線。可是馬上就可能化為烏有。
聽到這裡,吳昊突然說道:“其實還有一條方法,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
石堅好奇地望著他,問道:“什麼方法?”有所不授,況且石大人在臨走時還說過,不到石大人收復西北時候,朝廷不得干涉石大人在西北的一舉一動,石大人可以以此為理由。留在西夏,然後滅掉西夏。挾大勝之威,取而代之。那麼石大人主掌全國大權,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何必這樣畏首畏尾?”
吳昊還沒有開口,石堅就知道他說不出什麼好話來。他微微一笑說:“如果宋朝士兵與西夏士兵單打獨鬥,誰厲害些?”
吳昊說道:“我說一句實話。就是西大夏士兵下了馬,宋兵與大夏士兵交手。估計勝面也不會超過三成。”
石堅又說道:“那麼為什麼這次元昊會輸得如此?”
“那是石大人的智謀過人,所以元昊才輸的。”吳昊說到這裡。他還看了一眼梅道嘉,想到這個名震中外的少年竟然在十三歲時。那時候宋與西夏還在蜜月階段,他就佈置策劃此事,他也感到惡寒。就是元昊再英武無敵,在這樣的智謀面前,恐怕也不是對手。
石堅說:“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許保安軍之戰,與馬頭山之戰,還有本官連下綏靜宥三州,就連種大人指揮的天都山之戰,都與計謀有關。可是金明寨一戰,全部是硬碰硬的。為什麼金明寨子每次讓西夏攻得搖搖欲墜最後還是保住了。這是一種精神,正如剛才蘇典觀所說,這是士兵保家衛國的精神。這樣一支部隊才是真正地王者之師,那怕他們戰鬥力稍弱了一點,可是他們能拼命。帶著這樣的一支部隊,本官才能百戰百勝。”
“一是本官沒有這樣的野心,也許本官性子疏淡了一點,在本官心目中,也很想每天陪著妻子逛逛大街,然後陪朋友喝一點小酒,聊聊家常,下幾盤棋。但是為了與本官流著同樣血脈的人們,為了我的同胞更加強盛,不再受外族欺侮,所以本官這才出任朝廷官職。也因為本官這片赤膽忠心,所以士兵才甘心為我所吶喊的話語,吳昊不由慚愧地低下頭顱。
“如果本官按照你這樣做了,士兵就不會再為本官賣命,那麼本官手中的軍隊也就不再是,現在這支敢打敢拼的王者之師,那麼到那時候本官有什麼本事,能取而代之?”
實際上石堅這話說得完全正確。雖然劉娥野心是大了一點,但她治國確實有一手,朝中清理了丁謂之後,陸續提撥了一些名臣。就是呂夷簡因為種種與他走上對抗的道路,而且此人心胸狹小,可並不是象丁謂那樣昏暗,就是他打擊對手時也只是將他們下放,並沒有象丁謂那樣狠不能草除根而後快。總之,現在宋朝還處於上升階段。
這時候石堅想要造反,十有**會失敗地。
、石堅說完後,又說:“現在我們來談談你如何處理的事?”
吳昊臉色一下子變得灰濛濛起來,他搭拉著腦袋說道:“我知道,本來我就命懸一線,加上那個蘇典觀說地話,我是不指望石大人放過我官就沒有準備放過你,這就象一輛全速行駛的法拉利已經衝出了懸崖,無論後面是有人拉還是有人推。都改變化不了你的命運。”
梅道嘉好奇地問:“法拉利是什麼東西?”
石堅大汗。剛才他說錯話了,連忙搪塞道:“就是一輛豪華馬車的名字。”
梅道嘉才明白過來,這樣一輛馬車掉下懸崖的速度有多快,不但蘇仕國推了一把,就是拉了一把,都是於事無補。
石堅說道:“一個民族地興起,是經過無數次地機遇,想當初我們地祖先還在茹毛飲血時,隨時一個災難,就能將他們湮滅。經過了數十萬年、甚至上百萬年的進化。終於成了今天天下人口最多,也是最富裕地民族。孔子曰三人同行,必有我師。其實每一個都有他的長處,他地短處,也就是說都有他的可取之可是朝廷不可能將每一個人都重用的。這天下人都是士大夫,那麼還有人去耕地?去織布?去生產?象你這樣的人在大宋又何其之多?比如我的謀士申義彬,還有梅道嘉,以及剛才那個蘇仕國,他們地才華都在你的左右。這還是因為他們運氣好,遇到了本官。否則他們也會湮滅在歷史上。如果每一個人都象你和張元一樣,因為都沒有得到朝廷的重用。就去投靠敵人,甚至為了證明你們的成功,拿自己的同胞鮮血來表現你們有本事,那麼這個民族很快就會變得羸弱,嚴重的都可能象那些在歷史長河裡。永遠消失的民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