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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的譏誚依然沒有改變,這種笑容就象一個高貴的世家公子在嘲笑一個魯野的村夫,或一個貴族在嘲笑一個好笑粗鄙的暴戶一樣。
元昊不由地莫明地又開始生起氣來,他一把揪住她的衣服,然後不顧還有許多太監與宮娥在場,一下子從她的衣襟口開始,將她的長袍撕開。她一對小巧的**便敝露在冷肅的空氣中。一會兒她兩個粉紅的櫻桃成了兩個紫色的葡萄。
興平還是冷漠地注視著他,就象這一切沒有生在她身上一樣。
她冷冷地說道:“如果你還想我地皇帝哥哥不與宋人聯手,請你不要這樣粗暴。”
元昊的小眼睛眯縫起來。他轉過頭來看著那個宋豬。那個宋豬看到他眼睛瞧著他,立即象一隻老鼠一樣。往角門躲去。
不用說,又是這個宋豬多嘴地。要是在平時。他都能將這個宋豬用鞭子抽死。但現在他只有忍氣吞聲。
興平公主說完這一句後,將衣服重新掩上,然後將頭理好。那種姿態十分地安然,只是她宮殿裡的奴才們,特別是陪嫁過來地宮娥。心都在滴血了。她們知道自己的主子面上的神色不是安然,而是死寂,是一種刻在骨子裡對生活的麻木,就象一顆老死的樹,沒有了一絲生機。
只是看到元昊看著吳然,興平才再次開了口。她喜歡這個奴才。雖然他是宋人,可他讀過很多書,特別是那個宋朝地少年才子寫的幾本小說。他能津津有味從頭講到尾。這個奴才是她能在這宮裡唯一能帶給她樂趣的人了。她不想他被元昊誤解再次遭到毒打。
她說道:“你不必要用與我同房來討好我。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雖然我哥哥也沒有把我當妹妹看。明知道我在這裡生不如死,也不想法接我回國。不過作為一個遼人。我會派人勸說我的哥哥不要與宋人聯手,但是恐怕你要在夾山的事上向我地哥哥作個交待。”
說完她堅閉雙目。就象一座大理石雕像一樣。
元昊也知道他能得到就是這些了。雖然他現在身為皇帝,可這個女子對他視若無睹和蔑視的樣子,讓他惱羞成怒,可在這時候,他還真不敢遷怒她。自從宋遼重新和好以後,遼帝就將兵力往雲內州方向調動。當然他知道這是遼國那個新皇帝在向自己表示不滿,可他不敢向自己真的起進攻。但隨著蘇奴兒五千士兵全部覆沒地訊息傳來,這一切變得不確定了。對於這個遼國新帝,他透過諜報知道是一個目光短淺的皇帝,可不象他那個父皇英明神武。說不定他為了鞏固他那可憐地帝位,打擊後黨,真的與宋聯手來報復夾山之仇也不一定。
但對於夾山之事他沒有後悔過,一是現在西夏人口太少了,夾山地党項人整天生活在契丹人壓迫之下,不得不練習武藝來求自保。應當來說這次帶回來的幾萬党項人中間可以為他增添許多戰士。並且因為他們在國內沒有根基,他還可以放心大膽地任用。但這次可能會出現的危機,他還是要化解的。所以這次才來到公主的寢宮。
現在目的達到了,他也不想在這裡久呆,於是連一聲招呼也沒有打,就拂了一下衣服出去了。
出了宮,他立即將幾大謀士召進來。金明寨蘇奴兒的一萬精兵,是他特地留下來安在宋朝境內一顆釘子。他本來想等再次出兵時,進可以用這顆釘子危脅延州。退可以用它吸引宋朝注意力,然後從涇州直取宋境陝西腹地。但沒有想到蘇奴兒這個蠢奴竟然眨眼就丟失了五千士兵。現在他可不認為蘇奴兒靠剩下的五千士兵就能將金明寨守住。也就是說他這一手好棋前功盡棄了。
因為距離的關係,得到嵬名理全軍覆沒訊息,西夏比宋朝還要早。張元他們也知道此事。當元昊問這幾個謀士如何解救金明寨時,幾個人全望著張元、吳昊他們。這些謀士有的在學問上,有的在經濟上,有的在政治上,都各有所長,但論到軍事,和這兩人相比,還是自甘下風。特別是對太師、尚書令、兼中書令張元(注)他們更是自愧不如。
張無苦笑道:“陛下,現在我們怎樣解救金明寨的問題,而是要怎樣應對那個石不移這一招的問題。”
“怎麼講?難道金明寨不
“陛下,你也看到那個石不移現在四萬多大軍,圍住金明寨。如果他想要進攻,恐怕還沒有等到我們反應過來,他就可以拿下。可他有沒有進攻過?”
石堅將金明寨圍住,每天只是用投石機往城牆上猛砸石頭,從來不派士兵強攻城頭的事。他們也透過探子得知
嵬名守說道:“那是那個石不移不願犧牲士兵性命,故意這樣降低城內我軍士氣。然後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