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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知道?無語。反正別要和他談論這些才學之類的東西,會受打擊的。
石堅又對歐陽修說:“放心,你儘管挑好了,今天你不挑出幾十本書,本官不讓你出我家的門。”
歐陽修差點都激動得流淚花,他比富弼還小呢,石堅雖然比他小,可他是什麼人?他只顧點頭。
石堅才叫紅鳶拿來紙筆,先對夏竦說道:“夏大人,還是你先來吧。”
石堅知道在歷史上這個夏竦很有才華的。據說他資性明敏,好學,自經史、百家、陰陽、律歷,外至佛老之書,無不通曉,為文章,典雅藻麗。石堅還看過他寫的一首鷓鴣天,鎮目無心掃黛眉。這首詞寫的神完氣足,比宋祁那首紅杏枝頭春意鬧寫得好多了。只是後來西夏崛起,邊陲吃緊,夏竦拜奉寧軍節度使、知永興軍,聽便宜行事。徙忠武軍節度使、知涇州。還判永興軍兼陝西經略安撫招討,進宣徽南院使(這一長串名字我也搞得糊塗,反正又是軍區司令員,又是地方大員)。夏竦初到邊關,雄心萬丈,發了榜文,宣告“有得元昊頭者,賞錢五百萬貫,爵西平王”!五百萬貫呀,那《水遊傳》裡的生辰綱好像也不過就十萬貫吧,石堅這個玻璃那麼賺錢,到現在才賺了多少?都將真宗喜得要死。還能封王!夏子喬想以這小伎倆來羞辱元昊。那李元昊何許人也?輕描淡寫,化解來招。元昊命人入城,故意遺箔於市,路人多有拾得,展開一看,上書:有得夏竦頭者,賞錢二貫文!“一傳十,十傳百,四方皆知,成為笑談,夏竦大慚沮。
夏拿起筆,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他在紙上寫到:夏大禹,孔仲尼,姬旦,杜甫,劉禹錫
商祖庚,姬寢生,吳懿,梅爻,安期生(這幾個人都是宋以前的人,具體情況不價紹,因為與本文無關)
他現在只是一個小官,能在這麼多大臣面前賣弄,特別這個少年還是如此受皇帝恩寵,只要他說上一句好話,那自己最少少努力十年。所以他不但對了這個對子,還寫了一筆如花似錦的好字。
眾大臣都叫了聲好,石堅則嘆道,這樣的好字還有他寫的好詞竟然出於一個人品如此差的人之手,真是老天不長眼睛了。
石堅說道:“對得很好。”說著他拿起筆寫了一詞:卮酒向人對,和氣先傾倒。最要然然可可,萬事稱好。滑稽坐上,更對邸夷笑。寒與熱,總隨人,甘國老。少年使酒,出口人嫌拗。此個和合道理,近日方曉。學會言語,未會十分巧。看他們,得人憐,秦吉了。
這首千年呼叫了三種盛酒的器具和一種藥材和鳥形象幽默地諷刺了那些在朝中趨炎附勢,隨人俯仰,不為國事為重,專靠拍馬屁謀取進取官員的形象。開始眾位官員看到這樣直白的詞感到奇怪。因為要是旁人寫出的也許他們不驚訝,可石堅每詞必出大詞,這已經是定音了。可越看越覺得巧妙,最後轟然發出一聲好。
應當夏此時並不是太壞,他高興地收起說:“下官受教。”
石堅本來藉機想諷刺他的,可看到他高樣的樣子,才想起現在他沒有登上高位,還沒有變壞,自己這首詞也是對牛彈琴。
石堅這才轉向歐陽修說:“歐陽兄,你對出那副對聯?”
歐陽修忐忑不安地說:“我對出那句家住長安的聯子,但對得不好。”
石堅哦了一聲說:“沒關係,你寫來看看,其實本官也有答案,也是不好。”
他在前世也記得此聯,答案倒是不少,但都不算標準。
歐陽修在紙上寫道:家住長安,出仕東安,貌比潘安,才比謝安,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
屋在景德,赴職廣德,文過孟德,武過翼德,增識施德心,增識施德萬民。
眾人看了沒有作聲,表面上看起來這副對聯倒也工整,兩個地名兩個人名,識施音律同對己以音律同,可是後面一聯大而空,沒有上聯自然流暢,而且後面一名上聯是出於《論語》,可下聯沒有出處。嚴格來說這副對聯算是不合格的。不過這少年的字寫得倒也好看。
石堅想了想,自己手中的答案也好不到那兒去。他說道:“歐陽兄,這個聯有點難對,本官手中答案也不是很好,算你合格吧。”
說著也寫給他一首詞:缺月掛梧桐,漏斷人初靜。誰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這首詞寓意高運,運筆空靈,此詞寫完滿屋皆驚,然後才發出一陣沖天的叫好。
歐陽修此時年少,但文才已是十分出眾,立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