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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爭中,安心地搞些有用的東西。但是已經參與這一團稀泥之中,怎可能幹淨地躲開?這份喻旨既然提到了格物學,並認識到格物學的好處,肯定不是真宗,他現在連自己恐怕都不知道是誰?能偶爾想起他就算不錯的,還能想起格物學?石堅估計真宗患的是帕金森症,就是老年痴呆症。不然他也不會讓丁謂把朝堂搞得烏煙瘴氣。至於劉娥恐怕也不會想起來,她正忙著鞏固自己的權利,那有心思管到這上面。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這皇太子。他也明白了為什麼李恆被調升,而且調到那麼遠的地方。這也是趙禎這小傢伙搞的鬼。雖然他現在是皇太子,可真宗命在旦夕,他這點潛勢力還是有的。
他謝過了喻旨,但推辭了翰林學士的官職,只答應教導一些學生。這樣也好,省得他以後想搞些東西出來,只有一個人奮頭苦幹。然後客氣地招待那個下旨的太監。這個太監受寵若驚。連忙說:“學士客氣了。”
他知道這少年雖然現在是一介布衣,那可是不是一般的布衣,連翰林學士這樣的職位都拒辭了。可以想像再次進入京城他的前途。然後他又低聲說:“灑家這裡還有兩封信,是皇太子和公主帶給你的。”
說到這裡他嘿嘿一笑,這少年的事還有的煩在後頭。前幾天陛下的病好了些,他又把八王爺喊來,對八王爺說:“八弟,我這有件事求你了。”
自從真宗病重,劉後為了爭權,竟然將寇準都拉下馬,元儼為了避嫌乾脆閉門不出,這次要不是真宗命人叫他他也不會進宮,元儼就說:“陛下,什麼事啊?”
“是這樣的,我這身體不行了,但有一件事放不下。”
“什麼事?不過朝中的事臣弟蓋不參與。”
“不是的,是我那寶貝女兒與石學士。”
不提石堅便罷,一提石堅元儼火了,說:“你還想著石學士,人家老太太都讓你嚇死了。還有那個丁謂還在當著宰相,把一干忠臣全趕跑了。”
“丁謂之他也不是有心的。還有那天朕更不是有心的。況且他不是回家守孝嗎?三年過了正好十六歲,也好開始重用。”
“我說我的好三哥陛下,人家都把所有官職都辭了,現在不幹了。你還認為他會在三年後回來?他可不再乎什麼官職。”一想到那天石堅登上船所作的那首詩,他不由熱血沸騰,說:“石學士將來可是一個比寇大人還要能幹的臣子,居然給你氣跑了。”
“他是朕氣跑的?朕怎麼記不得?剛才我說到哪兒了?”
元儼也知道這個兄弟病是越來越重,經常忘事,說話也時常纏雜不表。不由氣苦,說了一句玩笑話:“你剛才叫臣弟下諭旨將堇公主和蓉郡主一起嫁給石學士。”
真宗愕然一愣說:“朕說過嗎?可這樣不合朝禮。”
元儼又說:“可你說石學士是山寨版,不一定要用常禮待他。”
真宗思索了一下,說:“不過這件事難,讓朕想想。”
結果他把元儼喊來準備叫他不要和自己爭這個女婿,可搞了半天沒有把事情卻把自己繞糊塗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元儼也是難過。畢竟兩兄弟雖一君一臣,但感情還是很好的。他說:“這件事還是慢慢來。陛下還是先將身體養好。來,臣弟陪你打一趟太極拳。”
不過兩人再一次為爭這個寶貝女婿差點吵起來的事,在宮中傳了開去。這個太監也知道了。
現在他對著石堅那可是小心翼翼地。說不定這個少年將來還會身為宰相,還能同時娶一個公主和一個郡主為妻。想想就豔羨。
石堅先看了趙禎的信,信上無非說了幾句關心的話。又說他可要將這批學生帶好,安心等幾年,也會給他一個交待。話外之音等到他登基時會重用石堅的,並在好好整整丁謂,幫石堅報仇雪恨。
小道姑信上說話語氣比以前要略顯成熟,可還是帶著稚氣。她說她現在很想念他,好久都沒有聽到他講的故事了。還有她為了給石堅報仇,在丁老賊上朝時故意攔在他前面,叫他當著眾大臣的面給自己跪頭。
石堅想到丁謂那張偽君子的胸孔,卻被一個小丫頭整得當著眾人的面跪下,又是好笑又是汗顏。
小道姑在信的末尾處還寫到,千萬不要忘記那個約定哦。石堅又是起了汗,連忙將信燒掉。這傳出去,可不好。
那個太監透過石堅表情已經猜出趙堇寫了什麼東西,他看到這少年緊張的表情,會意地一笑。
他喝了茶後才告辭。
過了一段時間,和州新任知州劉沆在他家附近蓋起了幾十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