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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為了曹利用會因此動其他壞水,畢竟這時候的曹利用和早年不怕死的曹利用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他又說道:“另外還可以請一位品質好的大臣參與,如魯貫之大人,獨行其是,可正朝綱。”
他說的魯貫之就是魯道宗。被劉娥下放沒多久。但是石堅兩句話讓劉娥動了心。一是獨行其是,那意思不是與寇準他們一黨。二是可正朝綱。現在朝中烏七八糟,連她自己都有人敢打主意,是要有幾個正直地大臣主持朝政。
劉娥沉吟了一下,說道:“你說的改革一事,還要從長計議,還是等朝政穩定下來再說吧。”
其實她也知道石堅的話說得有道理,可連她自己也不敢動這禁忌之題。
她又說道:“不過這個魯貫之,可讓他擔任戶部郎中、龍圖閣直學士兼侍講、判吏部流內銓,你看如何?”
這個流內銓就是吏部專門審察各地官員上奏的陳條,辨別其中的正奸。是有一定地實權的。
石堅聽了道謝。薛奎更是一喜。自從這少年進京後繼保舉了曹瑋之後,又立一正直大臣回朝。
劉娥又說道:“還有你上次對先帝說過那種利器的事。”
她指的是石堅上次在真宗病床前說打造一種利器,有了這種利器就可以輕易打敗遼國,那麼西夏也就更不在話下。那樣既不動祖制,也可以防備於外,不就是兩全其美。
石堅怎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他說道:“這種武器更非是一日之功,微臣正在著手。”
不過他心中苦笑,如果宋朝士兵都象那麼草包將軍帶的那樣,再有多少利器也是不管用的。其實那個草包將軍也姓趙,只是石堅懶得稱呼他的姓。
他又說道:“不過這些事情都可以放在後面,眼下必須將這案件弄個水落石出,否則才是真正禍患。”
劉娥微蹙起眉頭,說:“可是你用了那麼多苦心,卻引來一個不管用的遊擊,這案子又斷了線。”
石堅搖搖頭說:“非也。案件已經漸漸明朗。那天犯案,連太后也是到上午才知道。可是這個沙戒卻提前告退。如果是無塵告訴他的,那麼看到沙戒跑了他也要跑。可見是另有人通知他地。那麼這個人就是另一撥人。現在微臣故意佯走旱路引得那兩撥人中一撥人。也就是沙戒地同夥動手。可只引來這個草包遊擊,還是用重金買通的。就說明了一個真相。這撥人還沒有權利調動軍隊。而在皇宮熟悉又沒辦法調動軍隊地,並且還拿出一萬兩黃金,還能有誰?”
劉娥和趙禎聽了都色變,石堅這話的意思分明是指內侍也參與此事。他們都不由想到剛才石堅特地對雷允恭說的那個瘸狗的故事?難道是雷允恭?也只有他有這可能,現在修造山陵所需不菲,只要在上面稍動一點手腳,加上本來雷允恭的身家,拿出這筆錢還是不成問題的。
石堅又說道:“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與沙戒有聯絡的人無權調到軍隊。或者是無懼沙戒會說出他來。”
這回不用他解釋。劉娥便說道:“石侍郎說的可是遼國?”
石堅點點頭,說:“也是,也不是。”
“此話怎講?”
“其實遼國現在皇帝一心向北發展或者向西向東發展,他與其母后不同,也是希望宋遼交好。這點不能否認,否則那個婉蓉早對微臣下手了,也不透過那麼長時間觀察微臣到底對遼國有沒有惡意。”
這話讓所有人都點頭。如果遼聖宗若想攻打宋國。還對石堅那麼慎重,早就讓耶律燾蓉動手。也不必要讓一個郡主扮作丫環,圖讓人恥笑。
石堅又說道:“這也許是遼國一些大臣所為。”
他這句話更讓大家相信。同宋朝有不少大臣一樣,想一心收復燕京,遼國有些大臣還是對宋朝抱有敵意。這不是沒可能。而且有很大地可能。自然這些大臣不懼怕暴露身份,反正宋朝拿他們也沒輒。大不了讓遼聖宗責罵一頓。
但是趙禎很快發現其中矛盾,問道:“既然這樣,他們為什麼要收買這個草包將軍?”
石堅抱一下拳說:“恭喜聖上越來越聰明瞭。不錯。這就是問題地關健。這是幕後主使者看到微臣和薛大人迅速理出這麼多頭緒,他也害怕了。想出這個丟車保帥的棋。讓我們早點了案。所以他還給了這個草包遊擊巨銀的同時,也給了他幾十張關碟,讓他事成後能逃往遼國。也讓我們更加以為是遼人是幕後主使者。那麼事情更明朗,一是他膽子不大,心機不深,所以才害怕。二是他在宮中還有著強大的勢力。所以知道了我們許多不知道的事。包括另外兩股勢力,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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