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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華出眾、平易近人、忠貞愛國、樸素慈悲,所謂儒家所講的仁、義、禮、智、信都可以在這少年身上找到。並且他儼然成了現在如同風雨中飄搖朝廷中一棵頂天神針。只要一看到這個少年向守候在路兩邊觀看他的人微笑示意,他們就覺得心裡是十分地安定。
這些海客良心真的讓狗吃了,石堅已經指出了這麼好的路子,他們雖然出海擔了一點風險,可那次回來不是收穫巨大?竟然將石大人氣暈了,除了那個奸相,也只有這些人能做出。
石堅這次病得不輕。從祖母病逝以來,他的心情就一直壓抑,進了京城後雖然承蒙真宗臨死前對他叫人眼紅的優柔,可他身上的擔子也越來越重。每天他處理的事務不知有多少。而且兼顧著查案,研製火藥(應當說是炸藥,但這時還沒有統一地稱呼)。還在準備著橡膠的提煉,想著槍支的結構,就是鐵打的漢子也吃不消。這還是他每天早上都在堅持著煅練,否則早就垮了。
他從昨天昏迷到現在。都沒有甦醒。劉娥聽了,廢朝一日。帶著大臣們到石府看望他的病情。當然他們也看到了江芨這些海客跪在石家門前的景象,可硬是沒有一個人理睬他們。不過看到他們也是誠心誠意地,旁邊過路的行人和守在石家門前為石堅祈福地人才沒有繼續向他們扔石頭。
同樣,除了江芨他們,還有許多人在石家門前為石堅燒香。祈求他平安無事。
王曾搖頭嘆道:“做臣子做到這地步,除了諸葛武候,再也沒有其他人比得上了。”
劉娥在鳳輦裡聽到他這話也隨聲附和,說:“是啊,比如某個人有了一點點小小的功勞,就沾沾自喜。連先帝也不放在心上。如果他象石侍郎這樣為官家開柘了兩個大陸,還不知道怎麼得意。”
王曾知道她說的就是寇準,嚇得不敢接話。
來到石堅的病房,竟意外地看到一個人,那就是元儼的女兒趙蓉,還看到她一臉地倦容,看來她是從昨天就來到石家的,而且一夜都沒有閤眼了。
見到太后與趙禎,她連忙行禮。照理說她是一個姑娘家。而且身份尊貴,這樣來到一個大臣家中很不好。可一個禮官也沒有進諫,就連丁謂一派的官員,還有那個李培也沒有說話。不看到他們後面還有一個哭哭啼啼的小公主在跟著?
這時候,臉上還掛著淚痕的綠萼看到了劉娥,她撲了過來,跪下在劉娥的腳下,說:“太后,我家少爺還是一個小孩子,他真地不能再做這麼多事。奴婢求求太后了。”
這時候太醫也請個安。然後說道:“石大人這次急火攻心,是表。其實他是勞累過度。身心負擔都過重,加上他身體還沒有長好,才造成的。”
劉娥默然。她現在看到石堅還在暈迷中。只是他眉毛還皺在一起。平時他總是一副微笑鎮定的模樣,也許現在昏迷不醒,才將他的內心憂慮展現出來。
劉娥來到石堅面前,在他的臉上撫摸了一把,眼中也是噙著淚。過了半天她才說道:“好孩子,是哀家讓你累著了。”
然後她轉過身來,對著身後的大臣說道:“難道這滿朝官員就沒有一個人能替哀家分憂解難?”
這一句話說得眾人都是羞愧。也許工部的事務還能幫石堅頂頂,可石堅製造的那些東西誰能頂?還有這個案件,他們也隱隱聽到許多傳言,第一是重大他們不敢頂,第二象涉及到石堅與那個妖道鬥智鬥法,除了石堅,恐怕連蓉郡主也不行。
這時王曾施禮說:“啟稟太后,工部事務繁多碎屑,然而石侍郎自任職後,唯恐事有疏忽閃失,事無大小,皆細心處置,加上現在他又擔負太多職責外的事務。這才是他勞累地根本。臣現在推舉一人,可讓他到工部協助石大人處理事務。”
劉娥聽了也覺得有道理。表面上看起來石堅有時候也是疏狂不粲,比如他在大殿上飲酒作出大江東去的事。其實相處下去,他還是一個很小心謹慎的人。有一次劉娥她的姻家錢惟演(他把自己妹妹嫁給了劉娥頭一個丈夫劉美)談到石堅時,劉娥問石堅可比歷史何人?錢惟演雖然和丁謂一黨,但還是說道:“如果真要硬比的話,只有諸葛武候才能相比。兩人同樣是才華出從,忠心勤奮。而且兩人還同樣是看似疏狂,實際上做事都極為苛刻小心。唯一不同的是武候出於亂世,石堅出於太平盛世。”劉娥聽了大讚。
現在聽了王曾的話,她問道:“王愛卿保舉的是誰?”
她嘴中喊著王愛卿,可是她對這個王曾與對石堅的態度卻是兩樣的。實際朝野上下都將他與石堅合稱為王石。王曾原來也是一個美男子,現在即使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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