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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動了愛才的心。不過他手上沒有因此而鬆下來,跟著又是一鬆刺了過來。這一槍在空中飄起無數的槍花,就是朱恥的眼力也看不清槍尖地位置。同時他比楊文廣更不好受,剛才硬拼了一招,他吃的悶虧更大,虎口都在隱隱發疼。
看到這一槍如同夜空裡無數的星光,電閃而來,更不知道虛實所在。他心想:原來宋朝中也有勇士。他可不知道這個交手的人單論武力值可排在現在整個大宋的前五位。他知道遇到了硬手了。不過他沒有懼怕,反而死死盯著楊文廣槍尖刺來的位置。等到槍尖將要臨近時,他喝了一聲,舉起大劍再次迎上去。楊文廣更是在心中讚歎這個少年地勇猛。可是他這次沒有想與這少年硬拼,槍尖在朱恥的劍尖上一抹,沒有停留,卻滑下去,刺向朱恥的手腕。這一招出乎了朱恥的意外,現在他除了丟下劍,否則連手腕也保不住。
看到大哥危險。朱恨也顧不得單打獨鬥的規矩了。在一旁用奪下的大刀向楊文廣地馬腿砍來。
楊文廣不怒反笑。有意思。他這匹馬可是來自西域的良馬,速度快。駝力大,可是一匹寶馬。他可捨不得讓朱恨將它傷到。況且自己即使捉住這兩個少年,可讓他們傷到了自己的座騎,明天出去也不要見人了。
他一撥馬,反手一槍。這一招有一個名字叫回馬槍。他使這招時還想起那個少年寫的《三國演義》上關羽也用過這一招,但他知道這一招絕沒有那個少年所寫的那樣神奇,這一招也只是在亂軍混戰時防止敵人從後面偷襲用的。當然敵人經驗要是不豐富,斷然想不起來他還能向身後反手一槍,那麼就是敵人倒黴的時候了。
現在攤到朱恨倒黴了,他沒料到楊文廣居然來了這一手,雖然他行動在前,可他手中兵器卻沒有楊文廣的長,眼看楊文廣這一槍就要刺中他的咽喉。
老大朱恥看到弟弟危險了,他可不幹了,怒吼一聲,舉起劍刺向楊文廣座騎地腹部。如果楊文廣不回救的話,這一劍非得刺穿他的馬肚子。楊文廣只有收槍,抵住他這一劍。同時他在心中讚道:“好,夠卑鄙無恥。”
現在這兩個少年迅速看出他十分愛護這匹馬,他們在地面上,想要對付他難度大,全部打起他這匹馬的主意了。不過他更喜歡了,勇猛的武夫他見過不少,可打仗光有勇還是不行,也要有謀。就是那個生性耿直的少年還用了計策,才一舉拿獲了那麼多刺客。
這樣一來,這兩個少年和楊文廣交戰了一百多回合。而且似乎沒有落了多少下風。剛才那些士兵也不覺得丟臉了,楊將軍都居然與這兩少年戰到現在,況且自己這些人。
只是這時朱歷看不下去了。他喝了一聲:“贊珠,託瑪,你們還不快點住手,看看你們的衣服。”
我們衣服怎麼了?兩個少年抽空低頭一看,見到自己衣服胸口部位上出現了幾個小洞,他們也不是傻子,立即明白趕情這是人家帶著自己在玩,否則自己兄弟倆小命早就完了。
兩個少年將兵器一拋,雙手一垂。那意思我們打不過你,束手就擒了。
楊文廣看到他們神情,又是一笑,他也停止了攻擊,向朱歷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朱歷想了想,才說道:“我是裴將軍的護衛。在夏州住二十多年,現在草民畫了夏州的山川河流圖還有軍防圖。”
“裴將軍?”楊文廣一愣,他沒有聽說過有這一個將軍,但一想,立即明白了他說的是指二十多年前陣亡地裴濟。這個圖好啊,現在他也聽說党項人又開始不安份了。
於是又說道:“你把這圖給我。我幫你獻給聖上。”
“不行,我要面見聖上,或者還有一個石大人,才行。”
楊文廣一聽,更是一樂。呵,這兩個少年為什麼膽子這麼大,竟敢在皇宮行動手,原來有這一個這麼牛地老子。聖上,那麼好見的嗎?還有石大人。他一天要忙多少事,差點都將身體忙跨了。況且石大人也不是武官。
楊文廣說道:“本官幫你們代傳還不是一樣?”
“不行,我不相信你們這些官員,還有這裡還有裴大人地骨灰。”說著朱歷從懷中掏出一個盒子。
聽到有裴濟的骨灰,楊文廣立即鄭重起來,裴濟陣亡的時候他還很小,不過他的事蹟自己可是聽說過,雖是文官,可死戰不降,可也是在個英雄。他立即從馬上跳下來。小心地注視著這個盒子。現在朝中百官都在看著石堅。特別是武官們。相比於文官,武官更對石堅感到親近。一是武官裡丁謂的親信要少得多。二是他們覺得比起其他朝中重臣,石堅對武官們更好些,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