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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蓉看到這個青年只是一身白衣,可是舉止卻是十分地從容。這讓趙蓉感到好奇,要知道現在石堅名滿天下,而且身居高位,就是和州知州站在石堅面前也是忐忑不安。但透過這個青年的打扮可以看出他恐怕連續一個功名都沒有。象這種年齡未必考個進士,但最少也得是個舉人吧,真不行中個秀才也行。如果連續個秀才都沒有過考中,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學問太低了。當然趙蓉不會這樣想,能讓石堅這樣看中,沒有學問?那才見鬼。這讓趙蓉更是對他產生好奇。
申義彬這時也看到這兩個女子。想不注目都不行啊,這張桌子現在只坐著四個人,自己再怎樣被石堅看中,也只有坐在下座。可現在石堅卻坐在側座。正坐的是一個還很小的少女,穿著綢綠的絲綢鑲牡丹花長裙,長相嬌美,一臉憨態。她現在正用一雙好奇地眼睛一會看看石堅,一會看看自己。還有一個少女只有用驚豔來形容她了,不僅如此,舉止雍容華貴,雖然也只穿著一身湖綠長裙,但一眼就讓覺得她有一股富貴氣兒。她明亮地眼睛閃著智慧狡黠的光芒,現在也在打量著自己。
他連愜忙施了一禮,說:“草民見過公主殿下,郡主殿下。”
趙堇也沒有說話,只是笑嘻嘻地。趙蓉虛空做了一個相扶的動作,說:“免禮。”
對於申義彬是如何認出她們地,她也不感到奇怪,現在自己和趙堇與石堅關係已經傳遍天下,現在他猜出自己兩個人的身份也不足以為奇。不然他都不值得石堅稱他為先生了。當然,這兩天也有和州地官員前來拜訪過石堅。他們同樣也猜出自己兩人的身份,不過他們看到自己與趙堇眼中都閃著巴結和畏懼地神色。更不敢道破罷了。
然後趙蓉問道:“你剛才說石大人現在進京不妥,是什麼原因?”
申義彬沒有回答,卻反問道:“石大人,難道你真想做聖人嗎?”
這時趙堇才問道:“為什麼不能?我父皇親口說的。石大人就是小聖人。”
然而趙蓉與石堅臉色都是一變。申義彬說的這個聖人與小聖人只差了一個小字,可區別卻是很大。自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來,除了對孔夫子稱為聖人。剩下只有到皇帝本人。即便是這樣,那個孔夫子也只是一個死人,對皇帝的帝位沒有影響。可是現在連大臣們中間,還有許多耿直地也不稱劉娥為聖上。現在石堅將一切做得完美無暇,很快他的小聖人稱呼就會被百姓換上聖人了。真要是這樣,石堅自己沒有想法。也成了劉娥的大忌。而且石堅太年輕,擁有無限成長的空間與時間。
這三個人都是聰明人。那天申義彬也和石堅說過遲一段時間去京,當時石堅還以為他地意思是拿捏朝廷一把,以後不要對他猜疑,妨礙他為國家做事。後來看到趙蓉和趙堇前來,就稀裡糊塗忘記了此事。現在就是他反悔,小楊公公早離開和州到京城邀功去了,還有他自覺,不想留在這裡當燈泡。當然他與趙蓉沒有象那個少婦那樣細緻地分析。可兩人立即反應過來。這樣就進了京的確不好。
石堅苦笑了一下:“聲名,有時候真的害死人。”
從他穿越這個時代。在李府做詞,固然是氣李家的市儈。可他的想法的確有為自己增加聲名地意思。假如三部小說是為了老太太高興,那麼寫《資治》可叫自己無從辨駁。從內心深處,特別是他進入開封后看到開封的繁華,立下的誓言,想把這個朝代變得更強,因此他不知倦怠地做事,可卻將自己名聲增達到一個幾乎無人可比的高峰。
他看著窗外,似是在回答申義彬,又似在自言自語,說:“無欲則剛。”
申義彬知道這時說什麼也晚了,不過他看著上兩個少女,心想:我的石大人,難道你真的什麼也沒有了嗎?
事實現在說什麼也沒用。既然申義彬歸來,石堅就準備出。這次他鑑於第一次進京時太轟動,還是和第二次進京一樣,是黎明時悄悄出的。但上次李楠說的話他還記在心上,這個天理教自從被自己抓獲了一大批人後,特別是薛奎採取自己的禁閉法,順藤摸瓜抓了不少人。但石堅透過朝廷地邸報,知道其中地主謀並沒有抓獲不少,只是這樣一來,他們許多產業全問暴露出來。可以說這次天理教與自己結下的仇到了仇深似海地地步。同時還有兩位尊貴的少女同行,他不敢馬虎,將家中地護衛全部帶上,同時還有趙蓉與趙堇留下的護衛。這一行隊伍還是浩浩蕩蕩。石堅為了遮掩,打著王家商號的旗幟。
兩天後,他們來到廬州,這時天色已晚,他們找了一家客棧住下。趙蓉倒還罷了,趙堇難得出宮,看到什麼都新鮮,非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