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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地護衛感到肉麻。這還是我們那一個風度翩翩的石大人嗎?
趙蓉將前後理了一遍。她也是眼睛一亮。向申義彬說道:“申先生果然高才。可是申先生為什麼不參加科舉?”申義彬答道:“郡主就不要稱呼我先生了。會使草民折壽的。非是我不想參加科舉。而是我和那個花鼐一樣。連考了幾次也沒有考中。現在連一個秀才也不是。也許談起軍事。草民還能說上兩句。可談起經義。對草民來說恐怕比還要難。今年科考。試卷上叫草民作詩一。草民實在想不出來。於是草民寫到。外面春光正美好。梅花飄完楊絮飄。吾心卻象雪水澆。亂用此詩來敷了。聽說把考官差點氣瘋了。”
聽到他說到亂用此詩來敷了。趙蓉與趙堇都笑得彎不起腰。
石堅卻一本正經地說道:“所謂術有專攻。申先生對經義不通。不代表著他不是大才。還有那個延州城小罪犯狄青。以後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才。”
趙蓉現在聽申義彬這一番分析。也不得不承認申義彬是一個大才。她陷入沉思。她徐徐問道:“難道科考錯了?”
石堅說道:“也不是錯了。相反我朝比唐朝科考制度進步不少。不然象寒門的範大人他們根本進入不了朝廷。只是任何制度都有它的弊病。要不斷地完善它。這項工程可不小。”
同時。在遼國上京一家豪華的院落裡。一對男女相對而坐。少女說道:“怎麼了?她對面的中年男人說道:“么妹。今天朝堂上吵得一塌糊塗。有的要和。有的要戰。”
少女說道:“那麼陛下地意思是什麼?”
“陛下地意思是嚇嚇宋人。現在宋人這麼富裕。也要乘機讓他們出出血。”
少女聽了立即將眉頭皺起來。她說道:“我就知道一定是這樣的。我朝危矣。”
中年男人不解地問道:“此話何講?”
“唯今是最好地局勢。党項人異軍突起。給了我朝一個削弱大宋的機會。上計。提供党項人兵器馬匹。再次聯手進攻南宋。將他們逼到長江以南。那麼宋朝就不會崛起。對我朝就永遠沒有了危脅。中計。馬上就進攻中原。和宋人陷入混戰。那麼我朝會損失慘重。但也將宋朝拖下水。那個圓昊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這樣腹背夾攻。也可以削弱宋朝。達到上計的目的。只是這樣一來。我朝損失會更重。下計。同宋朝交好。將興平公主接回來。安安心心地守著這祖宗留下的江山。”
“為什麼?”
“很簡單。我相信這次宋人一定會讓陛下得償心願。可是宋人新帝剛剛登基。又受到西北這次打擊。我們卻乘機靳索威嚇。宋人一定會懷恨在心。特別是那個少年引以會恥。只要宋人將西北安定下來。我相信我朝會引來那個少年的怒火。”
中年人還是很懷疑。他說道:“那又如何。宋朝宋太宗手下。夾滅漢之勢。集全國大軍。還不是被我朝擊敗。而且我朝士兵這些年東征西戰。宋朝士兵耽於安樂。士兵無論士氣還是戰鬥力都不是我朝相比的。”
少女更是苦笑。她知道連自家哥哥都說不好。況且別人。怎能叫他們相信自己的話。
石堅和趙蓉申義彬商議完畢。加快了行程。沒幾天就到了京城的外圍。看著開封高大的城牆。石堅不由地感概萬千。沒有想到只是四年時間。他三進三出。這還不算。馬上他不久後肯定還會離開京城到西北去。那麼就是四進四出了。他以前還嘲笑寇老西兒半輩子都在跑路。恐怕自己這一生跑路還要比他多。
他們迎著朝陽的光輝。緩緩地向城門走去。終於有人認出了他。不知道是誰先認出了他。喊了一聲。於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看著這少年柔和而又剛毅地臉。眾人都覺得他那不算魁梧的身材卻象一座高山讓他們敬仰。象一個頂天大梁。特別隱約地聽到西北的失敗讓他們感到安心。不管是平民還是官賈都齊齊地喊了一聲:“石大人回來了!”
注:在歷史上。公圓1037年七月。當圓昊召集党項諸豪酋於賀蘭山會盟。準備侵宋之時。惟亮進諫圓昊不要進攻宋朝。我寫的這段歷史與真實歷史並沒有多大區別。只是當然延州知州是叫郭勸。而且確實送到了圓昊手上。並且圓昊命令將惟亮父子綁在山坡上。然後用亂箭射死。惟亮被害後。在對宋問題上。無人再敢提反對意見。圓昊也就更加為所欲為。很快稱帝建國。進攻宋朝了。而且還使党項人再也不敢投降宋朝。這是一個重大的失誤。對於西夏交戰的歷史。因為提前了十三年讓他生。當時歷史各州堡大臣的名字與他們的性格無法考證。或說我沒有本事考證。希望各位書友不要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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