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黝黑,還出現了一點淡淡的高原紅。同時,還有點裂,雖然這些不抹殺他的英俊,反而更增加了他的一份滄桑感,可還是看出西北的風霜,在他的身上留下艱苦的痕跡。
趙禎也在看著石堅。
為了王蒙正的事,王素姘找過他幾次。可是這時趙禎已
I出一個英君的資質,他說道:“你父親的確這次做得T7來大娘娘給了他這次很好的機會。他不胡作非為,早就戴著一頂大功,到了京城了。如果大娘娘不這樣處分的話,難以堵住天下人的眾口。”
王素姘還要鬧,趙禎怒道:“難道你要讓朕做一個昏君!”
王素姘才止住哭泣,趙禎又安慰道:“等這件事風聲一了,朕再想辦法將他調回來。”
並且他也為和議之事,與劉娥爭執過。
劉娥向他說:“我的痴兒啊,哀家是為了你啊。當初太祖皇帝,不也是對柴家忠心耿耿,但功高權重之後,他手下那班將士就不這樣想了。況且石堅才多大,他的發展空間遠遠超過了當年的太祖皇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宋家的江山夠大的了,現在兩灣大陸都沒有官員願意前去,要這麼大的江山做什麼?況且西北那地方,也沒有什麼出產,要來也是倒貼國家財政,拖連老百姓。”
趙禎總感覺到她這話不對,可不知從那兒辨駁起。
五代末,後周接到鎮、定二州軍情,說後漢勾結契丹人,大軍即將南下。於是派趙匡胤出兵,但兵行四十里,便發生陳橋驛兵變,諸將謀立趙匡胤為帝。趙匡義說:“哥哥忠義,不會同意。”而諸將則說:“若太尉不受命,六軍難以向前。”
此時趙匡胤醉酒臥營不起。諸將環立待旦,黎明,軍營吶喊四起,諸將叩營說:“諸將無主,願立太尉為天子。”隨即沒有等到趙匡胤開口,便被皇袍加身。這樣說來,趙匡胤根本不知情,是諸將逼著做皇帝的。
可是其中疑點眾多。首先皇袍非是尋常物,誰信軍中偶得之。其次是夜軍營是夜喧譁,將士環營伺立,趙匡胤居然醉酒不知,這要喝多少酒?醉成什麼樣子?況且那是大軍行程路上,作為一個領軍主帥,會醉成這種地步?最主要不解的是本因邊境告急,可趙匡胤皇袍加身後,率軍回京,就沒有了動靜了。所以有人寫道:“千秋疑案陳橋驛,一朝加身便罷兵。”
因此劉娥拿趙匡胤來比石堅是不對的,可趙禎也不知從哪裡辨解。不過憑著他跟石堅後面學習的知識,隱隱感覺到宋朝這樣做,很可能會搬自己的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石堅也看著趙禎,看到他又長高了不少,露出一陣溫暖的微笑。其實拋去兩個人的身份,這兩人可以稱得上亦師亦友的關係。
看到石堅的微笑,劉娥在簾後也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的事好處理了。
石堅行過禮,也開口說話了。
他首先說道:“這些將士今天有了一些功勞,但他們都是用血肉和性命換來的。正所以他們的英勇,不怕犧牲,才有了我們大宋的和平。”
說著他將狄青他們的衣服一個個掀開,可以看到他們每一個人身上都留下無數的傷疤,特別是狄青,他身上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的面板。
石堅又說:“他們都是一個粗人,不會說話,你們很容易讓他們戴上一個個大帽子,不過看在他們流了那麼多鮮血的份上,你們還不要把腦筋放在他們身上。我們大宋現在北有契丹,西夏西夏,以後還要靠他們賣命。”
諸臣知道他說的是固知州的事,可現在石堅大勝之下,一個個不敢言語。
石堅說完了此事,又說:“各位都是大宋的精英,也拿著大宋的最高俸祿,同時也被天下所有大宋子民寄託厚望。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們能以國事為重,以天下蒼生為重。少做一些勾心鬥角,相互拉扯的事。我和你們一樣,都是讀聖賢書的,這些事兒讓我感到齷齪。”
這句話讓許多大臣老臉一紅。
劉娥本來以為石堅相安無事,可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發難了。她甚至都沒有注意到石堅的自稱,本官或者臣都沒有用,而用了一個我。
石堅又說道:“更不要將你們的心理當作別人的心理。至少我認為做官不是一種享受,而是一種責任。”
說完後他扭頭看著趙禎與簾後的劉娥,將外面的官服脫了下來。
眾人讓他這一動作弄得莫明其妙,石堅脫下了官服,大家看到他裡面穿著一身白袍。他要做什麼?
這時候石堅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包,他將小包開啟,再次清點了一下。這個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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