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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正伏在一個妃子身上努力耕耘。這個妃子是原來是一個族長的女人,被他看中了,現在元昊大勝之下,聲望又達到了頂點,這個族長忍氣吞聲之下,將這個女人送給了元昊。他剛得來不久,可是這幾天為石堅從何處進攻,煩惱,還沒有來得及碰。
可是昨晚他終於得到訊息,說葫蘆川的三萬宋軍開始加快了速度,而懷遠城的宋軍卻紮下營來。果然石堅想從葫蘆川插鹽州,前來營救困在靈州城的宋軍。而那五萬懷遠城的宋軍只是一個幌子。
也許葫蘆川這條路最難走,但元昊有數,只要有一名好向導,這條路也是最近的路!以那少年,想要找一名好向導,簡直很容易辦到。特別是他搞的那套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就是自己想辦法把石堅名聲搞臭,西夏國內還是有許多族人說他的好。
當然他不認為石堅就這樣進軍了,肯定還有其他的安排。但既然知道他的行軍路線,自己就可以未雨綢繆。而且給石堅留下的時間不多了。直到此時他才將一顆懸著的心定下來。於昨晚,他開始布一道道命令,所有大軍向六盤山東與大羅山鹽州靠近。
也就是這晚,他才安心地享受身邊的這個女人。這已經是他第三次的耕,這個少婦用手臂死死地抱著他,出了一聲聲滿足的呻吟。然而他又想起了那個送出去的香妃,也是時候將她從宋朝接過來了。
這時候一支大軍停在興慶府的城郊,走過來兩百多士兵。守城的西夏士兵也不在意
天西夏的軍隊調動頻煩,偶爾也有西北方向的部族派到前線來。況且走過來只是兩百來人,他們還下了戰馬。
他們不知道死神正帶著微笑,在向他們靠近。
石堅站在遠處看著守城的幾十個西夏士兵不慌不忙的樣子,嘴角出一聲冷漠的諷笑之意。
馬如龍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將石堅昨晚偽造的印信交給了過城計程車兵,並說到:“我們要到張尚書府中報到。”
馬如龍在夾山呆了好幾年,也學會了党項人的語言,只是帶著濃濃的北方口音。不過他們正是從北方趕過來的,守城的西夏士兵還是沒有懷疑。況且他手上還拿著陛下的印信。
在他們想法,這些軍隊肯定是北方的那一個大部族,所以才讓陛下看中,還讓他們進城報到,這是陛下在籠絡他們呢。其實石堅不模擬元昊的筆跡,他們也想不起來分別,因為那個玉璽就將他們震住了。還有一條,這是興慶府,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居然有這麼多宋人突然來到興慶府。除非他們是從天而降的。另外相比於宋朝人,西夏人更高大些,宋朝人體形要稍小一點,而且面板也細膩。可這些人都在精挑細選而來的,那一個不是壯漢,就是石堅現在也因為育得差不多,身體也變得魁梧。這一路的風沙險阻,也使他們臉上的面板變得粗糙起來。從外表上看,他們已經與黨項人無異。
這些守城計程車兵甚至還面帶媚諂的笑容。雖然現在元昊竭力將政權集中化,可在西夏還是這些大部族的人說話算話。
這時,東方的亮光更大,太陽就要出來了,早上的朝霞將東方的天際染成鮮紅一片。
馬如龍手一揮。這些士兵魚貫而入,馬如龍還在和這些士兵攀談。他問他們的薪水是多少,當聽到他們薪水的具體數字,馬如龍還出了不可思議的讚歎。
這十幾個守城的西夏士兵才得意地揚起頭來,當然他們作為國都的守城士兵,肯定享受最高的待遇。可他們立即現了不對,這些士兵進了城後,並不是向城裡走,而是順著城牆的牆梯向城樓上跑去。
他們中間還有一個人傻傻地向馬如龍說道:“這位將軍,你手下跑錯了地方。那是城樓,一般人不好上去的。”
他話音未了,就看到馬如龍抽出大刀,一刀劈來。然後他看到了胸前閃過一道鮮紅的血光,這也是他最後一絲視覺。
隨著馬如龍的這一刀,這些跑向城樓計程車兵更是加快了速度。同時城門下邊還有幾十個進來計程車兵並沒有往城樓上跑去,而是配合著馬如龍,幾乎就在馬如龍剛抽出大刀時,他們也拿出了武器。
本來因為是西城門,處於西夏的腹地,看守計程車兵就很少,城門下邊也就這十來個,又沒有什麼準備。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全部倒在血泊裡,甚至連呼喊的聲音都沒有來得及出。
呼喊聲是有的,那是進城的百姓看到這場景,先是震呆了,後來狂呼起來,奪命而逃。
城樓上還有幾十個懶洋洋計程車兵抱著手正在無精打采的邏。另外還有幾百名士兵正躺在城樓裡面睡大覺。這些睡覺的人中間有許多是換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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