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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抓起那個玉壁說:“玉是美好之物,代表著潔白無暇,也休表君子自好,可惜它讓某些人骯髒的人手碰了之後,便不再美好了。”
說著他將這塊玉壁扔在地上,隨著一聲清響,這塊玉壁變成了碎片。石堅說道:“請你轉告你家丁大人,石某雖然不才,但也會寧為玉碎,也不會瓦全。還有這張葦蓆也請帶回去。割席斷交這個詞語雖然雅趣,可這蘆蓆也和這塊玉壁一樣,沾了他的髒手,也變成了一個骯髒之物。石某是不會收的。”
那個使者冷冷一笑,說:“是嗎?石學士可要想清楚了。”
石堅說道:“我知道你們丁大大神通廣大,這次石某行動低調查隱秘,也讓你們迅速找到我。先是派刺客不成,後來又改成拉攏。很好,很好。請你再次轉告你家丁大人,不用費什麼心機,有招就使吧。”然後端起茶杯。
那個使者也沒有告退,就走了出去。
紅鳶擔心地說:“少爺,我們現在還鬥不過這個丁謂。”
石堅說道:“不遠了。”
只要真宗一死,也就是丁謂毀滅的日子,他在回憶歷史,好象當時劉娥都對他動了殺氣,如果不是馮拯阻攔,劉娥就能把他處死。再熬熬吧,的確,現在他還不能鬥過丁謂。
送走了使者,石堅迅速啟程,應天府離開封不遠。當然他到了開封后更加危險,但他不是沒有救援,還有趙蓉,以及她的父親,雖然元儼現在閉門不出,只要自己向他求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只是一天半的行程,他們就來到了京城,真宗還把石堅原來住的府邸保留下來。幾人輕車熟路,進了屋。可看到屋裡還有人住著。石堅奇怪,卻看到範護樂八人樂顛顛地跑出來迎接。本來石堅現在還是一個平民,根本沒資格用八個護衛。但現在他也不管了。這八個護衛都是老人,他還能放心,除了這些人其他人他都不敢用,天知道有沒有被丁謂收買。除了這八個護衛還有兩個大漢,透過範護樂和帝風月的介紹,石堅才知道他們倆居然是元儼派來的。同時他們還替元儼和趙蓉帶信,說千萬要小心。石堅心中一喜,看來不用求元儼,他也開始對自己關注。當然他不知道這個歷史有著赫赫聲名的八賢王,早把他看作自己女婿。從石堅進京之前,元儼就在打點一切,但他做事低調,沒有人知道,就連丁謂也沒有發覺。
其中一個護衛還拿出一封信,上面寫道:寒風割地卷鵝毛,嚴冰殺野盡枯蒿。待到燕回春花燦,風和綠碧連天草。
石堅一看字跡就知道是趙蓉寫的,他知道她的意思是暫時叫他要忍耐,現在還不是和丁謂交手的時候。等機會來臨動手不遲。
他說道:“謝過你家郡主了。”
然後石堅才上朝。本來他現在只是一個平民身份,不用那麼急的,但真宗的確對他不壞。即使在老太太這件事上,也是被丁謂利用。就如真宗對寇準也是沒話說的,卻讓丁謂篡改了他的旨意,將寇準貶到永州,後來又被劉娥再貶。他的確很關心這個老皇帝的健康。
這時候天氣已進入了深冬,此時北宋正處於小冰河時期。開封雖在黃河的南邊,可依然很冷,加上這一天是一個陰天,寒冷的北風颳過,就如刀子在臉上割似的,屋簷下都掛著長長的冰梁。街道兩邊行人也很少。但依然有眼尖的人看到石堅回來,雖然石堅現在比原來長高了不少,臉形也成熟了很,可他那淡淡儒雅的樣子卻沒有改變。只是表情和原來相比,在隨和中透出一種剛毅。
這件事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開封城。小聖人回來了。現在朝中烏煙瘴氣,一干正臣被丁謂全部架空。這些老百姓更希望朝中出一個頂天的柱子。雖然這少年還小,但他們對石堅還是充滿意希望,因為他是小聖人,一個近乎無所不能的少年。而且皇帝為了招他下了多少聖旨。
竟有許多人家在這不是年不是節的日子裡放起了鞭炮。
石堅站在皇宮門口,沒有辦法,他現在是平民,還沒有資格進宮。
其實他不知道這一天真宗病情已經很重了,整整昏迷了一天,宮裡的太醫都束手無策。他的寢宮裡站滿了朝中的文武大臣。
石堅被請進真宗的寢宮後,看到丁謂、錢、馮、曹等眾大臣全站在這個宮殿裡,臉上一陣肅容。只是丁謂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石學士,難道也是一個偽聖人,不是在家守孝三年嗎?怎麼三年未滿就急吼吼地跑到京城來。”
現在丁謂可以說一手掌握著大宋的大半大權。難免也些驕傲自滿。他本來想借此打擊石堅的,可沒有想到劉娥看到他這個動作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