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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完了名,還有真宗的山陵,這個好商量,最後一至決定讓丁謂做山陵使,太監西京作坊使入內押班雷允恭為山陵都監。
這個雷允恭和丁謂關係十分好,兩人勾搭成奸,火借風勢,風助火威。現在權傾朝野。
只是石堅聽到這裡他眼睛忽地一亮,他這個眼神只有趙蓉一個人看到,向他投了一個詢問地眼神,
石堅不能當著這麼多人面告訴她他記憶裡好象丁謂的下臺就與這個修造山陵,雷允恭出事有很大地關聯,背下里也不敢說,否則真讓婉蓉懷疑他是一個妖怪。而且真宗已經晚死了一年多時間,歷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生悄然的改變。
安排了山陵的事,又要安排朝政,王曾奏可引東漢故事,請五日一御承明殿,太后坐左,趙禎坐右,垂簾聽政。因為劉娥畢竟是女流之輩,不好入主殿聽政。
可是丁謂想到趙禎和石堅關係,不想讓趙禎掌握更大的權利,奏說帝太幼,還不能決定國家大事,可半月召見一次群臣,大事可令太后召見群臣決斷,小事可讓雷允恭傳奏。
這樣一來,趙禎等於權利全部被架空,石堅看到趙禎臉色氣得發青。他衝趙禎使了一個要忍耐的神情。
王曾聽了立即反駁:“丁相,從太祖時就不讓宦官參政,這樣一來,恐怕會在傳遞過程中有了閃失,會給宦者造成有機可乘的機會。”
兩人又吵了半天,最後劉娥為了權利,還是選定了丁謂的議見。不過王曾今天犯了牛勁,卻讓劉娥起了警覺,她怕朝中有更多的人反對她,於是加了丁謂司徒,馮拯司空,樞密使曹利用左僕射,併兼侍中。她示圖用這些人來彈壓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
這時候已經很晚了,眾臣見到諸事告定,這才離宮,只是劉娥卻將石堅留了下來。
劉娥對他說:“石侍郎。你陪哀家吃過晚飯。”
石堅知道她是有話說,於是稱諾。
劉娥看著眾臣走遠。才對石堅說:“石侍郎,哀家用了丁相,你心裡有沒有意見?”
石堅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答道:“太后,現在朝中大事已定。太后還是不需要那麼小心,固然丁大人維護著太后。可說句不好聽的他維護太后是假,維護自己是真。微臣估計這樣長久下去,朝中正氣無存,奸邪之氣旺升,反為不妙。”
他看到劉娥還在沉吟。又說:“或者說比如王大人剛才爭執不休,他也是對事不對人。並不是想動搖太后地位置。”
他看到劉娥還在蹙著眉頭,知道想讓她放下疑心病是不可能地,而且他還知道趙禎並不是劉娥的親生兒子,於是又說:“太后,微臣認為丁相併不是真正幫助你,他是認為女子見識少,想獨攬大權,欺上瞞下。不過你若能掌握住局面,也沒有關係,不必要考慮微臣地感受。不過丁謂此人奸詐。還請太后小心了。”
劉娥這才點點頭。她一生無子女,現在經過真宗主動提起。群臣的預設,她已經把石堅當作半子。別人說出這話,她也許還會著惱,但這少年可是真正的忠心,而且善解人意。他這也是說的是心理話。趙禎則在一旁做了一個砍頭地動作。讓石堅差點啞然失笑,他知道今天丁謂的一番話更讓趙禎對丁謂恨上加恨。
劉娥還叫來了正在哀傷地趙堇一起用餐。現在趙堇已經成為了一個不小的姑娘,也開始發育,如果是旁的大臣,不可能和她在一起共宴。不過在劉娥的想法裡,兩人基本上現在已成定局,就差最後明媒,不過因為真宗的死亡,兩個人還要得拖上幾年。
石堅不由搖頭,今天這些大臣礙於真宗當時地盛怒,沒有有異議,如果將來真的同時娶了趙堇和趙蓉回來,還不知得吵成什麼樣子。不過自己還小,走一步算一步吧。
趙堇卻好奇地打量著他,畢竟有一年多時間沒有見面,石堅長得快,現在越發象一個大人。一雙星目如漆,劍眉飛揚,卻不時地露出剛毅沉穩地神色,讓她看得小臉兒紅了起來。
劉娥和趙祉看到她這神色,兩人都微笑起來。這也是他們自真宗死後第一次露出笑容,可也在憂傷之下,一閃而過。
劉娥又說:“天見可憐,先皇一直將你看作半子,連老天也有人,終於讓先帝在臨崩前見到你一眼。”
提到真宗,石堅眼眶裡又是溼潤,他有些哽咽地說:“微臣不忠。讓先帝掛念了那麼久。”
劉娥說:“好孩子,你就不要自責了,要論忠心,這滿朝的文武也沒有一個有你忠心的。你看皇帝還經常用飛白書寫你的正氣歌。”
這時趙禎對向石堅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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