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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鄭莊公有理由將他殺死。”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奴婢心想皇后。哦,太后如此聰明。卻這樣重用這個大奸臣。”小嬙說道。
趙蓉卻聽出他這種解釋十分勉強,也不點破,只是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趙蓉又說:“不知石侍郎有何打算?是留在京城,還是等中孝期滿回去?”
石堅問道:“有何區別?”
他現在也在為此事犯愁,不知如何選擇輕重。不過這個鬼丫頭機靈的很,聽聽她地意見倒也不錯。
趙蓉答道:“如果石侍郎能有把握扳倒這個人,可以留。如果沒有,還是離開得好。”
石堅想到歷史,丁謂也是在真宗死後沒有幾月就倒臺的,並且自己知道丁謂的命脈所在。只是相比於歷史,現在丁謂這勢力更大。所以一切並不好說。他不由沉吟起來。
趙蓉說道:“假如石侍郎想留下來,並且不嫌棄本郡主,本郡主可以為你提供一點幫助。”
石堅聽了大喜,才學他是不怕,可是說到勾心鬥角,自己無論前世,還是今世,都稍欠缺了一點。有了這個比耶律燾蓉還在妖的郡主相助,正好彌補了這一不足。他連說:“這再好不過了,那麼就有勞郡主相助了。”
趙蓉微微一笑,說:“不必。”
小嬙乘機忙插一言:石學士,你就不要再客氣了,反正都是自家人。”
又被趙蓉追著打鬧一陣。趙蓉才說:“這件事暫時還不能急,現在太后將丁謂倚為靠山,無論是誰想勸說都不可能的。”
石堅想到自己剛剛也勸過劉娥,可是她地確沒有聽見去,點了點頭。
趙蓉又說:“只有稍過一段時日,等到丁謂沒有了真宗壓制,到時自然飛揚跋扈,露出他的真面目,讓太后感到失望,沒有了太后地支援,想扳倒他就容易得多。石侍郎,你也別忘了,朝中現在大多是丁氏黨羽,可也有忠臣,如晏大人、王大人,他們也是在伺機待發,等待時機。”
石堅點頭稱是,的確歷史上丁謂就是王曾扳下去的,隨著他的失勢,牆倒眾人推,連丁謂的死黨錢惟演也落井下石。不過這少女沒有參加朝政,卻能從蛛絲馬跡裡發現這些細微的東西,不由讓他大為敬佩,他點頭後似乎想到還不能表達自己的敬重,又拱了拱手。
趙蓉一笑說:“石侍郎不要行禮,其實石侍郎今天在皇宮裡的神色,本郡主就知道你已經有了把握。”
說到這裡她欠了一下身體說:“那麼今天不早了,我就不打擾石侍郎休息,過幾日等事情有了眉目,我自當前來和侍郎商議。”
說著告辭,石堅也十分高興地將她送到門口。她還對自己父親送來保護石堅的兩個護衛叮囑了一番。她也聽到紅鳶和綠萼說過石堅在應天府遭到刺殺一事。只是她和石堅一樣,這件事丁謂做得漂亮,沒有留下一點證據,如果就這樣彈劾丁謂,反到被丁謂冠上一個汙衊朝中大臣的罪名。所以石堅沒有在太后和趙禎面前提起,她也沒有和石堅談起,即使談起也只是徒增煩惱。
第二天,京城地人民就得知了真宗地死訊,宋朝幾個皇帝只有仁宗死了,最讓百姓難過,幾乎全國百姓都自發地披麻戴孝。真宗想要趕上他的兒子,還差得太遠,可真宗畢竟不是一個惡皇帝,在他地治下,宋朝基本上還算是平穩地發展,所以百姓也念著他的好處,第二天京城幾乎所有人都飄白,為真宗自發地戴孝。
就是遼聖守聽到這個訊息後,也召集番漢大臣,為之舉哀號慟,還對宰相呂德懋說:“朕聽說宋朝的小皇帝還小,怕不知道兩國通好的原因,被大臣所盅惑,怎麼辦?”
其實他說這句話,是擔心石堅的去向不明,據他掌控的訊息,這個小皇帝和石堅關係好,而且現在宋十分富裕。那個少年又神鬼莫測,現在好象還是真宗的託孤重臣。這時候接到劉後派來的使者薛貽廓前來報喪,聖宗大喜,特地為真宗設了道場,還禁止全國停止作樂,以哀悼真宗,還派了殿前都點檢耶律藏引和耶律燾蓉的哥哥耶律宗政前來宋朝祭奠、弔慰。
第二天太后頒下喻旨,大赦,除常赦所犯下得罪不能願諒的罪犯外。百官進官各進一等,優賞諸軍。山陵諸費,全部從國庫裡拿出,不要百姓加賦。同天禮儀院進言:“準禮例,差官奏告天地、社稷、太廟、諸陵,應祠祭惟天地、社稷、五方帝諸大祠,宗廟及諸中小祠並權停,俟廟禮畢,仍舊。”這天朝中除了派閣門使薛貽廓告喪遼國,還派了宣慶使韓守英為大內都巡檢,帶著衛士守衛宮殿和各門。閣門使王遵度為皇城四面巡檢,帶領禁兵檢查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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