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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忤作過來稟報,說在巧兒屍體沒有看到其他地傷口,唯獨她左手拳似合攏狀,似是臨死前想抓住什麼東西。
“哦?”薛奎聽了大喜。巧兒是一個少女,石堅和薛奎不好當著眾人的面翻看她的屍身。這時候薛奎聽到在那時這個宮女生命垂在旦夕,還想抓的東西肯定與殺害她的人有關。他立即著令大理寺的衙役下去打撈,雖然這時天氣寒冷,即便是井水的溫度比外邊熱,可一般人還是吃不消的。但現在大宋的所有重臣以及皇帝太后在這。這些衙役們也有了表現的**,紛紛請命,讓劉娥看了感動,命人拿出金帛厚賞了他們。還為了暖和他們地身體,拿來了神童燒。
這時候黃河還沒有象後世地黃河,都快到了枯竭的地步,水勢十分浩大,開封就座落在黃河邊上。所以井水不是很深。一會兒,就有一個衙役終於找到了巧兒想要抓取地事物,這個一片衣角。而且是一片道士所穿的道服衣角。不用解釋,大家都明白了,殺死巧兒的兇手正如石堅和薛奎分析的那樣,是混進道士的兇手所為。
這還不算,終於讓劉娥惱怒的是搜尋蹤跡的人也找到了一條線索。他們在劉娥寢室後面看到了幾根被壓斷的梅花樹枝。再與案情相對符,不難猜出是兇手將巧兒拖向井口時碰斷的。
劉娥終於生氣了。她立即喊來宣慶使韓守英,下令他將所有道士捉拿審查,並對今天早上離開的道士追拿。本來還有大臣想進諫,說現在這些道士都是為真宗祈福而來的,劉娥這樣做不好,但想到這兇手都潛伏到了劉娥睡覺的窗下,一個個不敢作聲了。韓守英現在正為此事犯愁。皇宮的警衛是由他負責的,現在出了這件大案,自己恐怕要倒黴了。還好太后現在沒有想到此事,將功折罪吧。一會兒,皇宮裡一片雞飛蛋打,還有那些道士被抓傳出的哭泣聲、抗議聲和士兵的打罵聲。
劉娥還覺得不夠,又著令權知開封府尹呂夷簡和閣門使王遵度封鎖京城,對一切可疑人員進行盤查。這才望著石堅和薛奎說:“如果不是兩位愛卿心思細密,連哀家那天讓這些膽大包天的賊子害了,也不知道。”
眾大臣聽了,心想劉娥這句話說出來,這案情性質更重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被牽連進去。她想想還是不夠,本來她就疑神疑鬼,畢竟神器再握,誰不羨慕?現在又出了這檔事,於是她拿出尚方寶劍遞到石堅手中說:“哀家著令此案就交與你盤查,薛愛卿協助,如果誰在對人阻攔,可以出劍以忤旨行事。”
石堅想起趙蓉剛才說過的話,乘機進諫道:“太后,現在先帝剛崩,新皇才登,正是國家多事之秋,應有一老成之重臣駐京鎮壓宵小,才是正道。”
劉娥一聽也有道理,她問道:“那麼以愛卿你認為誰可當此重任?”
石堅從容答道:“曹寶臣曹大人就可以,他父親曹武惠乃開國忠臣,本人性格嚴肅,正是擔任這個重任的不二人選。”
寶臣是瑋的字,武惠是曹瑋父親曹彬的諡號。
可劉娥一聽犯難了,這個人和寇準關係很好,也讓她借丁謂之手下放到山東。現在怎好招他回來,她面露遲疑地說:“可是他現在離京太遠。”
石堅答道:“太后,雖遠,但曹大人身為武臣,可著他快馬回京,也用不了許多日子。”
然後他又跪下,說:“請太后以宗廟為重,也是以自己和皇帝為重。否則這朝廷為一人之朝,也是會讓某些人有想像餘地。”
他這個想像餘地用得妙,王曾他們又差點笑出來。丁謂氣得都快要吐血了,而且自己的確讓人感到有嫌棄,只要這案件一天未結,他就不敢辨駁。
劉娥也讓他這句說動了心,於是說:“就依你的建議,哀家下旨讓曹卿回京。”
說完後她才叫他們離開,只是丁謂卻向她跪下說:“太后,老臣是清白的。”
劉娥看了他一眼,現在出了這件事也讓她感覺自己有點把握不住,開始對這個丁謂也不放心了。她說道:“丁愛卿,你放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沒有參與此事,石愛卿也不會冤枉你的,他的人品你要放
但出了皇宮後,石堅卻用那把寶劍在丁謂面前晃悠了好幾下,每晃悠一次,丁謂眼睛就隨著這寶劍轉動一次,身體哆嗦一下。這讓許多大臣被他這孩子氣的動作逗樂了,可也是心中出氣,高興。
回到家中,沒多久,丁圃就向他稟報,說外面上次那個來對對子的夏正言在門口求見。而且他還躲在轎子裡不下來,是下人向丁圃遞話的。
石堅知道這個以後的大奸臣現在和丁謂走得很近,在他心目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