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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儼也道妙。其實從內心深處,元儼看到現在朝廷裡亂七八糟的,他也想到有寇準在,那有這些宵小膽大妄為。只是他比石堅更清楚劉娥和寇準以及李迪地恩怨。而且一旦劉娥做得不乘職。他真能將劉娥廢掉,幹下霍光之事。唯一不同的是老寇那是真心為大宋,可指望丁謂為大宋,那不是與虎謀皮?
不要說他,就是石堅也對寇準心裡毛毛地。不錯,單論整個宋朝宰相而言。北宋有寇準,南宋有文天祥。也只有他們可以媲美唐朝時的房杜漢朝時的蕭曹。可石堅知道政局與人品無關,或者說就象前世的皇馬足球阿隊,堆集了那麼多巨星,豈不是年年拿冠軍?可事實不是那回事。這段歷史他還能記得,後來劉娥搞下了丁謂,貶掉了她地親戚錢惟演,用了呂夷簡為相,朝政就好得多了。同樣這個呂夷簡也是一個富有爭議的人物。但是如果真把寇準弄回京城,他搞七搞八地,弄得不好。反而引起混亂。現在朝中可沒有一個大事不糊迷的呂端壓制。這和後來神宗時期的司馬光和王安石一樣,如果不是黨爭。隨便按那一個人順利將政策延繼下去,都會對朝廷有好處。所以就是他自己也不敢把寇準弄到京城,而讓他到洛陽當留守。
他還知道一件事,寇準今年要死了,也不知是他推動了歷史的改變,或者因為遲了被貶的原因,到現在寇準還頑強地活著。但石堅知道就象真宗一樣,即使能拖又能拖幾年?順便把他調到洛陽,也讓他晚年有一個好歸處。
劉娥說:“哀家那天在先帝臨崩時就曾答應過你,只是這段時間忙忙碌碌,哀家也都忘了。”
其實石堅看到她雖然答應了,可臉上卻是怏怏不樂。他又說道:“太后,我朝那個宰相最賢明?”
“哦,你在考哀家,要說賢明地宰相,王相,兩位呂相,畢相,李太初宰相,張相都算是賢明的(王旦、呂端、呂蒙正、畢士安、李沆、張齊賢),當然如果寇大人能將他脾氣改一下,也算一個。”
“微臣問地是最著名的。”
劉娥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不過知道他這樣說肯定有他的目的。對於這個少年說話的本事她可是知道的,說話極其婉轉,最後不但叫人聽了他的進諫,反而心中舒服。她微微一笑說:“最賢明的在算呂聖功、呂易直、王子明三位宰相。”
石堅知道她肯定這樣說,呂蒙正和王旦那是不用說的,呂端更是在擁立真宗登基上立下大功,所以她說出這三人不奇怪。
石堅說道:“微臣也是這樣認為,他們能做好宰相不但是他們有才能,而且因為他們肚量大,能包容,有以民間才有傳聞說宰相肚。況且太后是一國之母乎?”
這一句話終於讓劉娥打消了疑慮,她笑道:“哀家早說過可以讓這個倔老頭子回來,你就不要再繞彎彎了。”
石堅心想我也不想繞這個彎彎,可不把這個彎彎繞出來,搞得不好連你對我都會產生猜疑。他又說道:“況且寇相年紀已高,再經過南方曬拷,估計。”
下邊的話他沒有說,但屋內包括趙禎在內,都聽出他話音,那意思是沒多少時間好活了。
終於這讓劉娥生起了側隱之心,畢竟與武則天相比,她心地確是軟了許多。就是歷史上寇準直到仁宗掌權後才平反,也是呂夷簡地“功勞”。這也是一個內似丁謂的人,只不過他也為老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沒有丁謂那般惡跡斑斑。
她嘆了一口氣,說:“好吧,讓他回來養老吧。”
直到此時,這首諭旨才發自她地內心。
這使元儼在暗中向石堅豎起了大拇指,讓劉娥重新任命寇準,還用得心甘情願。也只有石堅才能做到。連趙蓉也向石堅投向一個嘉許的目光。
但是石堅又跪下,說:“太后且慢下旨。”
劉娥算是嚐到了李培那天的滋味。這少年說話峰迴路轉。一句話不知道繞多少彎子,不等他說完,可不知道他究竟想說什麼。
石堅說道:“太后且慢下旨。現在朝中勢局不穩,太后這道諭旨猶如滾油中澆入冷水。弄得不好,反而讓那些人狗急跳牆。反而不美。”
元儼一聽更是一拍大腿說:“石侍郎可大用,確實此理。”
劉娥也嘆道:“依哀家看來這滿朝文武也只有石侍郎一人才真正想著江山社稷。”
不過石堅聽了卻是冷汗直冒,他心裡說:太后,你這話可有語病,我想江山社稷?難道我想篡位。他連忙說:“太后。無論是先帝,還是現在聖上。以及太后,對微臣視若親子一般,微臣都不知道怎麼報答。現在國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