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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樣的故事。可石堅更知道,這位戰公子看不會讓他把盧去帶到他船上。他這是挖了一個坑,讓這位戰公子主動往坑裡跳。
果然公子一聽他要把人帶走,那可急了。他父親在江南擔任一個中州的長史時就聽過盧雲的豔名,可是他連登仙瓏舫的資格也沒有。現在讓他遇到盧雲,而且這艘船還是到達他父親的治下,船主肯定要巴結他父親。這個機會怎麼放過。最主要的是石堅的語氣好象軟了下來。
於是他叫道:“你膽子不小,竟然強行上船搶人?”
石堅一攤手,說道:“我沒有搶人啊,你看他們願不願意跟我走。如果他們不願意,那麼在下也不會勉強。”
不願意走才怪,就連那兩個青年也願意,否則留在船上讓這位公子哥欺負不成?
爭執到這時候,艘船上的水手除了還在操作的水手外,全部湧來。這個船長也頭痛,一方面是這個人不知來歷,一方面是戰知州的公子,現在這樣子,想兩面討好是不行了。於是想了一想,自己不算什麼,可自己的家主未必在地方勢力與財力上比曾家差。特別是家主在南灣大陸發生了大銅礦,可以說日進斗金。
他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上!這歹人闖到我船上來意圖不詭!”
當然他能說石堅是上船打抱不平的。
石堅就等著他這句話。看到水手還戰家的家奴向他這邊湧來,只是做了一個手勢。黃真文他們就撲了過去。
雖然對方的人,可黃真文他們這幾個護衛說以一對百是假了,可對付這些普通的水手,以一對十還是差不離的。就是船上也僱了幾個有點身手的護衛也不行。要知道黃真文他們都是在精英中選撥出來的。
只是一會兒,這條船上的人被打得稀里嘩啦。特別是那幾個家奴還有那個船長,整打成一個豬頭。這中間石堅連手都沒有伸一下。看到這種情形,船上的人都知道今天這個戰公子整撞到一塊大石頭上了。一般人家那有這些身手好的護衛?
石堅這才叫盧雲與那兩個青年行李搬上他的船。而且還將這個公子哥也抓上了船。那個船長躺在甲板上還在哭叫:“你們想造反了?他是戰知州的公子,你們有什麼權利擄人?”
石堅冷哼一聲,說:“我看你們才想造反,大白天就開始強民女。”
石堅說完後,頭也不回,回到自己船上,然後命人將纜繩解開。讓這個船長頭痛吧。想一想自己兒子在他船上失蹤,那個戰知州一定會暴跳雷吧。再看看這個戰知州是如何處理這件事的?
至於權利,本來這位戰公子今天的行為強搶民女不算,還鬥毆傷人,並且還汙衊良民,誣告好人。一條條罪行判下來,讓他流放都可以。真要說起來連這個船長都有罪行,助人行兇,二十大板能逃掉麼?
他作為大洋島的經略使,怎能抓人的資格都沒有?
但是曾家船上的人眼裡有憂色,他們在昆州投資不少。看到他們憂色,石堅安慰道:“你們忘記了下與石大人交好,你們怕什麼?”
曾家船上的夥計聽才想起來,石大人還親自寫信,要提撥這位趙先生,有了石大人做主是戰知州想怎麼樣,也沒有這麼大膽子。
石堅這才與那兩個青年,還有這位盧仙子交談。
透過交談,石堅這才知道這兩個青年一個姓衛個姓很古怪,姓乙。這倆個人都是江寧府小商人家的子弟,並且從小關係都很好。他們原來小時候也開始因為家裡好,父親請來先生教他們讀書。如果順利發展下去,他們或許能考中一個功名。但後來石堅寫出《格物學》,也讓他們老子得到。於是他們父親也讓他們看這書。在他們想法裡堅不但創造《格物學》,同樣他的經義與文學兩不誤。那麼他們兒子雖然比不上石堅,可也不會誤正事吧。
當然這種想法很錯誤。不過也不奇怪,他們兩家老子識的字不多,創業形勢與王林差不多過起點稍高一點。但一個人的時間有限,精力有限,如何去學習更多的知識。比如你叫愛因斯坦寫《相對論》行叫他把時間分出來,用在考古學、地理學上行麼?
石堅那是特例不好比的。他來到這個世界本身就帶著龐大的知識而來,如果說他在這世界唯一學到的就是文言文知識與軍事知識慮的事情更多,不好比。不然就是石堅將他前世知識忘記,他也沒有這本事,學到這麼複雜的知識。
於是這倆位乙公子與衛公子,也迷上了《格物學》,可科考的中心經義他們就挪了下來。後來接連考了三次後,都沒有考中,但他們可好,居然把《中級格物學》上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