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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並不一定是爭王爭霸,有時候它也是一種政治的延續手段。就象石堅這次與契丹雙方搭成和議,雙方都不願意,可為了政治的利益,最後都選擇了向對方的屈服。
江南的戰局他也在關注。一直以來他認為主力還是契丹,李織是在借勢,加重宋朝的爛程度。當然,如果再過幾年,江南還不能平滅,那麼她站穩的腳跟,處理起來還是很麻煩。就是那樣,也不足以為患。當年宋朝滅南平、楚、南漢、南唐也沒有廢多大的事。因此李織是要宋朝徹底的爛,所以才喪心病狂,連外國人也勾結。
但主力軍還是契丹。契丹一平或者事了,什麼問題都解決了。所以石堅將心思也集中在契丹身上。但他是疏忽了一件事,那就是剛才他想到平滅江南,棘手的問題,一是大部分盲從的百姓如何處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如何將天理教的首腦全部抓獲。可現在的情報是李織在鄱陽湖大造船隻,那意思是乘著春水氾濫之際,渡江佔領江北。
當時他想到的認為天理教會與契丹聯手夾擊,互相配合。因此才渡江作戰。
可是李織不會這麼傻丹都退了兵,投降了,她靠什麼來對付宋朝大軍?現在手裡有了船,馬上她就會有其他的變動,可以將財物轉移國外?或者兩灣大陸?
想到這裡,他即道:“太后,立即派快馬下旨,封鎖長江所有航道,對來往船隻用水軍進行盤查。
同時對海客發了警告防止兩灣陸讓邪教佔據。”
劉娥這才鬆了一口氣,她來說中原才是根本。她剛才被石堅嚇了一跳,還以為又有什麼大事發生。但石堅可不這樣想灣大陸,那可是好地方,以後中國人口膨脹,將無限度解決耕地問題。只要這個問題解決麼就不會暴發農民起義。他也不是希望趙家王朝存個一千年一萬年。他是希望中國能夠和平演變,那一次的興亡,老百姓不是倒了大黴。象唐朝的崛起,百姓存活率不足三分之一,一曲隋唐演義,固然轟轟烈烈可是多少百姓死亡,那是沒有人看到的。資源不說了單論平原,這兩個洲特別是北美洲,平原幾乎達到百分之四十中國只有百分之十幾。
這就是兩個人站在地制點不同。看法也不同。所以石堅雄居這個朝代。這也是他地看法超前於這個朝代所有地人。趙蓉也不行。耶律蓉也不行。元昊也不行。蕭孝穆張元之流更不行。
然無關朝廷大局。可是劉娥還是立即下旨。對於這個邪教。特別是那個李織。那是深惡痛絕。但石堅隱隱地感到這件事還有許多後續地麻煩。算了。先將國內安定下來。
因此。他轉向諸臣說道:“諸位。以前誰對誰錯。本官也不想追究。可是以後。特別是這幾年內。還希望各位以大局為重。不要朋黨。更不要中傷別人。還是那句話。本官做錯了。可以批評。但不要有旁地心思。”
對於石堅地話。幾乎所有人都鄙視地想道:現在你在風頭上。馬亮只是一句話。馬上就致仕。這可不是貶職。以後還能升遷地機會。誰願意招惹你?但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特別是現在石堅站地地位太顯目。本身就逾越了大宋地禮制。以駙馬擔任這些職務。更是逾越了所有朝代地禮制。因此他不做出與之相配地事。就是後世地史書也會將他罵死。更不用說容易招人攻擊。
石堅這才說:“現在事務眾多。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等到臣回到家中。草擬一個奏摺。呈給太后與聖上。”
確實有許多事。在一路上石堅也想了不少。可有些事情他知道得並不是很祥細。現在劉娥可好。只是一年時間。大宋整成一副爛攤子。然後說了一句。哀家讓你有伊霍之權。你幫哀家收拾吧。因此石堅還要召集一些大臣詢問情況。才作出最後地判決。還有一個情況。他現在站在哪裡。那條傷腿不住地打顫。受不了了。現在他只能將大致地情況和主要地麻煩解決分析。
趙禎也看到石堅的異樣,他向簾後嘀咕了一句。實際上,也許劉娥比石堅還容易滿足。她只要能將契丹退軍,以後將經濟恢復過來,老百姓安置下去就行了。至於兩灣大陸,見鬼去吧。反正哪裡成了黑心商人的天堂,朝廷也能在哪裡駐軍。不過大洋島到是一個好地方,而且因為沿路有許多島嶼,供給方便,航行安全一點,都成了大宋的糧倉。
這種安全也只是有一個很字。石堅也無法保障,象他帶著大軍就遇過一次危險。最奇怪的是南宋,那時候造船業相當發達,可是南宋想撤軍南洋時,卻遇到了風暴。或者迷信的說法,南宋註定滅亡。
於是宣佈散朝。
走出了午門,有許多人向石堅慶賀,如蔡齊薛奎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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