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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越者當然如果她也是穿越者,那麼以她的智慧擇的不是合作,石堅會更頭痛。
現在場中,只下幾個契丹高階官員,如那個韓八,那個楊。
但石堅沒有看他們,而看著克己。
石道:“小候爺們一別又是快兩年了。”
對於這個小爺,石堅是十分地欣賞。他的琴技高超而且書法也不錯,同時他的學問驚人。石堅在京城時與他交往過好多次,當然堅可不想攀龍附鳳,這是這位小候爺向他請教學問的。特別是小提琴出來後,他更是對此痴迷。竟然後來讓他學會了,而且彈奏手法,還在石堅之上。如果論在音樂上的造詣,他還在耶律燾蓉之上,趙蓉更是遠遠不及。以前趙蓉一提起自己的這個超大堂侄,還滿口稱讚。可就因為這一點,讓石堅去了一趟江寧,發覺了他可的身份。
事情反常為妖,這一點他不及自己,不及耶律燾蓉。當然,現在看起來,事情水落石出了,可石堅知道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如果是這樣的人,不會讓李織佩服,更不會與他合作。
這後面還有人。
同時不解的事情多著。例如那些摩呼羅迦,也就是那些死士,根據那一年,也就是天聖初年,得到的口供,他們培養了許多年,而這時天理教成立的時間才只有四五年。也是說那些死士,在天理教之前成立的。還有那個李曉風一提起賀媛就支支唔唔的,難道還有什麼隱秘的事情?
他在奇怪,契丹某些大臣也在奇怪,那就是遼聖宗培養的一批死士跑到哪裡去了。這些人都是契丹精卒,一直掌握在遼聖宗手裡就沒有動用過。可隨著遼聖宗死亡,他們也沒有露出水面。
當然石堅知道歷史還是那個歷史,這些變化都是自己帶來的,或者原來就有的,因為沒有時機發動,而沒有載入史冊,可因為他的出現,讓他們有了浮出水面的楔機。
他看著這個有些憔悴的青年,應當他還比自己大上幾歲吧。這個人在京城為人低調,才華出眾,風度翩翩,可惜了!
趙克己看著他,也是一笑,到了這種地步,他反而將負擔放開,舉止自然。他說道:“是啊。可惜到現在,我對那首《梁祝》中幾個疑問還沒有弄明白。”
這幾個問,是石堅記錯了譜子,但在他的法眼裡,立即察覺出來問題。石堅也不是什麼音樂大家,他也不好回答。於是這個小候爺回家鑽研了好久,但他修改後,還是覺得不滿意。應當來說,他對音樂的態度,那是抱著很神聖的眼光對待的。
這時候東方開始正式發白,一抹晨光照在他臉上,雖然他臉上還是灰暗一片,但他的神情很坦然。隨著他這一笑,露出滿嘴雪白的牙齒。
他又說道:“這是我唯一的遺憾。或者石大人創造了這首曲子,有本事能將它完善,可是石大人也沒有時間。”
石堅說道:“行,本官答應你。不過那要等本官將事情忙完。”
也許是他這種執著的精神,讓石堅多少有點感動,雖然他的行為讓石堅憤恨。可藝術無界限,也許等到一天自己不再忙碌了,與趙蓉一起商量,將這首曲子錯誤之處找出來。畢竟自己聽過“正版”的,雖然音樂才華沒有他高,可想找出來的難度比他動手,還要更低。
“那麼多謝石大人了。”趙克己再次說道:“我那天路過黃河,恰好有靈感產生,於是作了一首曲子,石大人,可否一聽。”
石堅說道:“多謝賜奏。”
趙克己從他背上拿下一副古琴,敢情他連逃跑時,也沒有忘記帶上這個東西。
趙克己將古琴擺放在城門邊一個石凳上,不怕寒冷,席地彈奏起來。
這時候天漸漸大亮起來,東邊的太陽開始露出一張鮮紅的臉。城中的戰鬥聲也漸漸平息下來。可是各路的戰士沒有敢稟報石堅。
因為他正聆聽著這個叛黨的首領彈琴,隨著音樂聲高吭低落,一會兒眉頭皺起,一會兒低聲嘆息,一會兒撫著雙手。
陽光照在他倆人的臉上,倆個人似乎一個在彈,一個在聽,都忘記了一切。
s:對於石堅與耶律蓉,爭執聲很大,有時候我都不敢下筆。暈,狂暈。一寫到這裡,我就怕。可還不得不寫。我只想說一下,兩個人都愛自己的國家民族,同樣兩人對感情十分慎重,這一點耶律燾蓉比石堅好。但倆人都是將國家利益放在個人利益之上,沒有對與錯。看站在什麼角度去看。馬上進入更精彩的囂張。看主角如何在燕雲十六州,河北山西大地,對著幾十萬契丹大軍囂張。這將會比長征更精彩。請支援。至於大爆,也許過幾天我農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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