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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罵呂夷簡了,這些年就他扛得兇。
如果現在這麼一做,那麼呂夷簡將會遺臭萬年。也沒有那麼嚴重。幾個月後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石堅是誠心伸出橄欖枝,想與呂夷簡和好。但這人一鑽了牛角尖,就象蕭孝穆一樣,想法就是兩樣了。
特別是呂夷簡這些年手掌大權。而且年紀不是很老,他同樣也野心勃勃。因此主持東南之事,盡心盡力。別說,他真有這本事,兩淅路以及江寧一帶的百姓在他的治理下,很快就恢復了歌舞昇平的局面。他只是將功恕罪,也是想把名聲扳回來。可現在石堅卻要他做這一件事。
而且還用了二罪歸一的詞語。
蘇紳低聲說道:“呂大人,行軍吧。石大人也在做同樣的事。”
兩個人從去年到現在合作,關係莫逆。或者叫患難與共,只是蘇伸是升,呂夷簡是降。
呂夷簡也低聲回答道:“蘇大人,你知道什麼?石大人那是嫌名聲過重,我們有什麼名聲?”
其他的沒有說,但意思明確。現在石堅手掌天下大權,勞苦功高,他做這些事情,在朝中改革是拼人氣。得罪一些大臣,這樣劉娥才不會擔心他收買人心,反而對他更信任。然後再來這件事,是自穢名聲。讓他自己在朝野外名聲迭落,這樣不會讓百姓還象以前那樣擁戴。
石堅最讓朝廷感到巨大不安的是什麼?就是名聲。這是主動放棄一點名聲,反而劉娥加倍高興。
可是呂夷簡能有什麼名聲,本來名聲就不好,這一下子還能爬起來麼?
其實石堅根本就沒有考慮到這一點,他只考慮到呂夷簡坐鎮江寧。因此必須呂夷簡前去。如果換作張士遜,或者范仲淹,也同樣讓他做此事。根本就沒有計算呂夷簡。
呂夷簡這純是好了傷疤忘了痛,這個小鼓一敲,兩個人再次走向了對立面。
但就是他心中不高興,也不敢誤事。石堅那是心狠手辣,到時候說不定真會二罪歸一,而且自己將要到京城做副相的關頭上。更不敢有所違抗,到現在他還不知道他回京城,是石堅的提議,還以為劉娥賞他這個面子的。
但這三路大軍中也就他這一路遇到的麻煩最大。石堅也沒有隱瞞,他也不是那種人。相比於石堅與種世衡。池州與饒州已經讓楊週二人攻陷過一回,他們面以的軍隊是齊耿的軍隊。因為宣州繁華,齊耿經營多年,結果讓他硬整個十幾萬軍隊來。而讓石堅擔心,也就怕呂夷簡網腹自用,不怕人多,如果指揮官再瞎指揮,不是沒有失敗的可能。
當然如果換作范仲淹,石堅倒不會擔心了。別看範是一個文官,可跟在自己後面,見識過多少場戰役。而且他本來天賦就好。可是范仲淹大軍不能一下子到前線,梅雨。耽擱了行軍,那是假扯,另有安排的。
隊伍開撥,呂夷簡也聽到前面齊耿的軍情,他不敢怠慢,將張方平與尹沫喊到帳下議事。實際上齊耿心裡也在矛盾,現在眼看著天理教各線告敗,自己這個好日子過了頭。但他明白如果換作了旁人,他投降還能得到寬恕,可是石堅會放過他?因此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做最後頑抗,況且呂夷的的軍隊人數並不多,只有兩三萬人,真要說起來,只有那五千從淅西抽調過來計程車兵是精兵。其他的軍隊和他手下的軍隊一樣,並不可怕。
對於這種情況,張方平也看出了。他告訴呂夷簡,不在到宣州多為難,而是在半路上的一戰,如果勝也就在這一戰,敗也在這一戰。
因此張方平認為必須要派出大量探子進入這一地區探查。別看這些叛軍一觸即崩,但有可能也會大意失荊州。進入宣州有兩條路線,一是從王林的那個馬鞍山進入太平,南下宣州,二是從漂水進入宣州。馬鞍山在朝廷手裡控制著,不是看在王林的面子上,而是因為出產大量鐵礦,不想讓叛軍得到。可隨之後就是叛軍控制的地區,這樣一來,罰的面積就大了起來。呂夷簡不願意做出這樣的事情。於是選擇了第二條路線。
行了三天,終於到達了邊境。然後探子過來稟報,說齊耿在前現一個山口設下埋伏。除了山口上有伏兵,山口的道路上還埋著大量炸藥。這是在學石堅。
可齊耿也是半拉子的人。人家設伏的地方都走出忽人意料毛外的,或者根本不在行軍路線,這樣你就是派探子注意也注意不到。然後利用,步步地將你引討去六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幽州北峨那是硬犧牲了數千將士,才使契丹人不懷疑的。那有你這樣設伏的,難道別人是傻子?可齊耿也是文官出身。水平就那麼回事了。
這個好辦。
放慢行軍速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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