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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堅這時才插言,他說連種世衡。加上東邊的呂夷簡也傳來訊息。
如果軍隊進入叛亂地方,竟然有老百姓跟著叛軍對朝廷的軍隊襲擊。
石堅又說道:“為什麼會這樣?因為現在邪教主動供他們吃穿,而且在搞一些平均主義。這樣人數最多的下層百姓最受歡迎。可是他們這種做法,叫透支。也就是將所有的財產提前發放。”
這個大家都懂,現在各地州縣都有一些倉庫,對於一個正常的國家。這是必須準備的。否則有什麼急難,如何應對。還有還要防止災年。特別是那些產業,無論是國家經營,還是私人經營。都是國家收入或者稅收的重要來源。如果讓這些產業分了下去,最後讓老百姓來經營?估計一會就會倒閉,以後國家少了這些收入,用什麼來向官員發官餉?向士兵發兵餉?或者水利等工程拿什麼來造?因此石堅說的是透支。
其實也不然,如果讓天理教時間,這也不是在搞大鍋飯,慢慢地調整恢復,渡過幾年的為難期,那麼還會湧出來新的商人,也會出現積餘。每一個朝代的成立都有這樣一個破壞再建設的過程。不過朝廷也不會讓天理教十年八年的恢復,因此為了收買人心,李織幾乎將所有不能帶走的東西全分配下去了。
她不會傻到,當真靠現在的叛軍。就能擋著石堅的大軍。但她在也心裡,拼命地詛咒契丹人的無能。不過現在她還沒有死心,在想辦法儲存最大的力量。
石堅又說道:“當初她為了今天,就在暗中屯集了大量的糧食。
因此也熬過了最困難的時光,也就是春天。現在夏糧成熟,他們暫時更加渡過了危機。
當然只要再過一年,士兵們要吃飯,要餉,官員們也要餉。那才是她最大的危機時候。”
當然,朝廷也不會再等一年時間。但周美說道:“那麼為什麼不春天發兵?”
石堅苦笑說:“一是契丹之事未了。不敢兩頭兼顧。二是無可用之兵。三是朝廷之事也無法脫身。”
聽了他的話,都默然無語。現在石堅也不敢離開京城,或者契丹撤走一半人以上,他才敢脫身。沒有他坐鎮,契丹人會不會反悔你“很難說,也不是反悔過第一次。
至於無兵可用,指禁兵的無,能了。這一次石堅裁軍之事他們也知道了。而且調到邪州的禁兵聽到此事。開始有點小慌神,終於表現了那麼一點點勇氣。
兵不在多,而貴在精,這是石堅再三強調的話。事實上他到陝西后。開始練兵,雖然他惜兵,可為了練兵不怕他們犧牲。因此將陝西兵戰鬥力生生的提高了一大截。可石堅到了京城之後,一切都是匆匆忙忙而為,到哪裡調兵。就是從陝西調兵,也必須等到蕭惠之事結束才可以調動。否則他跑到江南去了,西北又亂了。指望契丹講信用?
石堅說道:“因此,江南叛軍好滅。可是邪教難平。當真我們對所有百姓舉起屠刀?那麼未來有一段很長的時間,這些根本不知道什麼的百姓,會對朝廷牴觸,除非到任的官員都象張相那樣,對百姓關愛,才使他們將邪教忘記。否則只要邪教一點撥,哪裡的百姓將會很容易的烽火燎原。”
楊文廣與周美都是一愣,打仗行。殺人也行,可這個民心怎麼去辦?
這時候球球為眾人渤上茶,不過到石堅面前似笑非笑,難道她又要拿石堅開玩笑?
梅道嘉望著石堅抱以歉意地苦笑。雖然球球不象房玄齡老婆那樣潑辣,可是因為對她一直很抱歉,梅道嘉現在也與房玄齡差不多,成了妻管嚴了。
石堅小心地叩了一口,還好。這次茶水味道沒有異樣。
石堅繼續說道:“因此我制訂了這個計求。你們將會作為先頭部隊。楊文廣帶著六千精兵,從池州登陸。一直向南池州到信州、撫州貫穿到瑞州,中間不作任何停留。如遇抵抗,不論是什麼人,全殺!周美帶著五千精兵從饒州出發,一直向東貫穿信州、欽州、宣州。此行第一項任務,你們不是以殲滅敵人為主,而走向所有叛區百姓散發這份傳單。而且你們速度必須要快,從快到達指定地點,作短暫休息,立即以度將此事辦妥,然後到達目標地,聽候下步安排。”
說到這裡,石堅拿出一份傳單。傳單上石堅沒有用文言文,而是用白話文書寫的,畢竟這是要老百姓來看的。他首先分析了其中天理教是怎樣禍害百姓的,然後再分析了天理教是怎樣透支,以他們將來的幸福來收買他們的心。然後再說,現在本官在沒有親征之前,特地先派軍隊對各個百姓打招呼。
在大軍未到之前,必須退去邪教,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