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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秒上前一刀,將這個指揮使人頭劈落!
其實兩個官階相差不大。如果不是朝廷任命。這個指揮使都未必聽從他的調動。但這是戰場,軍令如山,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況且後面還有一個石堅撐腰。
丁秒喝道:“凡違反軍令者斬!”
這可是真斬,一個指揮使都讓他斬了。士兵的步伐再一次整齊起來。
其實丁秒現在才相信了石堅的話,別看他們練時陣型整齊,可練是練,上戰場是上戰場。如果是他們去大洋島的那三萬人,別說只倒下幾個人,就走到下一半人,也不會有人亂了陣腳的。
再進十步,丁秒再次下令,:“停!盾牌軍再次掩護,迅雷弩做好準備,弓箭兵準備。”
盾牌軍將大盾往放,形成一個柵欄。保護著後面的宋軍。
然後弓箭兵與叛軍的弓箭兵開始對射。特別是迅雷弩,不多,只有二十幾輛。每輛三個士兵,一人操作。一人塞箭,一人扶著把手,不斷地轉動。這些迅雷弩射出的弓箭力量更強,而且更快。雖然這邊也有依稀的宋兵到下,可是壕溝裡的叛軍傳來的慘呼聲更多。
丁秒再次喝道:“緩步前進!”
不是拼火力嘛。咱們就拼上一拼。這是跟在石堅後面打仗的最大好處,不怕浪費,只要減少傷亡就行。要武器有武器,要軍餉有軍餉。而且撫卹厚重,不貪汙功勞。但也只有石堅才能打得起這仗,如果是旁人象石堅這樣玩,宋朝的經濟早讓他拖垮了。
步步地向前逼著。叛軍佔據著壕溝,可宋軍佔據著盾牌。還有箭弩上面的優勢,還有他們都是正規軍。在某些人渡過了最初的恐懼時。他們的戰鬥力也不是高上一點半點。
最後到了五十步了,丁秒與崔滅狼相視一眼,兩個一點頭,大叫道:“衝!”
崔滅狼與丁秒帶頭跳了起來。殺向了那壕溝!只是五十步,很短的距離,如果讓姚明來跑,也只有七八秒的時間。但還能拉起一隻半弓箭。可現在叛軍,可不是正規軍。這麼近的距離,雖然暮色蒼茫,但對面的宋兵清晰可見,連臉上的怒眉都看得一清二楚,這讓他們終於害怕起來。有的叛軍開始從壕溝裡撥出腿來逃跑。
放棄了壕溝,對於這些沒有經驗的叛軍來說,是一場災難。一個斤。
宋兵跟後追趕上去,連盾牌軍,還有弩兵都放棄了手中的盾牌與弩弓,拿著大刀追了下去。
天色已經黑下去,除了少數叛軍的反抗讓集兵造到了一點點傷害,其餘的地方都開始結束戰鬥。這幾千叛軍基本上被擊斃或者俘虜,逃出去的只有極少數人,還是利用對的形的熟悉與夜色來監,否則這一戰。都有可能懷疑他們會不會全軍覆沒。一個不留。大多數叛軍在宋軍最後發起進攻時,都嚇軟了,跪在壕溝裡,舉起手投,連反抗一下的勇氣也沒有。
丁秒再次下令紮營,清掃戰場。畢竟天色黑了,不利於行軍。這一戰宋兵也有幾個人戰死,還有幾個人受傷。死者登記,傷者救治。
還抓了一千多名俘虜。
現在怒火之下,丁秒下令道:“俘虜就這樣關著吧。”
就這樣關著,沒有飯吃,沒有水喝,也不會讓他們大小便,全用繩子捆綁著,到哪裡起來大小便。都嚇得在哭,哭也不行。好好的百姓不當,要造反。
其實說的也是歪理,有些人是不情願的,可是當他們舉起手中的武器時,性質確實已經變成兩樣。這些人都受了石堅原來的思想影響,如果換作其他的將領前來,不但。有可能連他們的家人也要殺。造反是什麼罪。宋朝的律法規定餓了搶糧食可以寬恕,但也不是要讓你舉武器,和官兵對幹。
兩個人跑到申義彬與石堅大帳裡請罪,那一次的停下,是犯下了嚴重的過失。實際土其他時候他們對戰機的把握還是很準確的。
石堅也沒有責備,只是說道:“作為一個將軍,每下一道命令,可以說都關係到許多戰士的生死存亡。一定先在腦袋裡想一下。”
然後說到俘虜,石堅眼睛裡突然射出一團暴怒,冷聲道:“既然他們已經做了,就要為他們行為負責吧。明天早上進攻太平州城時處理。”
申義彬嘴張了張,最後沒有說出話。算了,讓他發洩一下吧。現在不震駭,以後這些百姓還不知道造反多嚴重,還說不定多造幾次反。
如果不是他們拖了後腿,這次契丹人就這樣放過去了?
第二天雨小了一點,但四周還是雨霧瀰漫,這幾千宋兵押著一大群哭哭啼啼的俘虜,向太平州城走來,沒有多遠。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