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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州城的南門突然開啟。無數的宋兵加上民夫,魚貫而出。
這時候,令人奇怪的是西夏看守在南門計程車兵就象沒有看到他們一樣,並且他們的大營更是奇怪,他們的大營竟然出現了一條通道。這些宋兵與民夫膽戰心驚地從這條通道經過,他們躡手躡腳的,看著這兩邊的營帳。省怕這些營帳裡衝出西夏計程車兵。要知道因為城中糧食緊缺,不得不一天只有供應兩頓,他們現在身上已經沒有力氣,可不是現在這些外面養精蓄銳的西夏士兵對手。
然而他們走出了包圍圈,還是安然無事。現在如果不是事先折範曹朱等人在出城一再吩咐,他們都能撥腿四散而逃。如果那樣,可也真是糟糕了,不要說他們在這西夏腹地,一旦散開,很容易迷失方向,而且這十幾萬人散開後,也容易讓西夏人發覺。整個大軍將面臨滅頂之災。不過他們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
最後一撥宋軍離開了靈州城,然後城門輕輕地關上。
范仲淹回頭看了一眼城頭上,曹瑋站在陰影處,在向他們揮手示意。范仲淹眼睛有些溼潤。
十月初三,正是元昊大敗的時候,那天晚上山遇惟永再次來到靈州城下。不過他叫宋軍放下一個吊藍將他吊到城裡。
本來城內的宋軍已接到他射上來的箭書,其實只是石堅寫給靈州城幾個首腦的一封信。
信上簡單的幾個大字,就是叫他們一切聽從山遇惟永的安排。
這可使一干將領炸了營了。曹瑋還好一點,特別是朱恥朱恨兩兄弟,他們跟隨著父親攻打鹽州時,還在這山遇惟永手上吃過不小的虧。後來看到宋軍勢大,他才主動撤離,否則因為攻打鹽州他們還要折損更多計程車兵。
曹瑋做了一個手勢,他說:“這封信是真的。因為上面有石大人的印信。”
“印信?印信可是偽造的。”朱恥還是辨解道。
這時候范仲淹說道:“印信可以偽造,但筆跡不會偽造。這封信本官可以斷定是石大人書寫的,難道你認為石大人會投降元昊,來到我們詐降?”
石堅現在長期用毛筆書寫,已經漸漸形成自己的風格,用顏體為骨,薰體為表,趙體為形,這種字型別人很難模仿,因為又要用剛烈為骨,敦厚為表,華麗為形,也只有石
將這三種風格完美地結合起來。
這一句話終於使朱家兄弟啞了口。石堅投降,他們寧肯相信這個風格極佳的範大人投降,也不會相信石堅投降。況且石堅投降,他也不會用這種笨拙的主意使他們上當。
這時候,看到他們不吵了,種世衡才說道:“你們不用懷疑了。自山遇惟永的哥哥投降了我朝,加上元昊殘暴,山遇惟永心中恐怕已經顧忌了。這是石大人看出了這一點,特地勸降他的。只是現在山遇惟永執掌著西夏的右廂軍。如果利用得好,都能直接瓦解西夏。可是這次為了救我們,石大人不得不暴露這副棋子。”
到這裡,他嘆息了一聲。西夏軍隊分為左右廂軍。本來山遇惟亮就是執掌左廂軍的,五個監軍司。而山遇惟永執掌右廂軍的,七個監軍司。可以說是紅極一時,可就是為了進諫不要進攻宋朝,元昊就動了殺機,要殺山遇惟亮,難免會讓山遇惟永也起了背叛之心。
可到現在山遇惟永沒有投靠宋朝,那麼肯定下來,石堅安排他有大用的。
“如果他不真正與我們交手,讓元昊很容易看出來。那麼最輕也會免去他的職務,現在我們還想逃走嗎?”
這句話終於將朱家兄弟惱火壓下。
可是第二天晚上,山遇惟永進了城後,朱恥朱恨還是望著他,眼睛有些怒意。
山遇惟永還拍拍他的肩膀說:“你就是那個小狼將軍吧。不要生氣,你還是要叫我一聲大人。”
“我幹嘛叫你大人。”朱恥嗡聲嗡氣地說。
山遇惟永從懷裡掏出一個印符,拿給朱恥看。
印符是正是大宋樞密副史的字樣。這可是二品的官職,比朱恥不知高了多少倍。
山遇惟永得意地說:“小子,喊不喊。”
朱恥憋氣,可沒有辦法,只好鬱悶地喊了一聲:“是,大人。”
他不喊不行,他老子朱歷正在一旁用眼睛瞪著望著他。
這個印符正是石堅為山遇惟永討要的。他怕山遇惟永立下了這樣大的功勞後,反而會被那些朝中的勢利小人,眼紅,結果封了一個無品小官,這讓其他觀望的蕃羌寒心,以後沒有更多的蕃羌投靠宋朝。他現在先斬後奏,讓那些人也沒有辦法。現在看到朱恥的樣子好玩,山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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