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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去年的災難,加上四周的鄰國全部對西夏加強了糧食控制,現在西夏許多人逃到了宋朝,還有少數人逃到了契丹。這樣一來,許多土地都是荒蕪的。
而元昊為了應對四周都是抱有敵意的國家,還保持著一支強大的軍隊。這樣到了秋收時候,元昊必然對這可憐的產出進行大量徵收,否則他的軍隊就養不活了。那麼,眼看著收穫地莊稼,可以使自己全家存活下去,可被元昊收去一大半,自己的全家不但還是要捱餓
能繼續死人。各個部族和農民就會對元昊產生更大那時候,西夏就是親近元昊的部族都會對元昊產生怨言。
還有石堅的那兩條馬路,也至少到了秋天才能修完。有了這馬路,宋朝就可直指興靈。
但石堅卻提前了半年進攻西夏。一是那兩條路修不好,他還必須走夏地老路子進攻,戰線將會拉長,後勤將會困難。就是石堅會領兵打仗,也會多出許多犧牲。這與石堅的貫作風也不吻合。還有一條,陝西現在地建設方興未艾,這些建設現在看似投下了巨資,可到了秋後將會給陝西帶來許多稅收,也將減輕石堅出軍軍費的壓力。
難道他真被賀媛地出走氣瘋了?
但這也是不可能的,她與石堅相處過一段時間,雖然他重感情,可他也是一個理智地人。就是向元昊報仇,也會急於在這半年。
耶律燾蓉想了一會,也沒有想出來石堅的用意,於是她也不想了。點頭答應下來。
同樣,耶律蓉的舉動也讓石堅感到不解。在他想法中,耶律蓉聽了他這話,一定很為難。畢竟因為去年一戰,許多部族都在蠢蠢欲動,而且契丹地經濟也受了很大的影響。如果拖到秋天豐收時,契丹的經濟也會迴轉,去年損傷的元氣也會補充回來。
可沒有想到耶律燾蓉居然這麼爽快地答應了。
不過兩個人各自心懷詭胎,到最後到底是誰計算了誰,不到謎底揭開,誰也不知曉。既然在這意見上統一了,兩人就商討出兵路線地問題,這個很重要,不商討好了,有可能雙方沒有合作成,反而會生衝突,至少在西夏沒有消滅之前,兩個人都不願意這樣。或表面不願這樣的情況生。
石堅只選擇了兩條道路,一是從天都山進攻韋州,二是出兵收回銀夏二州。理由是不能分兵,穩打穩紮,佔領一塊地方就是真正擁有這塊地方。否則變得與夏一樣,大軍一個勁在往前進,後方卻失了火,連糧草也沒有。這可不是石堅一萬人,可以用敵人的糧食來補充供給。幾十萬,一天要消耗多少糧食?沒有了糧食,只有再次後退。
耶律燾蓉說契丹只有一條路線出後,從白達旦部出兵賀蘭山。還是與遼興宗一樣的出兵路線,可是現在元昊在石堅出兵之下,他尾難顧,這條路線就變成了最穩妥的路線。這一點與石堅一樣,穩打穩紮,比起石堅來,現在契丹這一次更是輸不起。
另外還有一條道路,就是從上京道直插肅州、瓜州(注:從馬鬃山到哈密市之間,在宋朝時還沒有今天大片地沙漠,許多地方是牧場)。這樣元昊更加尾難顧,但按照宋與契丹瓜分的地盤,這一帶主要是河西走廊,耶律燾蓉同樣也不願意為宋朝作嫁衣。
說完了公事,兩個人開始說私事。耶律蓉說道:“石大人,這一次是我特地來賠罪的。
記得你也說過,兩國交戰,各為其主。我想就是石大人賀媛姑娘這顆棋子在我身邊,也會利用吧。”
石堅說道:“瑤慧郡主,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讓我們同席而坐嗎?”
耶律燾蓉茫然地搖搖頭。但她知道石堅這個同席而坐,絕不會是有曖昧的成份,反而會相當不好。
石堅說道:“今天我們同席而坐,是因為我們同處一室,不管你出於什麼樣的目標,我們總有一段緣份,而且你對我祖母很好。所以我祖母死了,我也沒有怪你。你為你們契丹謀劃國策,這也是你作為一個契丹子民應當做的。我還是不怪你。但是,今天。”
說到這裡,他站了起來,拿起了牆上的一把刀,說:“這是一把寶刀,用大洋島的優質鐵,在上海打造的。那些海客們看到我會上陣打仗,送來給我防身。我也接受了。”
耶律蓉看著這把刀,在陽光的照耀下,出青冷地光澤。就是看外面,這也是一把鋒利的寶刀。
石堅嘆息道:“沒有想到它的第一次用場,卻是這樣。”
耶律燾蓉越感到一種不妙的感覺。當然她不相信石堅會用這把刀將自己殺死,但這種不好的感覺讓她如此的強烈。
石堅說完後,眼睛裡終於出現了怒意,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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