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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後去吃火鍋怎麼樣?”熱情的同事邀請道。
他現在需要的是睡眠不是應酬啊,抱著這個念頭的劉廉痛苦地回答:“沒問題,哪家?”
所以說,要打好人際關係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但在被灌酒的時候,劉廉覺得有件事情很奇怪,那個一直和自己作對、妄圖把他趕出小組獨霸辦公室兩個花一樣小姑娘和全部專案的錢冬安端來的一瓶瓶啤酒裡混了紅酒,按說平時他喝了三瓶就可以栽到了,但現在居然能夠撐到發現酒味不對
其實自己的酒量一直在量變然後終於質變了對嗎?
但是這個被他不小心捏扁的桌子下面鐵欄是怎麼回事,莫非連續吃火鍋也可以讓手指上的力量質變?
走出店門的時候他自我感覺很好,頭腦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甚至還可以口若懸河的和那倆小姑娘談笑風生,眼角餘光一直在瞥抱住頭的錢冬安以及其他歪歪倒倒的同事們,心裡的得意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描述完的。
隨即,就發生了一件讓他認為自己又出現幻覺的事情。
大橋的邊沿似乎有空間模糊了一下,隨後,一隻癩蛤蟆憑空出現在欄杆上,用很冷靜的目光看了他們一行人幾眼,幾乎是悠然自得的滑下水去。
等等,誰來為他惡補一下生物課?這個也是自然狀況的話那估計生化危機也不遠了,沒見癩蛤蟆都被汙染的變異了麼。劉廉的兩腳像被釘死在地面上挪不動了,好在同事的喧譁聲,及時喚回他的理智——“醉得再厲害也不可以丟下同事去看癩蛤蟆”的理智。
“啊,我的鞋跟卡住了!”
辦公室裡最漂亮的韓明穎低呼了一聲,就已經有好幾個人幫忙去了。劉廉本來想袖手旁觀順便好好恢復一下今天被打擊嚴重的神經,但在他們浪費了足足半小時後,忍不住也湊過來了。
當然,他的私心並不是全為了看看那鞋子跟得有多奇特才能嵌的那麼嚴實。
說起來,這橋邊上某段地面鋪的是那種很難以形容的鐵格子,而韓明穎的高跟鞋恰好可以把跟全部塞進去取不出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劉廉低頭研究著兩者的構造,順手拿住鞋跟往上一拔
啪。
真好,連鐵格子也被扯出來了一小截,如果韓明穎知道自己這麼盡心盡力會不會感動得以身相許?劉廉苦中作樂的想著,不動聲色的把身子移動了一下,擋住其他人的目光。
“哎,還有多久才取的出來啊,這裡的風冷死人了。”
最咋咋呼呼的彭子不滿嘀咕著,平常的劉廉會煩死他,現在湧上心頭的是說不出的感激,因為就他那麼一句,大家紛紛轉移注意力,打起嘴仗來。
很好,就是現在。劉廉試圖把鞋跟扯出來但扯不動,旁邊的韓明穎閨蜜,辦公室姑娘之二的咎倩發話了:“快點吧,再不然等下去大家都得感冒了,要不然我們再去買一雙?”
感情不是你花錢?劉廉翻個白眼,不過他倒是發現,那些鐵格子是可以搓成粉末的
“馬上。”沒有空顧及公共設施被破壞的慘狀,他邊答話,邊暗地在鞋跟上動手腳,鐵末簌簌的從他身後飄落,融入到夜色和地面的灰塵中。
不過,這種事實在太詭異了,以至於他面對韓明穎的感謝時還心不在焉。
無論如何還是先回家比較現實,劉廉沒有想過自己回去會看見更加不可思議的景象,否則他絕對不會急匆匆的往家裡趕,更不會在沒有開燈的時候就倒在臥室床上補眠,感覺越來越困才勉強支撐著去浴室。
“鬼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一隻碩大的、人頭大小的、圓滾滾的,外皮是紫色的椰子正在歡快的泡在滿滿一缸熱水裡!
至於為什麼是歡快從椰子那邊發出的難聽到死,平板沒有頓挫,但明顯充滿了熱烈明快感情的歌聲就可以聽出來了。
劉廉覺得自己要瘋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可以欣賞椰子唱歌。
“啊,你回來了?真不好意思,我沒有想到你神經那麼脆弱,居然在治療的時候暈了過去,我只好多花點力氣改造。” 椰子很“不好意思”的衝他說道,“所以我沒有和你說清楚就過來住著了你要快點幫我找住宿的地方啊。”
哆哆嗦嗦的抬起手臂指了半天,劉廉都沒有想到自己應該說什麼,甚至,他根本沒有理順那椰子的邏輯。
想了好半天,他才憋出一句話:“之前的事都,是真的?”
“那是自然,我救(重音)你的事絕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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