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仍然是那個夢境的延續。
不知何時就不再出現了的夢中場景,這一刻,瘋狂地旋轉起來。
他看到自己由於那少女的一個命令,搬到她所居住的地方,那裡終年籠罩在霧氣中,隱隱約約有著絢爛的花海,就像是漫畫裡常常出現的特寫圖畫一樣。然而,並沒有太多關於她的記憶,佔據最多的,居然是和那名黑髮男子的交談。
心情十分的焦慮,還有一絲不安,似乎在想著要不要做某件事。
少女,也就是那位城主的孿生妹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
“別忘記了,你是為什麼才來的。”
為什麼?
他很想知道。
反正不可能是為了和情人私奔對吧,劉廉覺得這個劇情完全沒有桃色的成分,純粹是帶人看風景來了,如果把對話也加上的話,就是一出活生生的現代劇啊,特抽象特文藝特實驗的那種。
然而夢中的自己肅穆地答應下來。
慢慢地走向偶爾會離開大殿,在空曠的星光原野間佇立的黑髮男子,就那樣,交疊在一起。
擁抱。
親吻。
肌膚接觸的時候,能夠感覺到,對方只是因為寂寞才接受,清明的眼瞳中,是彷彿覺得此事可有可無的倦怠感。
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炸了起來,頭髮也快豎立成刺蝟。
劉廉沒有想到,這麼一個拖沓的夢居然會那麼勁爆!連個過渡都沒有,直接跳轉到十八禁的內容,不,根本是二十五禁!雖然如今菊花一詞已經是家喻戶曉,但要是公開放映是一定會被拖去關小黑屋的不對,他這是做夢吧?那麼難道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座斷臂山是真的,他這麼個有女朋友的魅力好男人也逃不掉這個宿命?
不停安慰自己,春夢罷了。
好在夢境很體貼地將接下來的兒童不宜內容處理掉了。
然而,他知道,那不是夢的混亂。
是因為太過恥辱,心中的痛苦一次次衝擊腦海,才會模糊掉那段記憶。
真可笑。
自己居然會做出那麼老套又無恥的事情來。
此事過後,兩人的關係似乎是確定下來了,每天,都可以見面,黑髮的男子並沒有為此而改變態度,言行冷淡,卻不失親密,自己也同樣如此,而且,甚至有種沉迷在這種與世隔絕之地的感覺。
感覺,是不可信的。
於是他目瞪口呆地目睹了夢中自己殺害城裡居民的全部過程,帶著溼答答不舒服的感覺,拖著一身鮮血,來到大殿的門口。少女就在那裡,告訴他不用進去了,然後風姿綽約地轉身,留給他一個漸漸沒入殿內黑暗的身影。
好像,這就沒他的事了。
從夢中甦醒過來的前一刻,劉廉很不甘心地想到一個問題——
他到底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啊!
睜開眼,就看到三隻房客焦急地圍在自己身邊,
喂,怎麼和韓劇看望白血病人一樣,要不要擺出那麼沉痛的表情啊?劉廉剛想問話,不料從張開的口中冒出一股黑不黑,灰不灰的煙氣,眼看著它們重重地鬆了口氣,其中那隻蝙蝠更是忙不迭地一口吞下去。
很好,原來根本是在擔心出借物有所損傷啊。
他翻身從冰冷的地面坐起來,高深莫測地看著那幾只看起來分外柔弱無助的妖怪們。
“您沒事兒吧?”妖族之恥,蛤蟆詹餘恭恭敬敬地問道。
想回答一句“你說呢”覺得太娘,答“沒事”又太不符合事實,說“有事”的話有個毛啊,含著人家妖怪的內丹做了場二十五禁春夢,這、這聽起來怎麼那麼彆扭,劉廉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自己噎了個半死。
想了想,他決定旁敲側擊。
“妖城的城主,到底是什麼?”
三隻妖怪同時目光閃爍,極力想要掩飾住震驚別掩飾了,動作那麼一致是個人都看得出有鬼,劉廉很不耐煩地想。
“雙生子的其中一個可以當城主,那另一個怎麼辦?”
想到沒人可以知道自己的夢境內容,他決定發揮大膽猜想、小心求證、裝傻充愣、理直氣壯的優良精神,繼續詐唬。
三隻妖怪很一致地張大了嘴巴,看起來,很讓人有塞點什麼進去餵食的衝動。
在他的暴力威脅下,那隻兔子總算是不情不願地吐露了據說本來應該保密的一大八卦不,歷史故事。
所謂妖城,其實相當於星球了,只不過並非圓形,而是一塊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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