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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注意到她的異狀。
韓老夫人目送她們離去,徑自回了府上,叫青禾理了幾樣柳初妍的貼身衣物送過去,就找人準備韓淑靜的婚事。可她忽而聽說信王居然在府上,且與韓若谷已談了一下午,登時眉頭緊鎖,愁雲滿布。信王尚稚嫩,韓若谷卻太心急,這不是件好事啊。若叫九千歲注意上,只怕就是她也保不住他。
幸而她曾有恩於九千歲,否則就以韓家如今這衰敗樣兒,根本不能在金陵立足,更不能違抗奉賢夫人。前段時日,宮中還傳來訊息,說奉賢夫人慾請柳初妍與韓淑微進宮敘話。明面上是敘話,實際上就是為了皇上。好在她訊息靈通,及時給九千歲傳了信,才將這事壓了下來。
但她也不敢叫外人知道她與九千歲之間的關係,事實上,她也很後悔十幾年前救了魏無量一命。若她那時不救他,眼下狀況就大不同了,起碼國家社稷不會捏在一個閹賊手中。真是後悔啊,可惜後悔亦無用了。她還得靠著曾經的恩情庇廕子孫,守護韓家。不得已而為之,真正是萬分的揪心。
而此時的將軍府,卻是鬧得雞飛狗跳。
劉關雎兩天前就被關禁閉了,可她是什麼人,只要她有心,就是銅牆鐵壁也給你撬了,何況一扇木門而已。然而她出來時,卻未尋著劉小貓,反而被李杜師發現了。
關雎打人,本就是劉小貓惹的禍,此刻卻不見人影,直至劉老將軍回府,也未找著他。李杜師氣得七竅生煙,越發覺得劉小貓有問題。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心軟,讓劉關雎留了他下來。
劉關雎是個極其護短的人,聽著李杜師詆譭他,更不能忍,嗷嗷叫著就扯李杜師的衣袍:“爹爹,小貓是個好人,他對我很好,也沒做錯事。前幾日打人,明明就是那黎驍仁先招惹我的。恩昌侯府是閹賊魏無量的人,他又攀上了恩昌侯府的老姑娘,自覺高人一等,連我都敢挑釁,還要打護著我的小貓,我才回手教訓他的。否則,像他那種下流胚,我才不碰他,平白骯髒了自己的手。”
“打人就打人,還狡辯!等劉小貓回來,我定送他走。你這次,別說是絕食,就是一頭撞死我也不答應了。”
柳初妍一進門就聽到李杜師氣急敗壞的怒吼,心裡忍不住一陣陣發慌,去看薛傲,他倒是一臉鎮靜,不當回事,便趁眾人不注意,戳了戳他的手肘。
薛傲晃晃腦袋,眼神示意她等著就好,無需心急。
柳初妍只要想著劉小貓可能是她的弟弟,哪裡還能平心靜氣。她又聽到黎驍仁那小人的名字,萬萬沒料到原是他惹的禍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好容易才收斂了脾氣,與李杜師見禮,而後說道:“李大人,初妍多嘴說句話。關雎年紀雖小,卻是仗義明理的。反觀那黎驍仁,絕非善類。黎驍仁之父黎光棟原是我父親之友,初妍極其瞭解他。他這人,慣會迷惑人心,實則以光明之舉掩蓋卑鄙內心。他來京城才五年而已,卻連升三級,勝過多少金陵才俊。您想想便知,黎家不是省油的燈。此次,黎驍仁挑釁關雎卻又說迫於將軍府的威嚴,不敢鬧大,私底下偏又誹謗劉府,只怕就是為了試探將軍府的容忍度。初妍斗膽,請李大人別再怪罪關雎了,還是想想黎家與恩昌侯府的事罷。”
柳初妍說得不算隱晦,且句句說到點子上。李杜師是聰明人,無需她點破,亦能夠意識到恩昌侯府與黎家的“良苦用心”。恩昌侯府是魏無量的人,他這是再一次挑戰將軍府了,只不過比上一回隱蔽得多。他盯了劉關雎一眼,神情略有緩和。
劉關雎聽柳初妍替她解圍,這還真是頭一回呢,委屈又開心的,抱著柳初妍的胳膊,淚光閃閃,嗯哼一聲就紅了鼻子:“初妍姐姐,你再不來,只怕我就要被我爹給打死了。”
柳初妍莞爾,取出絹帕替她拭去眼淚:“關雎,李大人都是為了你好,你別怪他,嗯?”
“我才不怪他,只要他別趕小貓走。”劉關雎哼哼嗤嗤地嘀咕著,瞟李杜師一眼。
李杜師拿她沒轍,甩甩袖子,便與老將軍告退。
劉老將軍卻叫住了他,讓下人叫了劉頌賢過來,帶著林謹歡就關了院門,只吩咐下人伺候好柳初妍。至於薛傲,他對這兒比自家還熟,劉家自然也不把他當客人,他就隨意吧。
薛傲毫不在意劉府的怠慢,只抱著胳膊立在柳初妍身旁,聽著劉關雎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劉頌賢的惡行,又是罵又是打又是關禁閉的,還不給肉吃,忍俊不禁。
偏偏這會兒,劉小貓也不見了。劉關雎非常擔心劉小貓怕是拖累她,悄悄離開了將軍府。若是這樣,她可如何是好,她好不容易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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