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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一個人從山裡回來?如果沒有小白送你,你不可以一個人下山,知道嗎?”
許未心頭暗道,我又不是真的十歲,但看著三個人一臉緊張嚴肅,面上忙點頭應道,“我知道啦,爹,娘,大哥,我絕對不會一個人下山的!!”又瞅著桌上的散發著陣陣香味的飯菜,吞吞口水,“可以用飯了嗎?我餓了”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一把搶過許未手中的燒餅,斜睨著許未開口,“你都有你張大叔給你的燒餅了,還餓?”
許未盯著中年男子手中的燒餅,可憐兮兮的開口,“娘,爹搶我燒餅”
婦人轉頭橫了中年男子一眼,中年男子訕訕一笑,忙將燒餅遞還給許未,輕咳一聲說道,“爹是跟你鬧著玩的”
許未心裡暗笑,爹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那麼害怕娘於是,一家人重又坐回桌子邊,用起飯來。
許未抬頭看著規規矩矩的安靜用飯的哥哥,還有總是逗著孃親說話的爹,許未忍不住微笑。
這就是他的家人。
這輩子,即使拼了性命也要保護的家人。
他的爹許正一,他的孃親連玉,他的哥哥,許浩然。
*翌日,許未在天矇矇亮的時候,就爬了起來,想著早點到山上,說不定就可以摘到那朵怎麼也摘不到的藍玉花了。
許未用完早飯,就出門了。
天色還未明朗,但清晨的空氣真的很好,他爹每日清早起床,總愛對著藍天,然後深深的呼吸幾口氣,還對他說什麼,“這可是完全沒有汙染的新鮮空氣啊。”
許未不懂什麼汙染不汙染的,他爹老愛說這些他聽不懂的話語,不管上輩子這輩子,他爹總是有很多他不明白他不懂的事情。但他爹說的“每天起來深深呼吸,有助於身體”作為曾經的遊方郎中,他倒是非常贊同。
於是,許未也養成了一個習慣,每天清晨深深的呼吸一口氣。
走到半山腰,突然眼前白色的影子一晃,許未就被撲倒在地,回過神,許未瞪眼,“小白!你再不起來,就不給你點心吃了!”
搖著尾巴的小白眨眨眼,乖乖的跳到一邊,討好的蹲坐在地,大尾巴左右擺晃。
許未嘆氣認命的解□上的包裹,掏出裡頭的點心,擺放到小白跟前,也蹲下,託著下巴,看著小白歡快的撲哧撲哧的吃著他孃親親手做的點心。
許未盯著小白,心頭實在費解,或許是因為上輩子他是在十歲這年才被師傅收為徒弟,上輩子,他並沒有遇見小白。而這輩子,他五歲那年第一次上山,就在懸崖那邊救了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渾身是血的奄奄一息的小白。
那時,小白,還很小,也不過是一隻貓那麼大。
這五年來,小白就慢慢長成現在這個樣子。
話說,小白真的是狼嗎?有狼不吃肉,只吃果子和點心,還整著一雙綠眼睛的嗎?
許未想起五年前,師傅第一次看見小白時,也很驚訝,後來看見一邊的自己,就笑笑說這是天意。
到底是什麼天意呀?
師傅您說話別老說半截嗎?
許未無奈的戳戳又撲倒自己撒嬌的小白,“起來啦,今天沒點心了!明年再給你帶!”
小白這才嗚嗚叫著起身。十分幽怨的盯著許未。
許未瞪眼威脅,“再這樣就以後都不給你帶點心。”
小白沮喪的低垂下頭,許未哼了哼,繼續朝山上走去。
走至半山腰,懸崖處,許未眼睛隨意一瞥,不由嚇了一跳,懸崖邊,那昨日的小孩竟然在一拳一拳的擊打著石頭,手都流血了,還面無表情的擊打著?!
“住手!”許未忙跑過去。一把拉住小孩的手。
小孩愣了楞,隨即皺眉,淡漠開口,“放手!”
許未盯著那手已經破了好幾處皮,有的傷口已經很深,還有沙子在裡頭,不由狠狠瞪眼看向小孩,這小子是不懂的疼嗎?
“你手都流血了你還打石頭你嫌自己的手礙眼了可以直接砍下來你這樣打石頭石頭不會覺得疼你這個白痴笨蛋!!!”許未噼裡啪啦的狠狠罵著!邊罵邊隨手扯下綁在自己腰間的包袱,一隻手仍緊緊扣著小孩的手腕。
拿出隨身攜帶的藥瓶,許未就往小孩的手上死命的灑著。
許未的藥瓶加了點藥,雖然對皮外傷很有效果,但是很疼許未的娘有一次給廚房偷吃菜結果燙到手的爹塗這藥,結果疼得他爹像殺豬一樣叫,當然那個也有可能是他爹故意的但許未自己給自己上過藥,真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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