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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您說得是誰?”
莊景輕柔的聲音似乎藏著很多無奈和苦澀,“很多人,正一,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是如此。”
許正一卻是盯著莊景似乎若有所思,不再說話。
空氣一下沉悶起來。
**而此時的京城中西城門只有一座府邸。
府邸正門是高大的大石門,石門上方懸著一塊紅字黑底的牌匾,牌匾上方,寫著兩個大字:張府。
此時,夜色下的張府大紅燈籠懸掛在石門的左右的大石柱上,府邸中幽靜安寧,迴廊轉彎處,也掛著小小的紅燈籠,來往僕人都神情肅然,雖然匆匆而行,但卻步伐輕靈。
張府的正院,大楚朝的當朝宰相張明瑞的住處。
雖是庶子,但如今卻是張家的家主,居住在代表家主身份的正院。
庭院裡有一座石亭,此時,石亭裡,有兩人對飲。
一人身著藍色錦袍,面容俊秀雅緻,雖是已經三十出頭,但面容卻還是猶如二十出頭的青年,一人身著灰色錦袍,雖然面容也頗為端正,但卻少了藍色錦袍的青年的風雅,而多了一層威嚴和貴氣,赫然就是那景風王爺!
“明瑞恭賀王爺終於圓了多年的夙願。”藍色錦袍的青年,也就是張明瑞端起酒杯,笑容可掬的說著。
對坐的景風,淡淡一笑,也端起酒杯,眉眼間卻是有些鬱結,“如果不是明瑞出得計策,只怕今日本王也不能如願。薄酒一杯,算是本王的一番謝意。”
說罷,景風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喝得很急,竟有種借酒澆愁的味道。
張明瑞微微一笑,放下酒杯,悠悠開口,“王爺可是有心事?”
景風沉默不語,張明瑞也不問,只是慢慢的淺飲著。
“這麼多年了,明瑞,你放下了嗎?”景風突然開口問道,神情認真不已。
張明瑞微微一頓,隨即一笑,笑容輕淡,“王爺是指什麼?”
“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景風冷冷開口。
“王爺可是還在介意著宋真心裡的人?”張明瑞輕笑開口。
景風臉色一僵,隨即悶悶的拿起酒壺給自己再次倒了杯酒。
雖然說著不介意,可是,男人,還真沒幾個那麼大度到自己的未來枕邊人心裡裝著另一個男人。
即便,景風等了宋真整整十一年!
“王爺,聽明瑞一句勸,耐心。”張明瑞意味深長的說著。
景風看著張明瑞,苦笑,“我知道,但是,我”頓了頓,又正色問道,“明瑞,我不明白,你心裡的那個人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但是——以你現在的地位和能力,你為什麼什麼都不做?我是沒辦法,只能等這十一年,但是你——”遲疑了一下,景風又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什麼都不做,是想放下了?”
張明瑞微微一笑,笑容平和,“王爺,我和您的情況是不一樣的。”
不一樣?景風皺眉想了一會,又見張明瑞輕淡平和的笑容,無奈嘆氣,還是皇兄說得對,張明瑞不想做的不想說的,誰也逼迫不了。
“就算情況不一樣,明瑞,十一年了,你是不是該給自己留個子嗣了?”景風很是認真問道。
那個當初作為條件娶進來的女人,張家現在的女主人十一年來一點動靜都沒有,外頭傳聞很多,什麼話都有,有些話說得很難聽。
張明瑞語氣很淡,“這些都是天意,明瑞也沒有辦法。”
天意?景風挑眉,只怕不是天意,而是他張明瑞不願意吧?!
當初,為了保住那個該死的方浩然,作為交換條件,方嵩娶了鐵家的嫡女,張明瑞娶了如玉貴妃的妹妹。
如今十一年過去了,方嵩的兩個兒子都已經十歲了,而張明瑞這裡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是不想讓如玉貴妃的妹妹生下自己的子嗣?
但是,這些年來,下頭的人孝敬的那些個女人住進了張府也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
張明瑞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景風心頭一堆疑惑,卻也沒有再問,張明瑞的語氣很淡,但景風聽出了不悅,而這種私宅裡頭的事情,景風也不好打聽。
時候不早了,景風閒聊了幾句,便起身告辭。
待送走了景風,張明瑞轉身走進了正院,進了書房,隨手抓起一本書,歪躺在臥榻上,看了一會,卻是放下書,摩挲著手腕上的佛珠,他的摩挲舉止很溫柔,彷彿是疼惜著什麼般,抬起手腕,凝視著手腕上的佛珠,佛珠很普通,是最為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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