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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沒吃飽,這才鬆了口氣。
“吼唔。”秦旨堯的撫摸傷到了嚴澤的面子,他昨晚沒找到吃的,連雌性的食物都沒抓到,被雌性摸肚子就是在直接提醒他的無能。
嚴澤肚子很餓,心想小雌性本來就吃的少,餓的快,他現在一定更餓吧,他得去找食物了。
“大瞎子。”秦旨堯放下心來就軟了身體,無力地趴在嚴澤背上。
昨晚那個人是什麼人呢?上次侵犯自己的人也是他嗎?秦旨堯既希望第一次的人是他,又不希望是他,但熟悉的氣息讓他確信這人他見過,而他還親親舔吻他上次被咬傷的肩膀,是對他愧疚了吧,所以這兩次一定是同一個人。
那麼昨晚自己那樣會不會也跟他有關呢?真是奇怪,自己弄怎麼都不行,被插那裡就立馬解放,這樣太詭異了。還有大瞎子突然跑掉,估計也是他的手段吧。
秦旨堯想起這個人對自己做的事就恨得直咬牙,做完就遛,好歹給個說法啊,真是可惡。枉他還擔心他被大瞎子吃掉,真吃掉才好。
“吼吼!”嚴澤翻了個身,把秦旨堯推起來就站起了身。
秦旨堯也扶著灌木枝站了起來,雙腿軟到直打擺子,不僅僅是兩腿中心疼的,更是餓到沒力了。
沒了獅虎獸翅膀的掩護秦旨堯看清了自己的身體,胸前幾處深深淺淺的吻痕,有些印子較深的吻痕隱隱有些刺痛,上次肩上剛有好轉的咬印上方疊加了一圈淺淺的齒痕,很輕,一天應該就能消。
秦旨堯摸上那個咬痕,眼底神情莫名。他可以說是為了躲避同性的騷擾才穿越的,沒想到到了這裡還是避免不了這種狀況,人操出了快/感,而且事後也不反感。
秦旨堯手撐著大腿彎腰撿起一邊的衣服,站起來時體內不可控制地流出了溫熱的液體,粘稠的精/液流到了他大腿內側。
秦旨堯的身體頓時僵硬了,抓狂地大吼:“啊啊啊!可惡!居然射在裡面了!”
秦旨堯這才想起那人在他體內射了不下三次,他還抱住那人的腰說都射進來,身體似乎被別人附身了,聲音淫/蕩得他現在想起來就臉紅。
‘啪!’的一聲,秦旨堯狠狠朝自己額頭拍了一掌,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嗷嗚?”嚴澤正在喝水,聽到秦旨堯的聲音立即跑了過來,用頭輕輕推動他的身體。
“我沒事,你去喝水吧,我洗個澡,待會兒給你刷牙。”秦旨堯抓了抓頭,把髒衣服搭在了走到揹包邊拿了換洗的衣服浴液和洗髮水。
浴液還有很多,洗髮水因為給獅虎獸洗過一次澡現在只剩一小半了,秦旨堯現在用的很省。
“呼!”嚴澤打了聲鼻響,跟著秦旨堯走到了河邊,在他洗澡時靜靜地臥在河邊上。
秦旨堯也算有經驗了,這次沒虐待自己,輕輕放出了體內的液體,從頭到腳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順便在水裡把衣服也搓了搓,然後把溼衣服扭幹了擦乾身體,換上了乾淨衣物。
鞋子和襪子秦旨堯已經很多天沒穿了,因為以前不是在沙灘就是在河邊釣魚,地上沒什麼危險。赤腳走路一開始腳底會痛,現在也都習慣了,而且這裡天熱,光腳很涼快,這兩天趕路都是嚴澤馱著他,於是秦旨堯就繼續光腳了。
“嗷嗚!”嚴澤聽見雌性靜了下來就咬了咬他的衣服,張開翅膀作勢要把他帶上樹。
秦旨堯連連道:“不用了,唉!真的不用了啊,啊疼。”
秦旨堯想在河邊釣魚,可話沒說完就被獅虎獸咬著衣服叼到了空中,秦旨堯立即抱住了獅虎獸的腿。
秦旨堯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帶這麼小瞧人的。
嚴澤把秦旨堯放在了昨天的樹枝上,秦旨堯不反對了,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著。
嚴澤用爪子摸到了許多樹枝才放心,低吼了一聲就歇到了地上。
為了減少體力消耗,在沒有食物前他得儘量步行。
嚴澤一步步走遠了,秦旨堯看不見他時就開始往下爬,還是去釣魚吧,大瞎子可能抓不到東西,時間長了身體會虛脫的。
秦旨堯現在手腳無力,私/密處又難受的緊,動作很緩慢,整個人趴在水塔般的樹幹上像是一個年老力衰的樹袋熊,遲緩而又笨拙地向下爬。
秦旨堯爬了幾分鐘也沒能下到下一個樹枝上,因為距離有些大,他一張腿那裡就疼。
“吱吱~~”
秦旨堯正專注於怎麼爬過這道距離,耳邊突然響起動物的叫聲,嚇了他一跳。秦旨堯驚叫一聲就腿軟地滑下了樹枝,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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