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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呢?”
秦烈顯然對這種事不怎麼會形容,到底他不是個訓練有素的媒婆,能把人身上針尖兒大的好處放大成銅盆那麼大,狗尾巴草也能誇成一朵玫瑰花兒。
“恩,他身手不錯,箭法挺好的,恩,還有很多田地”
這夸人誇得太沒有重點了。
年紀大點,應該會穩重可靠吧?有田有產,那肯定是不愁吃穿了。身手還不錯——那說明要是哪天姚錦鳳又想和人動刀子,他肯定不會被捅一刀吧?
這麼判斷——好象還不錯。
但是小冬關心的是:“恩長相如何?”
這下把秦烈難倒了,他猶豫了一會兒:“我真不太清楚”
“不清楚?”這長的好就好,不好就不好,美和醜還不好判斷嗎?
秦烈在自己下巴上比畫了一下:“從我認識他,他就是絡腮大鬍子。”
呃,這倒是難題了
小冬完全理解這種大鬍子偽裝術,比如羅家兄弟的爹,那位羅將軍就是一把大鬍子,蓬蓬鬆鬆虯鬚怒張,把整張臉都遮住了,小冬見過他兩回,可是要問他長什麼樣兒,那是一點兒讀說不出來,堪稱“幾回口角無覓處,忽聞毛裡有聲傳”的經典再見。
一張大鬍子臉的,很壯,很老的男人——
和花朵般嬌嫩明豔的姚錦鳳——
小冬託著腮想,這是大夏遂州版的美女與野獸?
“那,錦鳳姐怎麼認識他的?”
“是在我母親那兒認識的。李大哥與我外祖家算是世交。”
小冬明白了,找秦烈打聽的訊息,絕對沒有什麼羅曼蒂克的調味料。
要是和趙芷議論這種事情,絕對是有聲有色鉅細無遺,連故事主角的祖宗八輩兒都給八得一清二楚,恨不得連人家肚兜什麼顏色都給八出來。和趙芷相比,秦烈即使不象塊石頭,也象塊木頭。
小冬悻悻地把趙呂喝的果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妹妹慢慢喝。”
雖然是果酒,也有可醉人的。
秦烈安慰小冬:“李大哥會對姚家表妹很好的,他對先前的那位夫人就很好。”
小冬差點兒把嘴裡的果酒噴出來,勉強嚥下去之後,顧不上抹嘴:“他,他有夫人?”
秦烈糾正:“以前有,已經病故了。”
那也是填房呀。
小冬不是對成過親的餓男人有什麼偏見,她老爹安王還不是前後娶過兩個麼?可以說小冬的娘也是填房啊。只是,只是姚錦鳳那麼美,她完全可以嫁個更好的人吧?
“那他有兒女嗎?”
這次秦烈搖了頭:“沒有。”
還好還好,不用一進門就給人當後媽了。
“不過他兄長留下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目前都跟著李大哥一起生活”
小冬又一次差點嗆著。
秦烈有話就不能一次說完麼?
好吧,不是後媽。後嬸子要簡單多了。反正嬸子不是娘,做的好不好沒有人拿著親孃當參照物來一 一比照挑剔。
小冬的臉有點微微發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多喝了兩杯果酒的關係,還是白天睡多了,她現在精神得很,一點兒睡意都沒有。她靠著趙呂,哼哼唧唧小聲說話。趙呂聽著小冬在抱怨腿痠腰痠,渾身上下無論沒有什麼地方不酸,很想對她說一句:起碼她的嘴唇舌頭就不酸,現在 還有餘力抱怨呢。
小妹妹一轉眼就長大了——也許用不了多久,就會出嫁了。
趙呂突然覺得又憤恨,又捨不得。
——要不,他可以考慮給小冬招贅個女婿?
這事兒不是沒先例,大夏宗室中有前輩這麼幹過,那位郡主是獨生女,她出了嫁可是並沒離家,和那位溫存多情但是一事無成的丈夫一直住在王府別院中。
趙呂不懷好意地笑起來。
他覺得這個想法實在是太美妙了。
而小冬覺得在東華山避暑的日子實在太美妙了,可是也太短暫了。
她還跟著趙呂和秦烈一起出去打了一次獵,結果一點兒都不意外,小冬和趙呂一起空手而回,只有秦烈打著兩隻兔子和一隻錦雞。錦雞還是活的,秦烈對小冬晃晃那隻五彩斑斕的大錦雞:“你要不要做幾個毽子?”
小冬認真觀察了一下長在錦雞屁股上那神氣之極的長翎,琢磨了一下這要做成毽子的話——這毽子該有多沉呀?
最後那兩根長翎毛沒做成毽子,也沒做成別的東西,小東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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