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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性,喜歡的事不能做,喜歡的人也不能去接近。
小冬這一刻忽然理解了沈靜。
為什麼她總是覺得這個人如此不真實。
因為他所表現出來的,從來都不是真實的他。
他的長輩,他的家族,他的師長,他身邊的人對他的期望要求太多,他是為了這些人而話的。
小冬看到的,是眾人眼中的“沈靜”。
他聰敏謙遜,溫文俊秀。他沉穩端方,才德兼備
他很完美,就象畫上畫的人,展露給人的永遠是一個正面。
第五十七章 蓮子
有的人 活得恣意,有的人卻活得壓抑——即使喝醉了酒,也把嘴閉得緊緊的,一句心聲都不透露。
天氣一天天冷起來,今年的冬天似乎來的特別的早。小冬早早抱起手爐,賴在趙呂書房裡,趙呂翻著書小冬就做針線活,興致來了就替他磨墨,墨條在硯上緩緩的打轉,濃漆漆的墨汁一點一點漾開。
陽光透過半開的窗子照在桌上,雪白紙被撲染上一層淡金色。趙呂蘸足了墨,運筆寫字,墨香濃得化不開,一個個墨字反射著陽光,在紙上亮閃閃的,彷彿在跳動一般。
趙呂領了一份兵部的差事,和安王一樣早出晚歸,只有每五日輪一次休沐才待在家中。
人家都有事業,唯獨小冬還是飽食終日的米蟲一隻。
她的生活也棵有規律,旱上送走父兄,然後去小帳房裡忙活小半天,看看自家開支,還有親戚故舊家中的人情禮節往來,不用說外人,就是趙氏宗室裡頭,人一多,人情往來就多,生老病死,婚喪嫁娶,三節兩壽好在這些事情還用不著她操心,一來有管事操辦,二來都有舊例。福海受貨痊癒後越發有幹勁兒了,上上下下操持打點的面面俱到。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趁著安王和趙呂都在家的功夫,小冬就係起小圍裙下廚忙活,做兩道點心或是煮一鍋湯,安王口味請淡,趙呂口味卻重,食客主要只有這麼兩位,已經眾口難調了。
“父親。”
小冬用木盤託著一隻蓋碗進來:我煮了蓮子湯,父親嚐嚐。”
安王含笑放下書:“好好,我家女兒真是越來越賢惠了。”
小冬大圃:“什麼賢惠不賢惠的,父親要這樣說,下次我就不做了。”
她揭開碗蓋,持調羹交到安王手中。
安王舀了一勺湯送入口中:“唔,甜而不膩,比上一次做的好。”
小冬笑嘻嘻的伸出手來:“既然客官說好吃,那就請打賞一二。”
安王伸手在她掌心打了一下:“給你。”
小冬縮回手去哀哀聽痛:“父親太小氣了,不給錢也不用打人啊。”
安王喝了兩口,放下調羹問了一聲:“秦烈這兩天沒來?”
“沒有啊。”小冬說。
“也沒去找你?”
小冬心裡咯噔二聲。
安王這話問的好象大有深意啊。
沒來王府和沒來找她安王為什麼要分開問?
好在安王沒再追問,將蓮子湯吃了大半,小冬收拾了蓋碗,不敢再和安王玩笑羅嗦,匆匆忙忙回去。
難道安王知道秦烈經常“翻窗爬牆”的事蹟?
呃,會嗎?
如果說王府裡有什麼事能瞞過安王,小冬是不信的。安王是那種臉上不動聲色,手下卻能給人致命一刀的狠角色,從上次京城動亂他後來收拾局面的手段就者得出來。
那安王是知道?
可是安王要是知道,為什麼會放任秦烈這樣做?沒有哪家老爹會願意毛頭小子爬自家姑娘的窗戶吧?
雖然,雖然他們是兄妹似的相處,一直從小到大關係都好小冬心神不寧,想往趙呂那兒去的時候,在迴廊上迎面遇上秦烈“小冬妹妹。”秦烈一見她就露出燦爛的笑容:“這是從哪兒來?”
小冬正琢磨這事兒,看見他沒來由的覺得心裡一鬆:“煮了點湯,給哥哥送去。”
泰烈將碗蓋揭開條縫聞了一聞:“好香,看來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今天也有口福了。”
“你是來尋哥哥的?”
“不是,我來找王爺。”秦烈晃晃手上的盒子:“得了一本棋譜,想請王爺賞鑑賞鑑。”
呢,賞鑑是好聽的說法,如果安王賞得高興,那這個肯定就留下來了。
秦烈這禮送的十分投其所好。
“你可把湯給我留著,我可是空著肚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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