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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做的,後來就擱下了。這兩天拿了出來,串了帶子和穗子,你就先將就吧。”小冬指著荷包上的圖案上:“本來是蝶戀花.現在只有花。“
果然上頭只有一朵花而已。
秦烈毫不介意,把荷包遞給小冬:“你幫我係上。“
小冬抿嘴一笑、果然替他把荷包系在腰裡。秦烈得意洋洋地在床前走了一圈兒,活象只趾高氣昂剛打了勝仗的小公雞。
可惜沒別處炫耀去。
男人啊,又不是女人,沒事兒時聚在一起說說私房話,比較一下各家的男人,說說自己的寂寞啦苦悶啦等等等等。男人不同。不但得把苦痛藏在心裡,自己一個人默默忍受。這種閨房之樂也得偷偷憋著,沒事兒時拿出來咀嚼品味。
兩人熄了燈躺了下來,小冬一邊睡著胖乎乎的兒子,一邊睡著可靠的丈夫。左右兩邊的人都睡熟了.可是小冬自己卻唾不著。
生產完這幾天地夜裡總覺得燥熱,汗也多。太醫和其他人都說這也很常見,只是太不舒服。身體虛弱得很.小冬覺得自己象是剛過了冬的羊,精氣 都耗空了,只剩下了癟癟的一個殼子。
好象她才剛剛睡著,就聽到了孩子的哭聲。她剛要動.秦烈按住了她:“別起來了,你睡著。”
她也實在起不來,睏倦得厲害,整個人象是被沙子埋著,眼皮重的掀不開。
但她能聽見,秦烈將孩子抱了交給胡氏.她還能聽見他們低聲說話,乳孃在給孩子餵奶,拍他.輕聲哄他。還有倒水的聲音,走動的聲音
這一次她還知道.後來她就再也不清楚了。
她實在太累了。
睡足了一覺,小冬第二天感覺好得多。能好好的睡一覺比吃什麼名貴補品都強。
安王一天要來兩三回,小冬 敏銳地發現他身上的變化一一安王這些日子都沒有穿那些素淨寡談的顏色,顏色都很鮮亮。
也許是人逢喜事情神爽—— 也可能安王心裡覺得穿得太灰暗平常了.小外孫會對這個外公印象不深刻,因此才一改往日作派。孩子剛吃飽喝睡足.難得的精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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