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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站穩的能力,整個人只能倚在他的肩上才能不讓自己摔倒。可是緊扣住自己手腕的手,似乎是想把自己給捏碎了。
疼痛,卻並未讓雅靜發出一絲求饒的話語。只是默然的看著,似乎是倔強的抵抗。
權易真伸手捏住雅靜的下巴,聲音低沉而魅惑,冰冷狹長的黑眸看不出喜怒,平靜的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您就這麼恨我嗎?連我們的孩子都不肯放過?”
權易真的到來,就已經讓雅靜知道孩子的事情被他知道了。所以在權易真說到這件事的時候,雅靜並沒有起初那般的吃驚,只是微垂下眼眸,看向別處:“我是皇后,你是臣子,我不可能懷上你的孩子。有違朝綱,有違人倫。”
“藉口!都是藉口!”權易真冷笑:“什麼朝綱!什麼人倫!當初你在我身下肆意承歡的時候我怎麼沒聽你說過!你是皇后,不錯!但,你只是我的皇后!是我一個人的!而你的孩子,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難道挑斷你的腳筋還沒有讓你認清這個事實嗎?親愛的,別逼我。別逼我,你知道這個後果是什麼!”
雅靜咬著唇,默不作聲。
權易真將雅靜的臉抬起,讓她清冷的眸子看著自己,直到看見她的眸子中有了自己的倒影:“為什麼一定要逃開我!為什麼?靜兒!愛上我,你也可以像那些人或者像我愛上你一樣的愛著我。我們在一起不好嗎?為什麼你的腦子裡只想著別的男人?雖然我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有子嗣,但我明白這是你和我的羈絆。我不想失去你,你知不知道。”
從未想象過一向強勢的男人也會在自己面前說出這樣的情傷。雅靜忽然覺得,自己的做法,似乎真的傷害到了他。
這個如同野獸一般的男人,這個從地獄裡爬回來的男人,這個原來不懂愛的男人,正一步步地學習著怎麼去愛一個人。
雖然他的愛是禁錮,是殘忍,是不惜挑斷了自己的腳筋來讓自己留下。
那,也只不過是他要留住自己的方式。
可是
“權易真,並不是我從一開始就厭惡你。”雅靜握住捏著自己下巴的手,垂下頭,一字一句的說道:“而是你給我的愛,太過窒息,我接受不了。你讓我整個世界都只有你,我做不到。”
“太過窒息?那你就滿足我啊!”權易真擁住雅靜,似乎想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你明知道我害怕失去你,所以才時時刻刻的禁錮你,讓你的生活裡填滿了我的影子;你明知道我是害怕別的人男人把你搶走,所以才一遍又一遍的質問你。是我的愛對你太過窒息了嗎?還是你總是想要將我推開,然後獨自一人逃走,將我留在這黑森的地獄裡。靜兒,若你不像我在這麼對你,不想我窒息你的空間,那你就讓我看見你的心裡,你的眼裡有我啊!靜兒,我看不到。我看不到你的心裡有我,你的眼裡有我。我只是看見你在一步步的毀去我能拉住你的唯一的鎖鏈!我禁錮你,我渴望你,我不能活在沒有你的世界裡,我更不能容許任何人來分享你!看著你為了別人而逃開我,聽著你對我的冷言冷語,我怎麼能放心將你放出籠子。”
雅靜愣愣的抬起頭,看著緊擁住自己的男人。這才發現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正是不顧一切的愛著自己,並且學習著如何去愛一個人。這種如同野獸撕咬般的愛,這種不顧一切的囚禁,正是這個不會愛人的男人對自己唯一的眷顧。大概是太害怕她會離開,所以才不擇手段的將她困住,不論是挑斷她的腳筋,還是利用她的孩子,那都是他愛她的方式。
殘忍,卻無比的執著,就算是下地獄了,也要帶著對方一起沉淪。
“我的皇后,只要你在我身邊,什麼痛苦我都願意接受。因為就算是下地獄,我也要你一起陪著我!沉淪,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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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裡間的日子一晃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燁華的一襲白衣早已有了破損的地方,而原本毫無表情的面容,也有了深刻的疲倦。
前面的帶路的夜梟鳴叫了兩聲,然後撲著翅膀就消失無聲了。
燁華不由鬆了口氣,心知定是達到了目的地。
燁華不明白,為什麼樓主的夜梟會出現在護國將軍府裡。黑貓讓自己離開,這件事情難道樓主並不知情嗎?
正當燁華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身前的樹上就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原以為是樓主來了,卻不想抬頭一看,看見了一襲紅衣的雲使莫白。
“是你!”燁華詫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