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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才剛一出口,一隻手就緊緊掐住了自己的咽喉。
窒息的感覺讓所有的意識都為之清醒過來,從寒燕驚懼的看著眼前一臉笑意的男人。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卻說不出來一個字。
“傻瓜,你應該說,幫著你師父才對。因為真正的靜兒,可是恨極了我的。”權易真的聲音低沉而魅惑,臉上的笑容從始至終沒有絲毫改變:“你,真是愚蠢之極。”
說罷,沒有再給從寒燕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兩隻一用力,了斷了對方的性命。
權易真披衣起身,黑色的絲袍將他的體態勾勒出陰寒的妖媚。
“殘念。”只是沉聲說了這個名字,一道黑色的影子瞬間出現在權易真面前。
“主人。”殘念單膝跪倒在地,眼眸始終是低著。
權易真將被子蓋在從寒燕身上,話說的不疾不徐:“處理掉。然後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
權易真起身,沒有回頭的離開了華清閣。
連著追查了一個晚上的時間,終於在清晨的時候權易真得到了訊息。
在書房裡坐了一個晚上,邊上的茶盞也不知道是涼了幾回,權易真始終保持著這個動作看著太陽一點點的升起。
“在昨日申時有四輛一模一樣馬車的朝著不同方向出了帝都,駕車的都是身穿白衣的俊美男子。”殘念單膝跪倒在地,一字一句照實稟報。
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殘念跪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
他知道,此刻若是發出一點聲音,他的主人定是會毫不留情的取走他的性命。
強歡 第七章 瞞天過海(2)
曾今也有人在這個時候打斷過他的思路,結果就被扔到後山去餵了狼。這,還是他親手執行的命令。
當殘念以為自己會跪死在這裡上的時候,權易真忽然說道:“南下。”
殘念一愣,沒有明白權易真為什麼會這麼說。但話還沒有來得及問出口,門外就傳來一道清亮又藏有千百年不變笑意的嗓音:“我說將軍大人吶!我可都已經在外面坐了一個時辰了,你怎麼還沒有把事情做完?”
權易真一蹙眉,抬眼看向門外。而殘念,則是在司徒流箏出現的那一剎那就消失不見。
司徒流箏打著摺扇,一搖一擺的就晃悠進來了。看著權易真就嘿嘿一笑,自顧自得做到了權易真的邊上,並且主動地給自己倒了杯茶。
看見權易真的茶早就涼了,還特好心的為他也換一盞。
權易真看著司徒流箏,問道:“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聽到這樣的問話,司徒流箏剛喝盡嘴的茶差點全都噴了出來,一臉無奈的看著權益者:“我說我的將軍大人喲,在一個時辰前你的管家不是已經來通報過了嗎?然後沒得到你的回應,便讓我一直坐在客廳裡。我可是屁股都要坐平了,眼睛都要望穿了,就是沒見著您老人家!我說,你該不會把我給忘到天邊去了吧!”
“忘?忘了什麼?”權易真再次皺眉。
司徒流箏收緊了扇子,恨不得敲開對方的腦袋看看眼前的人到底有沒有回過神來聽自己說話,眼睛瞪著他直抽抽:“昨天不是裴龍來了信使,讓你私底下見那個女人一面嗎?怎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該不會都忘記了吧!你昨日不是讓人傳信過來,讓我過來商量這事兒的嗎?”
權易真一愣,這時才反應過來隨即說道:“這件事情就你去辦吧!”
“什麼?我去!”司徒流箏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哦,我的將軍大人,請你行行好!你知道那個女人只有看到你之後才會變得好講話。要不然誰見了她之後,可不得被她剝下一層皮來!”
權易真斜了一眼司徒流箏:“我有事情。”
司徒流箏眼珠一轉,嘿嘿笑道:“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還能讓我們戰無不勝護國將軍如此頭痛?”
權易真面色一凝,沒有說話。
見權易真不說,司徒流箏極八卦的揣測道:“讓我猜猜!聽下人說,您似乎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了!哎呀呀,到底有什麼事情能夠讓您坐在這裡一個晚上呢?出了皇帝,那一定是皇后了。然後我進來的時候可聽見你說‘南下’咯,嘿嘿我猜得不錯,一定是金絲雀變成了蒼鷹,飛走嘍!”
權易真忽的一笑,伸手拿過桌子上的茶盞,小啜了一口:“司徒,我有說過我可以立即殺了你嗎?”
“哎呀,將軍大人還真是狠心呢!”聽見這樣說,司徒流箏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