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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權易真過來了,正在指揮作戰的吉首城城主郝鶴軒立即趕了過來,對著權易真就單膝下跪:“吉首城城主參見護國將軍大人。”
權易真伸手將郝鶴軒從地上拉起:“兩軍交戰之時無需多禮,將軍還是將局面控制好了。”
“是。”郝鶴軒點頭領命,卻沒有離開。
權易真知道郝鶴軒有意將指揮權交託給自己,也不再催促郝鶴軒離開,只是命身邊的副將於建輝去那一張弓箭過來。
“這次領兵的人是誰?”權易真站在城樓上,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看著遠處黑壓壓的一片人影,朝著郝鶴軒問道。
“是這次裴龍國的先鋒,元霜。”郝鶴軒指著遠處坐在戰馬上的黑衣鎧甲男子:“那個就是。”
“先鋒?那這是裴龍第一次攻城?”權易真問道,這時於建輝也拿著弓箭回來了。
“不是。”郝鶴軒搖頭:“已經是第三次攻城了。但都沒有全軍出動,看來只是想來消耗我軍的戰力。”
權易真點了點頭,拿過弓箭:“如果前兩次他們沒有攻下此城,看來是沒有機會了。”
權易真的話說的自負,卻沒有一個人敢反駁。
因為這不是什麼虛言,而是稱述一個事實。一個鐵血的事實。
原本以為這一次攻城郝鶴軒以為頂不住的時候,士兵卻報告權易真的八萬士兵來了,郝鶴軒就知道這次的希望來了,也明白裴龍確實是錯過最佳的攻城時機。
權易真拉開弓,箭尖對準了正在指揮作戰的元霜。
“嗖!”
對於戰鼓如雷的疆場,這弓箭所發出來的絃音很快就能被埋沒下去。
黑色的箭身,銀亮的箭尖,就像是劃破黑色層雲的流光,破開了一切的壓抑與嘶吼,穿透了黑色的鎧甲,正中胸口。
太快的速度,還沒來得及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胸口還“曾曾”作響的箭尾卻在述說一個殘酷的事實。
黑色的鎧甲落到地上發出沉悶但清脆的聲響,那是失去知覺的肉體與黃土的擊撞聲,那是黑色的鐵片相互敲擊的鳴奏聲,那是生命最後的樂符,篆刻出生命最後的終曲。
“將軍!”身邊的副將還沒來得及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原本正在指揮作戰的將軍就羅下了馬背,倒在了地上。
是誰!是誰有這個能耐能從這麼遠射出的箭,不僅傷人,而且穿透鎧甲,取人性命?
驚慌失措的抬頭向前看去,正見一雙黑色的眼眸早已籠罩住自己的周身。
黑色的眸,蘊藏著邪肆與嘲弄,就像是地獄裡的引魂者嘲笑世人無謂的掙扎。被這樣的眼看著,就算是最後的掙扎也是會頹然放棄的。
“啊!是魔鬼來了!”副將低呼道。
對於清珉計程車兵來說,權易真是舉世無雙的戰神。但卻與裴龍士兵來說,權易真是醒不過來的夢魘,是沒有黎明的黑夜。
失去了將領的裴龍大軍,很快就亂成了一窩粥。士兵們知道這次戰爭的失敗,瘋狂的往回跑。
權易真站在城樓上,戲謔的看著如同螻蟻一般拼命掙脫計程車兵,對著站在身邊的於建輝說道:“開啟城門,追擊敵軍。”
“末將領命。”於建輝點頭,迅速離開了城樓,帶著清珉計程車兵前去追殺敗逃的裴龍士兵。
郝鶴軒驚異的看著眼前站在城樓上怡然不動的權易真,還沒從剛才的那一箭中清醒過來。
原本的苦苦堅守,沒想到他只是一箭就打亂了敵軍的軍心,將整個局面徹底的扭轉過來。如此神人,好在是身在清珉。若是身在裴龍,郝鶴軒真的難以想象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一轉身,權易真就對上郝鶴軒震驚的神色,譏哨道:“城主大人,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然後把這裡的戰場留給士兵們好好清理一下,以便下次的作戰。”
被權易真這麼一說,郝鶴軒才回過身來,不好意思的連連點頭:“大人說的是,大人說的是。是在下糊塗了。”
權易真不想再和郝鶴軒廢話下去,直接自行離開了城樓。跨上馬背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離開他的寶貝已經兩個時辰了。
兩個時辰的時間雖然淺短,可他卻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待著。
也不知道靜兒此時會是如何?會像別的女子一樣為她擔憂的吃不下飯,睡不了覺,還是在做別的什麼?哦,不!不!這不是他的靜兒,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他的靜兒一定會吃的好,睡得好。冷靜淡漠如她,什麼時候都是以大局來衡量標準的。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