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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與他來說,這三個字是何其珍貴,卻又何其痛苦。
到底是什麼樣的痛和悔才能讓他這個從來都是驕傲不羈的男人說出這三個字呢!
雅靜愣了愣,隨即又用力的想要推開權易真:“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我很髒了,很髒了,你不要再碰我了。你的雅靜已經死了!死了!權易真,你走吧!”
權易真!
聽到這三個字,站在一旁已經恢復神智的男人完全已經嚇呆了。
他很難想像自己居然碰了一個朝中重臣的女人,而且而且如此責打,剛剛還準備強佔她。天哪,這這該怎麼辦?
而此刻沉浸在悲傷和痛苦中的權易真完全沒有留意到,此刻屋子裡已經悄悄地少了一個人。
權易真緊擁著雅靜,伸手輕柔的梳理著雅靜凌亂且枯燥的頭髮。
由於連日來的折磨,雅靜原本如綢緞般的長髮已經變得乾枯而焦躁,就像它的主人一樣。而原本紅潤如晨間薔薇一般的唇,已經乾涸的破裂開來。那曾今如同羊脂玉一樣讓他流連忘返的肌膚,如今已經遍佈了累累傷痕與血跡。曾今溢滿漠然與溫柔的雙眸,此刻已經是灰暗的毫無色澤,就像是枯了多年的井。
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根根的刺,看不見血,卻刺得權易真的心只打冷戰。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如果不是當初他的自私讓她失去了光明,他的靜兒也早該逃出去了。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妒忌死活不肯放了摩琴,他的靜兒也不會和他冷戰,也就不會被人還成這個樣子。
可是讓所有的事全都重新來一遍,他依然會這麼做。
他是自私、是善妒,可這都是他的本性。
改不了,也不能改。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夠讓這個向來淡漠的女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他不願被她給忽視,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壓抑她,窒息她。
“靜兒,讓你變成這樣,我不曾後悔當日作出的決定,只是後悔把你一人留在軍營。我應該無論到什麼地方都帶著你的,我應該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一分一秒。”權易真低頭親吻雅靜的額角,然後雙眸,最後停留在雙唇上輾轉不去。
溫柔而充滿憐惜的吻,充斥著淡淡的血腥味,鹹鹹的就像是戀人心疼的眼淚。
平日裡霸道的舍一點一點的引導著瑟縮不敢回應的怯弱,就像是無盡的誘惑想要讓縮在恐懼貝殼裡的人而一起起舞。
“將軍!”於建輝沖沖趕了進來第一眼就看到自家的將軍正親吻著懷中看不清面容的女人。
雖然看不見臉,但用腳趾頭也能想得出此時被他們將軍抱在懷裡的到底是誰。
於建輝悔啊,恨不得讓自己立即消失在屋子裡。
打擾他們家將軍和夫人的好事,自己的這條小命還真的要被交代了。
聽到聲音,雅靜一顫,低頭沒有說話。
權易真極為不悅的睨眼看向還站在門口的於建輝,說道:“去查清楚,這幾天都有誰來過這個房間。還有,把這裡的老鴇帶過來。”
“是。”於建輝低頭領命,迅速退離了房間。
權易真抱起靠在自己肩頭的雅靜,將她請放在榻上,痛惜的輕撫雅靜被毀的容顏。
就算是看不見自己的臉,雅靜也可以想象的出這張臉是多麼的駭人。在權易真的觸碰下,下意識的想要閃躲。
“不!不要躲我。”此刻的權易真已經接受不了雅靜絲毫的閃避,只想把她緊扣進自己的懷裡,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好好愛憐:“天知道看見你這樣我有多心疼。你的這張小臉是我親吻了無數遍,沒有人可以在這裡對你為所欲為。可是有人偏偏就是這麼不知死活的想要侵犯你!放心吧,我會為你報仇。不論你想要怎麼樣,我都答應你。”
“那我想要離開呢?”雅靜的聲音沙啞而充滿了悲涼的空洞,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清亮。
撇過臉,雅靜努力掩飾著自己的痛苦與惶恐。
原以為權易真來了,自己就會有希望殺了那兩個把自己脫進地獄的女人。
可是直到見了面雅靜才知道:原來 自'炫*書*網'己根本就沒有這個勇氣讓他看見如今這副模樣。
曾今對他的不屑一顧,在山洞裡的那一刻雅靜忽然明白了他對自己的珍貴。只是這份珍貴她曾今是厭惡,而今是害怕。
她怕自己已經無法放下這幾天地獄般的日子,她更怕她付出了真心,經年之後權易真會為了這些事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