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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臣子罷了。”權易真輕笑著說道。
“或許當初我不該出現在你們面前。”忽然,雅靜如此說道。
權易真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您以為不出現在我面前就能逃走了嗎?可是隻要是被我看上的,都是會不擇手段的得到呢!”
雅靜默然不語,似乎在肯定權易真所說的話。
見雅靜不再回應自己的話,權易真掀開被子,準備抱起雅靜。
“你做什麼?”雅靜驚疑不定的看著權易真。
“自然是帶您去洗浴?或者您喜 歡'炫。書。網'這般?”權易真不懷好意打量了一圈緊抱著被子的雅靜,灼熱的目光似乎要燒穿了被子直直的看過來。
撇過臉,雅靜冷聲道:“我自己會洗,不需要你服侍我。”
話說是不需要權易真服侍,說白了是不希望權易真在幫自己沐浴的時候又獸性大發,最後倒黴的還是她自己。
哪裡不知道雅靜心裡在想什麼,權易真只是一臉無奈的笑道:“既然您堅持,好吧,我就不強迫您了。”
穿好落在地上的衣物,看著一直背對著自己的雅靜,權易真俯下身吻了吻對方的臉頰:“好好休息。”
說罷,便離開了鸞鳳宮。
直到權易真完全的離開,雅靜這才鬆了口氣。
掀開被子,幾乎不忍看著自己滿身青紫的痕跡。胸口、腿間,歡愛餘留下來的痕跡幾乎讓雅靜倒吸了口涼氣。
看著這些痕跡,雅靜幾乎是要懷疑,權易真是不是準備把自己給嚼碎了,然後吞下去。
想想那個變態,或許還真有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一步三晃的走向池子,下身的疼痛和溼膩讓雅靜極不舒服。
好在雅靜早在幾天前就讓人將寢宮的後殿裡面挖出一方池子,以供自己洗浴。否則像現在拖著軟手軟腳的身軀,還要跑到洗源池去,自己有可能會選擇讓人抬個木桶進來。
疲憊的靠在冰涼的池壁上,雅靜很疑惑權易真怎麼有這麼好的精力能夠折騰自己一個晚上。若非到後面自己實在堅持不住,昏了過去,他是不是還能夠繼續下去。
不過想想自己剛醒來,權易真又狠狠地“疼愛”了自己一番,雅靜還真的不得不相信或許他還真的有這個能力。
簾帳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雅靜立即將身子沉在了水裡。
香寒的聲音從簾子後傳來:“娘娘是否在裡面?”
“恩。”雅靜輕應了一聲,問道:“有什麼事嗎?”
“早膳已經準備好了,娘娘可要食用?”香寒問道。
“待會兒我會吃的,你先下去吧!”雅靜說道。
“是。”香寒點頭,離開了。
其實,香寒原來不是為了早膳的事情特意過來的,而是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原本昨天晚上準備睡覺的時候,聽見了娘娘的叫聲,以為出了什麼事,香寒便匆匆的起身跑去。
卻不想正看見雅靜與權易真在交合。
心下知道這件事傳出去雅靜定是會打入冷宮,也不敢伸張,知識準備默然離開。但不想自己剛一抬頭,就看見一雙黑色邪魅的眼睛。
那種陰鬱的如同地獄般的顏色,香寒似乎在裡面看見了死亡。幾乎要忍不住跪倒在地的時候,那雙眼睛的主人低下了頭繼續親吻著身下的人,絲毫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
香寒明白自己此刻若是發出一點聲音,驚擾了他們,下一刻,自己絕對會變成一具屍體和這世間說再見。
驚慌的離開了鸞鳳宮,香寒躺在床上幾乎一夜沒睡。
直到第二天清晨,香寒刻意攔住那些準備去為雅靜更衣的宮女,自己則在門口守著。
果然,將近過了一個時辰,她終於看見一臉饜足的權易真從皇后的寢宮裡緩步而出。
香寒低著頭,不敢說一句,全身忍不住微微顫抖。
就算是夏天,此刻的寒氣更是讓冬寒覺得是臘月飛雪。
原以為權易真會滅口,卻不想他只是從自己身邊走過,連看也沒看自己一眼,而自己卻在不覺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迅速的收拾掉窗外殘留下來的衣物,呆愣愣的看著衣服上的那一片血紅,香寒嘆了口氣:看來皇后果真是失身於權將軍了。
燒燬了所有已經被染上汙濁的衣物與被寢,卻獨獨將那塊染了落紅的布片留了下來。
等了很長時間,雅靜這才慢吞吞的從後殿裡挪了出來。
香寒一見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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