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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所以連夜就去了丞相府,在下人們的口中知道了司徒流箏還正睡在某位美人的溫柔鄉里,一邊無奈的搖頭,一邊策馬急行朝著宜春院飛奔而去。
宜春院的媽媽一見來的是一名十八九歲的少女,一臉嚴肅的模樣,還以為是來找自己的夫君的,可當看見對方從腰間拔下來的令牌時,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宮裡的女官啊!
香寒面色一沉,冷聲道:“司徒流箏何處?”
宜春院媽媽美目一轉,嘿嘿笑道:“正在春桃姑娘的房裡,要不小人現在就為姑娘把人找過來?”
“不必了。”香寒搖頭,下了馬大踏步的走進好人家的女子從來不會涉足的禁忌之地。
宜春院內紙醉金迷,香菸繚繞,男男女女們相互調笑在一起,放浪形骸的樣子看的香寒連連蹙眉。
這種地方,果然是
香寒才腳剛一踏進去,就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
沒有一絲風塵的味道,乾淨利落的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荷。原本白皙的肌膚因為騎馬的緣故而變得透著桃花色的紅,是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微蹙的眉很明顯就看得出嬌俏的人兒還是個姑娘,否則也不會對這種場面如此反感。標誌丰韻的身段,給人一種極為銷魂的錯覺,被一身鵝黃色包裹住的輕紗還真是有一種想要撕扯的慾望。
如此精緻的人,出落在了這裡,著實讓所有人停止了動作,皆是垂涎的看著她。
正當有人準備動手摁住這個堪比頭牌的小姑娘時,宜春院的媽媽就舞著帕子嬌笑連連:“諸位爺可別打這位姑娘的主意,人家是為女皇辦差來了!”
女皇身邊的人!?
所有人驚疑不定的看著香寒,真想象不到人家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在女皇身邊服侍。這也無怪長得如此標誌,如此動人了。
說到這裡,又使得眾人不住聯想到三個月前那個新登基的女皇站在天壇上焚香禱告的模樣,真是如同天人下凡,飄搖似仙啊!
雖然不及眼前這名女官來的美,但是那種與生俱來的威懾力與清冷的感覺,任誰都不會想要觸碰,只想要跪下來好好膜拜一番,祈求自己微小的心願。
真是如詩如畫,如仙如聖一般的人呢!
“姑娘,二樓,左邊走第五間房就是了。”宜春院的媽媽笑著指著樓上。
香寒點頭,料這些人也不幹對自己動手動腳,從容不迫的穿越過大堂,來到了二樓,最後消失在了拐角。
香寒一消失,歌舞繼續,靡靡之聲依舊不絕縷耳,彷彿前面的間斷根本不曾出現過一般。
香寒數著門口,在第五間房門外停了下來,深吸一口氣,整理好自己自己的衣衫,伸手敲了敲門:“司徒大人,請開門。”
就這樣連叫了三四聲,裡面的人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一般,一點反應也沒有。
香寒蹙眉,躊躇了半天之後毅然決定一腳把門給踹開。
雖然香寒在皇宮裡是循規蹈矩,但一旦要執行命令,原本柔弱的人兒也會拋開自己的矜持。
巨大的踹門聲嚇得司徒流箏差點從溫柔鄉中滾下來,一臉迷濛的看向外頭,但見女皇身邊的貼身宮女香寒正站在外頭,臉不紅,氣不喘的看著他和他內側的女人。
春桃被這一聲巨響嚇了一跳,尖叫著從床上差點跳了起來,在看見一名十八九歲的少女一臉不耐的站在外頭時,心下頓時驚慌了:“你是誰?”
香寒走進屋子,裡裡外外的掃試了一遍,最終定格在一連僵硬還沒來得及反映司徒流箏身上,並沒有回答春桃的話,而是一字一句的說道:“奉女皇口諭,有請司徒大人即刻進宮,不得有誤。”
什什麼!女皇!
春桃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一臉嚴肅的身著鵝黃色輕紗的女子,想不到對方居然是從宮裡來的。
司徒流箏聽了這話,看著香寒痞笑著說道:“原來是女皇召見啊!可是小香寒也不用如此暴力的踢門而入吧!”
香寒對於司徒流箏給自己的稱呼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而後說道:“前面奴婢已經在外面敲門很久了,只是大人春夢正好,並沒有聽見罷了。”
“那現在小香寒是準備在這裡看著本丞相穿衣服呢,還是——”
“丞相大人的惡趣味依舊濃厚。”香寒打斷了司徒流箏無恥的調笑,面無表情的下了定義,轉過身:“麻煩大人動作麻利點,女皇陛下心在心情很不好,希望大人不要因為去的太遲而被女皇剋扣半年俸祿,否則就得不嘗試了。還有,請大人不要在奴婢的名字前隨便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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