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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大人,權易真已經派人包圍了蟠龍殿,準備”
由於雨聲太大,而兩個人相隔的又頗有些距離,所以燁華沒有聽清楚最後幾個字,於是大聲問道:“準備如何?”
司徒流箏脫力的翻了個白眼,覺得對此特別無奈,只有長大最大說道:“準備誅殺風侍君,也就是權亞楠。”
鎮魂 第九章 不計後果(1)
“雅靜在今日清晨的時候已經離開了帝都朝著帝都百里外的清涼寺前進了,你現在進宮也是見不到雅靜的。”雨中,司徒流箏站在傘下,看著瓢潑大雨中的白衣男子錯愕的眼神。
“那”只是一個字,卻已經說不下去接下來的話。
但司徒流箏卻懂得這一個字裡的意思,收起慣有的痞笑,只是沉重的點了點頭:“不錯,現在唯一能夠阻止這件事情的只有雅靜。而權易真在這個時候把雅靜支開帝都無非就是不想要雅靜插手,等待了事成之後在隨意編一個理由,最多就是說風侍君離開皇宮流浪江湖。雅靜手裡沒有證據,日後自是無從查起。只怕著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安排之中了。”
燁華緊握著手中的劍柄,雙眉深蹙,最後冷聲道:“我去阻止他!”
說著,提劍就走。
司徒流箏見狀立即足尖一點飛掠到了燁華跟前將其攔住,大喝道:“你不要命了!你可知現在蟠龍殿的情況有多危機!裡裡外外全都是重兵把守,要殺權亞楠這件事情將會是權易真親自動手。你有把握從權易真手中把人搶回來嗎?而且裡外有這麼多計程車兵,就算你搶到了人,你也插翅難飛了!現在去往蟠龍殿的各個道路已經被封死,就連直蒼蠅蚊子都進不去!就算是我,想要進去都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那該如何是好?”燁華冷喝道,滿眼的全是焦急之色:“難道就讓我看著靜兒託付給我的孩子死在我面前嗎?我辦不到!就算是死,我也要把人給帶出來。”
“為了別人的孩子,為了別人的女人,燁華,你這麼做值得嗎?”司徒流箏同樣冷眼看著準備繞開自己朝蟠龍殿走去的燁華,背對著他嘲諷地問道:“雖然雅靜之前也和你拜過天地,但真正有夫妻之實的,這麼多人裡面只有權易真。人家的兒子,人家的妻子。呵呵說到底,這也是人家的家務事。而你,只不過是一個局外人。”
“所以,我問你——”司徒流箏轉過身,看著站在雨中背對著自己僵立的背影,一字一句且毫不容情的質問道:“為了別人的孩子,為了別人的女人,連命都不要,你值得嗎?”
長久的沉默,只聽得見嘩嘩的雨聲。
這樣的世界,宛如整個天空都在為他們這些在痛苦泥沼中不停掙扎的人在哭泣。
“值得。”幾近蒼白的薄唇微啟,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其實於他來說,只要是有關靜兒的,已經說不上什麼值得不值得了。
早在多年前記憶都已經開始模糊的大雪裡,他為靜兒做的一切都是全部值的意義的所在了。
“救我!救我!好冷!哥哥,救救我”
那年,是下著額貌似的大雪,在會冷的天空中紛紛而落,恰似折了翼的蝴蝶,哀怨而憂愁。
“我叫靜兒,白衣哥哥可以救救靜兒嗎?雪裡好冷,哥哥也不被劫匪給抓走了。靜兒想要去救哥哥”
那天,是他第一次插手別人的事情。
很多年在聽雨樓中生活,殺戮和血腥,陰謀與算計讓他已經徹底的厭倦與人的交往。每每執行樓主下發的任務,他總是一個人,揹著一把過於沉重的五尺長劍行走在一灘又一灘的血水之中。
直到在那個下雪的日子裡,那個倒在雪地裡幾乎快要被凍死的小女孩開啟了他冷徹多年的心扉。
他帶著她去往劫匪的老窩,雖然殺光了所有人,但他的哥哥卻因沒有及時救助奄奄一息,以至於後面落下了病根,永遠難以治療。
所以在次年的冬天,靜兒的哥哥終究沒有熬過,死在了同樣是下雪的夜裡,手中還捏著一杆畫筆,似乎正為心愛的妹妹作畫。這也是為何靜兒通曉古今,卻獨獨不會提筆作畫的緣故。
與她來說,那是永遠平復不了的傷口。
後來他就成為了她的師父,教她武功,帶她遠遊,漸漸讓她忘記了失去哥哥的痛苦。
而她,一直陪在他的左右,讓他的心一次次的被溫暖,遺忘了兒時那些不堪的傷害。
那個時候,他們就像是受傷的獸,彼此舔嗜著脆弱的傷口。
而今,他們已經越走越遠,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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