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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著血不停的流出,捂著布塊的手都在顫抖:“上官這如何是好?”
上官飛虹皺著眉難過的搖了搖頭:“怕是刺中心脈了,你看著他,我去幫統領搞定杜將軍,看看統領能否有什麼辦法。”
“嗯,速度點,這麼流血怕是支援不多時。”長孫梃看著馬英傑緊閉的雙眼,面如死灰,心裡萬般難受,這些兄弟在一起這麼久大家情同手足,如今看著他生命在一點一點的流逝,眼淚不禁奪眶而出。
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受傷的兄弟們圍坐在馬英傑的身旁,傷心的看著他,個個一臉欲哭的模樣。
杜成對付凌天宏一人已經是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再看又來一位心下一驚此番真是在劫難逃了。
兩人左右夾擊他,杜成實在是無力還手了,跑又跑不掉,只得拼盡全力招架。
兩劍齊齊攻擊他一人,上官飛虹對準他的左肩一劍刺出,只見他急忙抬刀抵擋;隨著上官一腳踢出,他只顧躲避上官的攻擊,卻躲不開凌天宏的招式;凌天宏一劍拍在他的背上,迫使他吃痛的下意識伸出左手去摸痛處。
凌天宏趁此一腳用力的踢在他的後膝處,使他立即跪伏在地,寶劍閃著寒光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杜成站起身深深的嘆了口氣,轉頭看著一劍橫在他脖子上的凌天宏:“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凌天宏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不予理睬。
上官飛虹用繩索將杜成捆綁牢固,一把推著他向傅皓軒等人走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老實待著,不然我就挑斷你的腳筋。”
凌天宏蹲下身撕開馬英傑胸前的衣服,長孫梃將血布拿開傷口位置正中心脈,血已經不再往外流淌,馬英傑的臉已經毫無血色一臉慘白;伸手翻看了下他的眼皮,再摸向他脖子上的脈搏已無生命跡象。
搖了搖頭站起身:“他已經走了,好好將他埋了吧!”站起身掏出懷中的創傷藥給其他人塗上。
“師父,馬英傑他。。。。”傅皓軒心情沉重的看著正在為他上藥的師父。
凌天宏點了點頭,為他上好藥包紮好:“你這胳膊若是再高一寸就廢了,真是萬幸,多加註意些。”
“哦。。。師父放心,我會注意的。”
轉頭走向了坐在地上的王越,只見他一臉傷心的看著上官飛虹與長孫梃在挖著坑,輕輕抹了把淚吸了下鼻子:“馬英傑就這麼走了。。。。”
凌天宏拍了拍他的肩,蹲下身將他左腿上的褲子撕開,血已乾涸凝固,一條長長的刀痕深深在大腿上,傷口上的肉外翻,輕輕一碰便有鮮血流出,凌天宏看著傷口著實心疼:“還好未傷及骨頭,不過這麼深的傷痕不容易好,你要多加註意些,先用這藥敷上,等我回去跟岳父大人拿些靈藥再給你換上,就好了。”
“謝統領。”王超看著為他上藥的凌天宏,他是一位好統領,雖話不多對弟兄們卻親如兄弟。
“我要給你包紮了,不紮緊你無法走路,忍著點會有些疼。”凌天宏將布條慢慢的在他的傷口處纏上,然後用力一勒再綁好。
王越疼的齜牙咧嘴卻也不哼出聲,凌天宏看了他一眼:“能行不?”
“沒問題,不過是皮肉傷。”王越咬著呀臉部卻在抽搐,弟兄們個個是硬漢,誰也不孬種。
吳大禹傷勢最輕便由他看著杜成,見凌天宏走向他:“我沒事,你看看其他兄弟吧!。”
“怎會沒事?你看你手上的血還在滴著。”凌天宏將他手臂上的衣服撕開,確實沒什麼大礙,看似是被劍劃傷的,只是傷了點皮內傷口不深。
坑挖好了將馬英傑埋下,能動的合力將墳包堆好,凌天宏用刀劈下一節木頭削平了面,劃破手指用血寫下了馬英傑之墓幾個大字;所有的兄弟在墳前鞠了三躬。
接著凌天宏與上官飛虹以及長孫梃三人,將杜成手下的屍體全部抬到了一旁的茂密草叢中藏了起來,地上的大片血跡也割來雜草掩蓋上,沾上血跡的大片草也被他們劈去藏起;一眼望去只是杜老夫人的墳墓不遠處又多了一座新墳。
整理完畢,上官飛虹將林子裡的馬匹牽出,將受傷的弟兄扶上了馬,再將杜成綁在了馬上;便抄小路朝著最近的城中奔去,不再回嶢鎮。
乘著天黑回到了城中,凌天宏將杜成的眼睛蒙上,尋到了侍衛們的落腳點,便在其中休息了兩日;凌天宏乘機招來岳父龍王要了龍宮的神藥,為傷勢過重的弟兄們上了藥,剩下一些留著日後備用。
休息了兩日大家都能行動自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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