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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怎麼會知道呢?”她裝傻。
“娘子當真不知道嗎?”話音未落,司馬昭然就把手掌伸到了柳姍姍的腰腹處,隔著一層薄紗,一點一點摩挲著她那敏感的肌膚。
柳姍姍倒吸了口涼氣,聲音也顫顫,“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終等不及柳姍姍說完,司馬昭然打斷了她,“娘子急急的想要離開莫不是想去和你家的那個榴蓮竄供?”
那男人嘴裡刻意著重點出的“你家”這兩個字,讓柳姍姍又是一抖。
難怪剛才就覺得這個人一口一個“你家王妃”“你家王爺”的時候,自己背脊上一個勁兒的冒冷汗。倒是果真是因為榴蓮。
她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呵呵,妾身絕沒有這個意思。”
司馬昭然滿意的挑了下眉頭,揚起下巴瞅著她,“如此,那就說罷!”
柳姍姍咬牙,要她說什麼?
而似乎一眼就看到了她的遲疑,司馬昭然輕哼,抬臂就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拉,只讓她胸前的挺翹不得不緊緊的壓在他的胸前,更在她低低的喟然出聲時,更還惡劣的磨了幾下。
霎時,只覺得那酥軟的顫抖直接蔓延到她的下腹,那裡似乎汩汩的就有東西溢了出來。
柳姍姍忙投降。“我說,我說”
啊啊啊——
她這個身體不要也罷,怎麼能對這個人這麼有感覺啊!
難不成是她還沒有認出這個人來,可她的身子已經先一步認出來了?
呃——
那時候她才六歲,好不好?而且最多了他就扯了下她的小手而已啊啊!
“榴蓮她自小就服侍妾身的,所以,便是喚妾身‘小姐’習慣了,嫁入王府之後,妾身不是沒想過要她改了這個稱呼的,可想著榴蓮和妾身情同姐妹,這樣也顯得親近些”邊說著,柳姍姍邊小心的瞧著某男臉上的神情,“何況王爺之前在府裡對妾身忽冷忽熱的,妾身總也覺得這個王妃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做到頭了,便是榴蓮稱呼妾身‘小姐’的時候,妾身還能想著萬一有個退身步呢——啊,那不過只是妾身之前的想法,現在絕對絕對沒有,一丁點兒都沒有了!”
瞧著某位爺臉上的表情立時陰沉下來,柳姍姍趕忙的改了口風,更湊過去嬌柔萬分的晃動起某人的胳膊,嘴裡更是信誓旦旦,“真的,妾身保證,不出一個不出七天,絕對讓榴蓮改了稱呼。”說著,眼睛眨的巴拉巴拉。
司馬昭然瞅著她這般狗腿的樣子,嘴角彎起的弧度更大了些,可臉上還是一本正經,“還有呢?”
啊?
還有?
柳姍姍咬唇,趕緊低頭的認罪樣子,“王爺也知道我父親的想法,只是妾身也早在進入王府的第一日起,就已經告訴了王爺,妾身絕不會再做出對不起王爺的事情,所以,父親每每讓妾身傳遞什麼訊息的時候,妾身就只是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就比如是妾身不受寵啦——啊,就是那些是要榴蓮去傳遞的,其實,榴蓮也不過是聽命行事,所有的主意都是妾身出的。”
這次,她可不敢有什麼美色侍人的想法,只是小心的檢視著這個人的神情。
他的神情未變,就是眼睛裡也沒有絲毫的詫異。
果然,他早就知道她往外傳遞訊息的事情。
唔——她就說她嫁給的這個神馬安樂王一點兒也不簡單了。
只是半響。
那個男人又吐出一句話。
“還有呢?”
啥?
柳姍姍僵了僵。
需要她和榴蓮竄供的事情,貌似真的沒有了吧!
“爺”她剛開口,就看到那人衝著她彎唇一笑,很顯然是說:你還有隱瞞。
柳姍姍咬唇,就是如何也想不到。
而這會兒,榴蓮也已經捧著柳姍姍之前燉的湯羹過來了。
見狀,柳姍姍急忙過去,些許嗔怒,“你怎麼才端過來?”
之前柳姍姍待榴蓮很是親近,從不曾這樣怒她,榴蓮一愣,隨即下意識的說道,“小姐,這裡奴婢”不熟。
“咳咳!喊本王妃,‘王妃——’”不等榴蓮說完,柳姍姍忙攔住。
榴蓮霎時清醒,忙跪倒在地,“王妃恕罪,是奴婢的錯!王爺恕罪!”
穩穩的坐在柳姍姍身後的司馬昭然只是託著下巴瞅著柳姍姍的背影,淺笑搖頭,“不管本王的事情。”
“”柳姍姍的眉心狠狠的抖了抖。
不管他的事情?那剛才竟然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