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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語盈盈暗香去,長袖飄舞隨風擺動無痕嫦。
因為身份的關係,柳姍姍和柳湘湘坐在一處,也隨著四周熱絡的景象輕聲小羽,其樂融融。
偶爾抬頭往那位首座上的父皇身上看過去,也是笑的慈祥。
很快也就是到了柳姍姍和柳湘湘敬酒的時候,當兩人站在南詔國皇帝司馬義的跟前,司馬義只面帶淺笑的看著她們,微微頜首,“你們都是朕的好兒媳,只是有幾個字朕要送給你們!棲”
話到此處,柳姍姍和柳湘湘不約抬頭看過去。
柳姍姍疑問,柳湘湘則是心中驚疑,兄長離開的時候說的那番話,現在想想就是讓她心驚膽戰,她自認是她一時惱怒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若是事成還好,可若是父皇真的知道,事敗?那她豈不就成了自家王爺的拖累?且就算是自家王爺不會因為她的舉動被懲處,可她呢?父皇定然饒不了她,父親還有柳府上下也容不下她——後果竟是她後怕不已。現在此刻,立在這裡,就已經是心膽俱裂了!
司馬義淺淺的看過兩人,均在兩人的眼底看到驚疑,他緩緩一笑,“你們身為王妃,自是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而朕要你們知道的,就是凡是要有擔當,有果敢!”
說道最後兩個字,司馬義的目光不經意的往柳姍姍的身上瞄過去,而那淡淡的目光掃來的痕跡,卻是讓柳姍姍通體乍然一寒。
她知道這話是父皇說給她們兩人聽的,可卻莫約的覺得這話只是針對她一個人。
回道自己的座位上。
柳姍姍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代替香酒的參茶,腦中迴轉父皇說的那句話。
果敢果敢
她微微苦笑,眼角不經意的掃向柳湘湘,但見她的眼底些許的若有所思。
默默嘆息了聲。
柳姍姍把自己手裡的參茶一飲而盡。
這要是酒!
該多好!
曲終人散。
柳姍姍和柳湘湘相攜回去,兩人仍是笑語聲聲,旁人並看不到絲毫的異樣。就是連她們自己都幾乎以為對方是自己的好姐妹了。
可當柳姍姍踏進“雅緻齋”,一手覆上自己的小腹,嘴角的笑意只化作了淡淡寒涼。
從來,她想要的都是平平靜靜的生活,可因為愛上了那個人,就不得不和他一起並肩作戰。只是她以為自己能逃開那讓她顫抖的血腥,卻忘了早在她決定愛上他的時候,她就已經抽身不得!
不要說因為她所愛的那個傢伙,就是因為肚子裡的那個小福星,她也不能出什麼事!
柳姍姍深吸了口氣,轉頭看相身側因為她臉上突然而變神色而顯得有些緊張的榴蓮,“榴蓮,有件事要你去辦!”
“是!”
皇帝的寢殿。
司馬義一襲金色龍袍,立在窗前,抬頭看向墨色天際當中的那一輪明月。
當中緩緩,幾若映出清湛和緩的眸光。
今日裡是團圓之夜,可他卻不得不讓某個孩子痛下決心。
或許也是他太過狠凝?
“皇上,您該歇息了!”一旁侍奉了這個帝王十多年的空子上前低聲道。
司馬義轉頭看他,眼底閃過些許黯然,“朕是不是太過薄涼?
空子略微深思,隨後搖頭,“奴才以為賢明夫人聰穎過人,現下里或許會痛苦一些,可日後定會明白皇上的苦心!”
司馬義微微頜首,似乎是放下心來,而眼前卻有恍若浮現出曾經謙德殿早已經十年不曾見過的模樣身影。
她是那樣柔美出塵,又是那樣的乖巧善解。卻只錯在太過羸弱,以至於葬了她,更幾乎葬了那個小子的將來。更或者還有他直到今日的耿耿於懷!
日後亦或許不用他出手,他們也能明瞭。只是可憐天下父母心,終還是不忍他們走過太多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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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家宴已經過去了三日。
正如柳姍姍所料,那位父皇和之前沒有絲毫的異樣。而她和那位姐姐的待遇不止沒有和之前有了稍許的倦怠,甚至於還更寬鬆了。
柳姍姍知道,這是那位父皇在逼她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又或者兩個人動手呢!
要是之前,她一定會閉門不出,就是落得個什麼姐妹之間不曾友好的名聲,她也不在乎。可現在她絕不能只是如此。
柳姍姍默默嘆了口氣,低頭看向自己肚子裡的寶兒。再看看手上收到了數日前那位爺的